天陽與渺藍在附近走着,天陽並未走出多遠,走了不遠就停止了腳步,而渺藍也沒有了興趣,也停下了腳步,天陽開口,「突然不想去了,你去吧。」「一個人去多沒意思,我其實覺得在這裏和你看看也挺好的。」兩人靜默着,誰也沒有再說話,鶴萇在身後偷偷看着,咬牙切齒,充滿怨毒的眼神緊盯着,「如果我是那個女孩,是絕對不會和這種人在一起的,連復仇的對象是誰都不知道。」「是嗎?其實他也沒錯,確實有我一部分的原因。」「那你是要贖罪嗎?」天陽笑了笑,「贖罪?沒想過,很平常的一件事,每一件事都要去贖罪,萬死都贖不完,更何況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些,這又有什麼作用呢。」渺藍仔細看着天陽,「這不太像你會說出來的話,是情分不深嗎?」天陽冷靜地說道,「在修煉界,心慈手軟可是很容易遭殃的,你說是吧。」渺藍撤回了目光,「算是吧。」
渺藍的目光移向了天陽,「我挺好奇你會怎麼解決這件事,你會殺他嗎?」天陽冷靜地看向她,「殺人從來不是唯一的出路。」渺藍笑了笑,「但卻是最有效的,甚至是一勞永逸的辦法,看來還是會殺的。」見天陽不回答,她又回應一句,「這也很平常。」鶴萇伸長了脖子,卻什麼也沒聽到,只看到兩人有說有笑,心中恨意更甚。「說實話,我最討厭這種男人了,從不找自身原因,總是找其他人的毛病。」「這是通病,很正常。」「你看的挺開的,難道就沒有什麼煩惱。」「修煉的煩惱吧。」「那也是快樂的煩惱吧。」「算是吧,我們該回去了,不然他該忍不住了。」渺藍調皮的笑着打趣道,「你就那麼着急,看來你還是挺不忍的,我對你的信任又多了一分,以後可不會拋下我不管吧。」天陽冷靜地回應,「別想太多,我只是不想惹麻煩。」天陽向前走去,渺藍跟了上去。鶴萇握緊的拳頭才收了回去,目送着兩人離去,「你們等着,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一個都不會,狗男女。」
渺藍生氣地回望了一眼,「真是讓人火大。」「你可以出手教訓。」「教訓,不是還有你嗎,更何況這種貨色也不值得我出手,你說是吧?」主動挽上了天陽的胳膊,「那就姑且等着吧。」「被發現了,真是能忍,看來也不怎麼樣嘛,狐假虎威的傢伙。」回到了屋內,天陽精心打坐,渺藍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看着,在他的周圍走路閒逛,表情十分可愛,帶着些許委屈。
天陽在幻境世界中看着幻燈片一幕又一幕會動的畫面,霎那間,閃過了一個畫面,鶴萇被黑影所殺,他也找不到兇手,魚飛把渺藍和他趕了出去,天陽看着這幅畫面,大概率會發生這樣的場景,「幻境過於深入了,有些不好,還得再看看。」天陽隨手一划,所有的幻境各自歸位,自行運轉,他退了出去,看見無聊散步的渺藍。
他突然開口,「如果離開這個地方,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渺藍愣了愣停住了腳步,靠近天陽,笑了笑,「當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天陽看着天際,「曾經想要去很多地方,現在幾乎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渺藍心情也低落了下來,「我也是沒有地方可去了,以前沒有,現在更沒有(看着天陽,突然高興了起來)只是,幸好遇見了你,我又有地方可以去了。」「也好,沒有地方可去,總比有地方可去好,你說對吧?」天陽看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她猶豫着,掙扎着,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
天陽轉回了身,雙手疊靠在屋外的欄杆上,「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只是事與願違,誰也沒有辦法決定,還好,我挺滿意現在的我,不至於讓人失望,也不至於讓人絕望,你呢,你覺得你怎麼樣?」側頭看了看一側靜默的渺藍,「我挺喜歡現在的我自己,以前的我挺討厭的,我一點都不喜歡,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夠一直順着自己現在的樣子活下去。」兩個人都沉默了,不再說話,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真實的西域天際並沒有一顆星星,都是黑暗,灰茫茫的,一點光亮都沒有,讓人黑暗,讓人窒息。
星星那晚過後,渺藍兩人都很少說話了,各忙各的,直到三天以後,渺藍找到了院中打坐的天陽,表情有點不太好看,滿懷忐忑地看着天陽,「我們有任務了。」天陽看着她,安慰道,「有任務挺好的,說說看。」「你自己看吧。」隨着渺藍手一揮,天陽看到了其中的任務,面無表情,「這任務……」天陽沒有說話,也沒有給予評價,渺藍則是不開心的賭氣道,「這不是打雜嗎?真過分。」天陽冷靜地說道,「注意態度,這種任務簡單又不費力,挺好的,準備一下,我們該出發了。」「好吧。」
渺藍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方才看向天陽,「我準備好了,我們走了。」主動上前挽起了天陽的胳膊,天陽並未拒絕,二人與魚飛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鶴萇雖有不甘心,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看向自己手中的令牌,「天陽,你等着,只要我完成了這次的任務,你的小命我要定了,任何人都阻止不了,誰也不行,我說的,我一定能做到的,一定能。」刻骨的怨與恨瘋狂的纏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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