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舍友作別之後,姚璃便直接坐車前往了C市的祭司協會。
祭司協會的位置偏郊區,它不是某棟建築,而是一片園區。
因為這裏偶爾會發生神血戰士暴動的意外,所以這裏的守衛力量很強,幾乎全年都有神血騎士親自領隊看護,而且是不發工資的那種。
畢竟能夠進入祭司協會做守衛,祭司的安撫算是最基本的福利。
不知道有多少人搶着想進入這裏做護衛呢。
因為神血暴動完全就是不可控的事情,所以祭司協會也是沒有休息時間的。
不管是什麼時候,這裏總會有兩個祭司在值班。
之前姚璃在周末也在這裏輪值過一段時間,對這裏也不算太陌生。
但除了正大門聳立的那棟建築之外,園區深處連她也沒進去過。
姚璃也曾問過同行的祭司,據說園區深處設立着地牢,裏面關押的都是些異化症狀幾乎不可逆的重度暴動者。
理論上按規定,異化程度超過90%的就要被強制處死。
但是實際上許多有錢有勢的家族終究是捨不得放棄家族的這些戰士,所以他們都會花費大量的錢財資源將人送到祭司協會關押,並委託祭司定期對他們進行安撫。
即便是依舊無法挽回,但這些家族需要的只是祭司協會對外宣稱這些人都在治療中,這樣就能避免被處死。
至於這些人的治療什麼時候結束,就看他背後的勢力哪一天承擔不起這個治療費了。
帝國執法部門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前提是這些人被嚴格關押,決不能對外界造成影響。
這些事情對於她們祭司而言都是公開的秘密,姚璃早先知道的時候都忍不住罵腐敗。
這些人能活多長完全就是看他多有錢,窮人就該早死,社會就是這麼的黑暗。
因為她提前通知了余邵箐,所以當她一下車,便看到了守在園區門口的余邵箐。
此刻的余邵箐孤身站在一輛商務MPV身旁,當姚璃來到她面前時,余邵箐微笑着揮手道:「殿下請上車。」
姚璃略顯驚訝的問道:「今天要勞煩余會長親自開車?」
余邵箐笑道:「這是自動駕駛的,說話方便些。」
姚璃上了車,果然余邵箐緊隨其後,而駕駛位空無一人。
上了車,余邵箐與姚璃面對面坐在沙發上。
車廂內是經過改裝的,窗戶貼了防窺視膜,還裝了窗簾,三面環繞的沙發,中間擺着一張小茶几。
在星空頂的襯托下,豪華感十足。
感受着屁股下面的柔軟感覺,姚璃有些忍不住愛上了這輛車。
「殿下要是喜歡,這車以後就留着你自己用好了。」余邵箐看着姚璃東摸摸西摸摸的模樣笑道。
「嘿嘿,沒見過這麼闊綽的豪車,有些好奇。」姚璃很直爽的說道,也沒有慚愧的神色,「但給我用也不必了,我現在的身份也不合適。」
車子行駛的時間不長,余邵箐也沒問什麼特殊的問題,姚璃也是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汽車的內飾上。
最終車子停在了一處小教堂前,在余邵箐的指引下,姚璃下了車,隨她進入了教堂。
推開大門的第一眼,便是一座高達十餘米的神像,看着標誌性的魚尾,姚璃知道這座神像的主人是誰。
「每一個城市的祭司協會內部都有這麼一座教堂嗎?」姚璃好奇的問道。
「那當然不是,雖然大明帝國默認了海洋之神教會的存在,但是咱們也不能公開的傳教,所以海洋之神的信徒幾乎沒有。即便是獲得安撫之力的祭司,也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海洋之神的信徒。」
姚璃點點頭,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隨後姚璃取出了一條手鍊遞給了余邵箐:「白天知道你也想要,回去我就特意挑了一串,和祁校長那條差不多。下次有機會我再幫你重新製作一條更好的,目前手頭沒什麼材料了,我的水平也欠缺了些。」
余邵箐欣喜的接了過來,然後將其戴在左手腕之上。
「能夠得到海洋之神親賜的寶物,對於任何一位海洋之神信徒而言,都是無上的光榮。」
姚璃看向了余邵箐的雙眼,她能感受到來自余邵箐那發自肺腑的信仰,所以有些事情她也就不避諱了。
「我現在還只是半神,還沒有登臨神位,所以海洋之神這個稱謂還言之過早。」
余邵箐聽到這句話後並沒有呈現出任何的不敬,反而將姿態放得更低了。
「我的內心告訴我,您就是未來的海洋之神。」
姚璃點點頭,指引她的或許是她意識海中的海洋之神神格。
但姚璃今天來這裏可不是為了顯擺她的海洋之神架子的,她抬頭看了一眼巨大的神像問道:「余會長,你......以前見過上一任海洋之神陛下嗎?」
余邵箐點點頭道:「百年前曾有幸見過一面,那時候我還是一位剛剛成為祭司沒多久的小女孩,遺憾的是海洋之神陛下隨後便銷聲匿跡了百餘年,一直到上個月......」
說到這裏,余邵箐便停了下來。
上個月,姚璃知道是自己繼承神格的時間。
而百年前就能覲見海洋之神真身,這個余會長看來也不簡單啊。
想到這裏,姚璃終於開口問出了她內心最大的一個問題:
「余會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過去百年,你身上的祭司力量有發生什麼變化嗎?」
姚璃的話直接讓余邵箐臉色一變。
「看來殿下是想從邵箐這裏求證一些答案吧?」余邵箐問道。
姚璃點點頭。
「那正好,邵箐的心裏也藏了一個百餘年的疑問,想請殿下解惑。」余邵箐的眼神已經不再那麼的熱切,而是充滿了彷徨。
「可以,你問吧。」
「請問,海薇兒陛下......祂是真的隕落了嗎?」這句話仿佛是花費了余邵箐全身的力氣這才從口中說出。
看着余邵箐那悲哀中又帶着一點期待的眼神,姚璃有些不忍心告訴她實情。
連她這個做女兒的都沒她這麼傷心。
思索再三後,姚璃覺得某些事情還是得坦白。
「我母親到底有沒有隕落,你作為祂最虔誠的信徒,難道感受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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