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送可可利亞手裏去,然後…再把消息捅給天命它們,這樣,就算逆熵不想背鍋也得背着!誰讓它們當年用炸彈炸女皇來着!」
說着,迦尼薩桀桀怪笑起來,看起來…陰險異常。
「小迦,你可真是太狡詐了,但是…我喜歡你的想法,咱們就那麼干吧!」,僧伽羅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大麻袋,直接把琪亞娜從地上拎起來塞了進去。
「既然你們兩個贊同,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了,我們幾個還有點事要去干。」
話落,貝納勒斯神秘兮兮的拉上帕凡提和婆蘇吉,重新返回了神城製藥。
「貝姐,人已經救到了,咱們還回來幹什麼?」,帕凡提從廢墟邊緣探出半個腦袋,小聲問道。
「你馬上就知道了。」,貝納勒斯嘿嘿一笑,伸手把帕凡提伸出去的頭按了下去。
地下,實驗室里,帶人恢復了應急電力供應的胡狼在回來後,看着七零八落的報廢實驗體,滿地黏不拉幾的培養溶液,空空如也的培養器皿以及被割斷拘束帶導致律者素體逃跑的實驗床,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呼……」,胡狼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咆哮道:「這踏馬的是誰幹的!」
但…很可惜,空蕩蕩的地下實驗室並沒有誰回應她這毫無意義的問題。
很快,胡狼停止了自己充滿憤怒的咆哮,轉而看向實驗室角落裏的一處奇怪突起,疑惑道:「那是…什麼東西?」
「你去看看!」,胡狼朝着身旁的機械人揮了揮手,驅使着對方前去給自己探路。
嘩!
聽話的機械人大步走到奇怪凸起處的前方,用力扯開神秘物體上面蓋着的篷布,露出了下面那隻身形嬌小,身體卻在微微閃爍的熔岩帝王。
雖然不知道熔岩帝王忽明忽暗到底意味着什麼,但是在這個近乎密閉的地下實驗室里出現這種鬼東西本就是不合常理的。
「該死!」
顧不得廢話,胡狼丟下一群機械人連滾帶爬的朝着逃生出口逃去,並在耀眼的火光與爆炸衝擊波摧枯拉朽的摧毀周圍一切物體的前一秒關上了升降梯的合金大門。
滴——
按下上升鍵,死裏逃生的胡狼一屁股跌坐在升降梯中央的地板上大口的喘着氣。
只是…過了好一會兒,這台特製的升降梯始終沒有一點運作的跡象,就好像…就好像剛才的大爆炸對它產生了非常嚴重的影響一般。
「難道是爆炸引起的電路故障?」,胡狼思考了一下,打算爬到升降梯頂部製造一次短路重啟設備。
咔噠!
吃力的推開頂部用於維修的蓋板,胡狼艱難將頭伸了出去,隨即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台升降梯沒有順利運作並不是在爆炸中受到了影響,而是因為它負荷了它這個型號的升降梯不該承受的壓力。
簡單的來說…這台升降梯超載了……
「原來是這樣啊…」,胡狼凝視着那頭被放置在升降梯頂部的熔岩帝王,眼裏閃過一絲絕望。
轟!!!
雷鳴般的爆炸聲中,一根高逾百米的沖天火柱裹挾着一堆碎石瓦礫從地下噴涌而出,將地下的一切痕跡徹底抹平。
「原來你拉着我們來,是為了看這個啊!」,婆蘇吉仰頭欣賞着這直衝雲霄的煙火,輕聲感嘆道:「那麼好看的東西,只可惜女皇大人沒有看到。」
「沒事的,女皇大人剛才和我視野連接了,她能看到。」,貝納勒斯指了指自己閃爍熠熠金光的左眼,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待到這根沖天火柱徹底消失,三頭看完熱鬧的近衛軍崩壞獸在告別後各自返回了負責管理的區域,等待着女皇的下一次徵召。
與此同時,滄海市,位於秘密實驗室的希娜端着白瓷茶杯坐在實驗桌前,默默為崩壞能裂變彈砸到自己頭頂的時間倒數:「五,四,三,二,一!」
下一瞬,一枚崩壞能裂變彈精準的落在了希娜的身後,以高溫高能的爆炸反應將這具算不得重要的臨時身體與這個實驗室付之一炬。
………
「……」
再度睜眼,希娜已然於南極洲地下實驗室的沙發上甦醒,她緩緩坐起身,像是沒睡醒一般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打了好幾個哈欠。
「聖痕…哼哼,前文明寶藏,藏在基因里的聖痕片段…~?」
「人類敢搞這種沒用的東西,說明前文明的死之律者和那個被做成冷凍艙的冰之律者一樣,都是些不中用的廢物點心,不,應該說前文明的律者除了最後出現的那個,都是群沒作用還只會給下文明律者拖後腿的廢物點心~?!」
咕嚕——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順了順氣,希娜起身走到實驗桌前,朝着門外輕聲呼喚道:「耶加,你來一趟~?!」
「女皇大人,您喊我!?」,耶加推開大門一溜小跑到希娜跟前,俯身行禮道:「您有什麼吩咐?」
「我最近有點新的東西需要研究,你去幫我把我這段時間的行程計劃改一下,不是特別重要的事,能推的就給一併推掉~?!」,希娜頭都沒抬,只顧着在桌面上的白紙上寫寫畫畫。
「明白。」
語畢,耶加迅速起身向着門外走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耶加走後,希娜停下筆,望着窗外的鳥語花香,在利用特殊的偽裝能力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後,她打開了一扇傳送門來到了某個特殊的位置。
「你好啊!可可利亞女士,有段時間沒見了。」,希娜來到太平洋西部的一處逆熵基地,並在守備人員的帶領下,成功進入了可可利亞的辦公室。
「我們之前見過嗎?」,可可利亞冷冷的注視着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不祥味道的女人,機械義肢默默握住了後腰的槍把。
「也許吧,要知道經常有人在想和我搭訕時那麼說。」,希娜將眼角的餘光對着可可利亞那隻不老實的機械手,嘴角上揚冷冷的笑了一下。
雖然心中滿是不屑,但…在表面上她依然保持着謙遜有禮。
喜歡崩壞:律者小姐有點太過怠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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