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衛戰力還挺強。」,『符華』用虎口摩挲着下巴,似乎玩的非常開心。
「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希娜解除指尖上重重疊疊的絲線,輕笑着誇獎了對方一句。
聽到來自希娜的肯定,『符華』將雙臂背在身後,道:「那當然,你看我有受半點傷嗎?」
「這種小玩具,我砸爛不知道多少架了。」
說完,她用力踢了踢地上那堆七零八落的破爛:「和這些小東西打沒意思,我要和你打!」
「啊~??」
希娜神色一僵,忍不住伸手指了指自己:「你要…和我打~??」
「對啊!不可以嘛!」,『符華』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看着希娜:「雖然我的一些能力似乎對你沒用,但我的拳頭可硬着呢!不信…就拿你的臉來試試。」
「額…~?」
對於『符華』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剛剛還在糾結要不要打的希娜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可以~?。」,希娜金色的瞳孔咕嚕一轉,臉上順勢浮現出一抹溫柔和善的微笑:「但單打似乎沒什麼意思,我們不如搞一點彩頭吧~?!」
「彩頭?」,『符華』蹙眉咀嚼着這個字眼,她本能的想要開口拒絕,卻在希娜欲情故縱的一句:『不敢就算了』下,一口答應了下來:「我還會怕你不成,說,什麼彩頭?」
「我贏了,你就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希娜笑吟吟的注視着『符華』暗藏核心的胸口,只是語氣帶着些許的深意。
「哈?你認真的嗎?這事情還要專門打一場嗎?難道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符華』凝視着希娜,猛的往前走了幾步,並佐以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很明顯,我是符華啊!」
「看起來,你還不明白,或者說…依然沒有意識到…~?」
不等希娜把話說完,『符華』已經冷着臉翻了個白眼,並不耐煩打斷了希娜的話:「我明白什麼?」
「我明白我擁有怎樣的力量,我明白自己肩負怎樣的責任!」
「我更明白應該如何做到這一切!」
「不靠梅博士,不靠奧托,不靠別人!我,符華!將用我的方式拯救人類,我將戰勝崩壞!」
『符華』越說越興奮,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她每說一句話,希娜臉上的笑意就略淡一分。
直到最後,希娜已經從空中懸浮的觀禮台上跳了下來:「是嘛!只不過,我並不能讓你那麼做~?!」
「切,你算老幾,憑什麼阻止我。」
在對抗崩壞的這個問題上,『符華』不退不讓,與希娜爭鋒相對。
「呵呵~?。」
對此,希娜只是輕笑一聲,並歪頭看向眼前這個神志不清,疑似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律者:「還沒發現嗎?……你並不是你宣稱的那個人。」
「又來了又來了。」,『符華』懊惱的跺了跺腳,居然…站在那裏搖頭晃腦的嘆起氣來:「看你現在較真的樣子,我都不忍心點破你啊:喂,你只是個律者啊。你懂什麼是符華嗎?不,你不懂。」
「所以,你要接受這個現實,不要和我犟,更不要一直欺騙自己和欺騙我。」
「……」,她是認真的還是在和我開玩笑…難道說…她這是玩COSplay符華上癮了嗎?
希娜左手輕托香腮,看着面前一臉認真,似乎…沒在和自己開玩笑的『符華』,開始思考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裏。
最終,不想和新同事玩過家家遊戲的希娜決定和對方說點掏心窩的話(看着那張讓人很有星宇的好臉,希娜決定這次應該言語在前,物理在後)。
「聽好了,你並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你和她完全不同,有許多無法解釋的疑點……~?」
「好好想想,羽渡塵不在你身上,你連一片羽毛分身都沒有,為什麼想要探知我的記憶和思想,甚至試圖影響我的感知~?。」
「……我和羽渡塵朝夕相處,身體留下了肌肉記憶或者別的什麼…」
「就像逆熵那個猥瑣的複製人瓦爾特一樣,他沒有神之鍵,不也能操縱重力嗎?」,『符華』低頭思考片刻,居然真的給出了一個還算合理的答案。
「不,那樣是不可能發揮這麼強的力量的~?。」,希娜指了指自己,然後道:「我是目前世界上最強的律者,神之鍵就算是開啟第零額定功率,也不可能影響到我~?。」
在希娜溫柔的『叫醒服務』中,『符華』猛的打斷了希娜的話:「夠了。」
「你終於發現了~?。」
「發現什麼?我什麼都沒發現。是你太煩了,你就一個律者懂什麼符華?別對我指手畫腳的——」
「……」,見自己的後輩依舊沉溺於名為『符華』的幻夢之中,希娜癟了癟嘴,決定下一記『猛藥』:「你的甦醒是有緣由的。一具沒有靈魂的身體,不可能憑空誕生出意識~?。」
「閉嘴。」,『符華』雙拳攥緊,冷冷的看向依然在滔滔不絕的希娜。
「仔細想想,從破冰之後開始,你使用的能力,究竟是你自己的嗎?作為支配律者,已經奪取你權柄的我,對於你是不是律者的這個問題,遠比你更清楚~?。」
「因為你是一個律者~?。」
「真真切切的那種~?。」
這一次,『符華』沒有反駁,只是垂首凝視着腳下,仿佛在認真的思索希娜的指控——但對於已經奪取律者權柄的希娜來說,『識之律者』的想法根本瞞不過她。
因為,這個動作是這位自稱符華的律者一貫的逃避之法。
「……」
符…不,識之律者在思索,她在尋找一個方向,用來覆蓋掉希娜對她的指控。如此一來,她就不再是有錯的一方。她總是要主宰所有對話。
可是,希娜依然在等待,依然希望對方能夠幡然悔悟——通過對竊取權柄的深入了解,希娜知道眼前的這個律者非常強大。
「你說我是一個律者。」,結束了長考,但依然不願意接受現實的識之律者這樣說道。
喜歡崩壞:律者小姐有點太過怠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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