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並沒有回答,直接退後了幾步,女子再度開口:「或許你見到了我的面容,就有了不同的想法了。」天陽平靜應答:「姑娘,我們可是認識?」「你可以猜猜,或者想一想。」「姑娘既然不想明說,我自然也猜不到。」「憑你的感覺,說出一個名字,也可以是一個字,你或許就能見到靈域中所有的年輕俊傑了,怎麼樣?」「姑娘可是能保證,若是可以,那我就直說了。」「你可以賭一賭。」「只怕我說了,姑娘會不高興。」「你希望我高興?」「當然,誰也不希望惹一個女孩不高興。」「那你說吧,你說了,說不定我會很高興的。」「那姑娘希望是你們靈域中的人,還是其他四域的人。」「都可以。」「這麼說來,姑娘與我肯定是認識的,那麼我所見到的女子也肯定是姑娘你的分身了,或是與姑娘有所關係了,若是有所得罪,還請恕罪。」
「你說吧,我不介意。」「已經過去了的,我都不想在回憶了。」「她可是很重?」「算不上吧,只是我喜歡自我欺騙,讓姑娘見笑了。」「你說了,可能有機會能見到她的,我可是能保證的。」「不用了,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就不想再提了,若是她能記得自然是好的,記不得也挺好的,都是彼此的過客。」「你知道了還是猜出來了?」「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不重要了,是你已經把她忘了,不想把她再記起了,還是已經有了其他重要的人了。」「這個答案很重要嗎?」「對你來說或許不重要了,對她來說,也許很重要呢?」「對她有幫助嗎?」蒙面白衣女子直接肯定出聲:「有。」「那就好,我只是有所猜測。」「那你說吧。」「我不太確定,若是說了,肯定會傷害其中的任何一人。」「那你想她嗎?」「不想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惦念了,只要她們過得好就行。」「但是她們過得不好呢,其實,只要你說出來,我都可以幫助她們的。」
「幫助?不參與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你把她們的記憶都封禁了,不想知道她們的生活了。」「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怎麼去做又是一回事了,不想知道了,就會保留着那份美好了。」「你那是在欺騙自己,你不會開心的。」「開心,其實我已經很開心了,你能提起她來,我很高興,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好好的。」「你就不想再見她嗎?她可能也很想見到你?」「茫茫人海,或許我們已經見過了,你不會就是她吧?」「你還沒說呢,我也不會告訴你的。」「答案有時確實很重要,但有時又不是那麼重要,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那你可就見不到靈域中的年輕俊傑了,一個也見不到了,而且,我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你可能會一生都待在這裏,永遠都不能出去了,你確定,要承擔我生氣的後果嗎?別急着回答,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你記住,我可不是在開玩笑。」
話說完,女子的氣勢陡然一變,白衣變成一身藍衣,高貴典雅,雍華莊重,頭戴一頂藍色王冠,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神之氣息,直接讓人跪服,投降,傾倒在她的氣勢下,「你確定,你還要堅持嗎?」一股威嚴的氣息和此話語不停在天陽耳邊徘徊,天陽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她一直在高高處,而天陽則不斷的在下降,已經快要望不到她的腳了。「你確定,你不後悔?」天陽直接爬俯在地,難以動彈,只能看到腳下的黑暗與冰冷,那冰冷的氣息簡直太可怕,讓人心生絕望,再也不能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希望,只有永無止境的折磨與痛苦在等待。「你確定,你還要再堅持嗎?」那股魔音在不斷誘惑着自己。
天陽堅定有力道:「我確定。」目光有神,不畏懼一切,儘管自己的感受在慢慢減弱。「你身後的依仗,也保不了你,還會連累天門和一切與你有關的人,你確定嗎?只是一個字而已,一個念頭也行,你要知道,若是我真想知道,你是瞞不住的,我只是想聽你說。」天陽口含鮮血,五臟六腑已經碎成渣了,什麼也阻止不了,什麼也調動不了。「我知道,但我就是做不到,你想要,那就都拿去吧,我不怕。」「你捨得?」「我不捨得,但我沒有辦法,你想要就要吧,我是不會屈服的。」
天門破碎的畫面直接出現在天陽面前,無比的清晰,無比的鮮明,「你真的忍心。」天陽強忍着痛苦,「我不忍心,但可惜我無能為力。」「你可以的。」「我做不到。」「好吧,那我就不想求了,回去你的天門吧。」「我不會回去的,靈域的年輕俊傑我還沒有見到呢?」天陽帶着鮮血笑了笑。女子心念一動,綠葉白花盒子出現在她的手中,她落了下來,看向天陽,「這盒子好像很重要,我猜你來靈域,就是為了送她而來,給誰呢?我猜猜,一位女子,對吧?好像不對,還是一名男子。」天陽控制不住的動了一下,女子很高興,「你慌了,我猜對了,是一名男子,真沒想到,你竟然是要送給一名男子,會是誰呢?罷了,等你告訴我,這盒子我就先收下了,記住了,若是想拿回盒子,就說出那個答案來,我在靈域神宮等你,不見不散。」
喜歡冰火情緣之霸者無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9s 4.0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