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這個奇怪的背景音樂……難道你也是替身使者,所以才看得到替身!」
派芬和西蒙面面相覷,紛紛震驚於張長福能看見替身這件事。
如果說憑藉武者的直覺,或者超級生物的感知,人類可以感受到替身的存在,這都是很正常的。
但要準確地描繪出替身的形象,諸如是否為人形、身上有什麼裝飾特徵,這就不是一個粗略的感知能辦到的了。
「不對。那老東西看着粗俗,其實狡猾的很,別上當。」
「喂,你身上很髒嗎?」
「我怎麼看到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偷偷從身上搓泥,然後到處亂扔?」
派芬定了定神,讓西蒙收回替身謹守周身的同時,皺起眉頭髮問。
這個現象我也觀察到了。
似乎是太久沒洗澡了,張長福身上好像有些癢,時不時就伸手抓抓前胸後背,然後屈指彈飛抓下來的體表污垢。
不過這很符合我對粗俗之人的刻板印象,所以我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如此,我知道他看見替身的秘密了!」
「他從身上弄下來的並不是污垢,那個東西你們仔細看的話都會認識!」
「那是——俑中人!」
就在我等待解說的時候,喬蕎突然靈光閃現,在替身頻道里激動地搶先解說了!
我聞言也是一驚,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個?
在之前和張莪的戰鬥中,我們就已經知道了俑中人看得見替身。
為了對抗從高維之神轉化為本世界超自然生物的「魔神」,俑中人針對超自然現象有着全方位的特化進化,能夠看到和觸碰到一切超自然力量。
張長福只要擊敗並活捉一些俑中人,就完全可以用波紋法把它們的殘軀禁錮在自己身上,讓俑中人替他看到替身!
剛剛他並不是不講文明,也不是太久不洗澡,而是在用那個動作掩飾自己發射俑中人碎片,讓俑中人幫他觀察替身的事情!
難怪他身為非替身使者,卻能如此自信和托大地對成型的替身使者組織發起挑戰。
我難掩驚異地看向喬蕎,為什麼她的視力不如「視界」卻能比我更快地看出那些泥垢其實是俑中人的碎片?
難道真的是我飄了,已經不再有最敏銳的直覺和謹慎了嗎?
看來我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否則我早晚會錯失某些關鍵信息,甚至會讓未來預知中那慘死的結局成真。
「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兵力是二打一,優勢在我!」
「你的波紋也被我限制了,失去了波紋的肉身強度也不會比普通人高太多,你的輝彩滑刀也沒用了!」
「無論你是用什麼辦法看見了我們的替身,但看得見不代表打得過!」
派芬和西蒙也不是什麼優柔寡斷、畏首畏尾的人,他們驚訝了片刻後便默契地發出了怒吼,兩人同時發動了替身。
「砸瓦魯多,時間暫停!」
派芬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噴出來,她居然起手就是一招「時停」,甚至還和我一樣模仿了漫畫中的Dio叫聲。
喬蕎適時發動了咒印的力場,幫助我們驅散了「容易流光」的能力。
我也得以看到「容易流光」的能力是如何發動的。
當派芬大喊「砸瓦魯多」的時候,她的替身立即陷入了一動不動的狀態,身上的那些時鐘也全部停止了計時,把時間刻度定格在了那一瞬。
隨着替身本身完全顯形,能力完全展開,這一次整個火鍋店裏的人都陷入了呆滯,無論他們是否在緊張害怕。
就連從張長福顯出「輝彩滑刀」開始就沒停過的背景音樂,都在此刻戛然而止!
「咴咴咴~」
「失去了波紋的你,還能掙脫這崩壞的時間觀念嗎!」
「我的替身能力是操控流動的物體改變方向,雖然無法改變它的速度,但……」
「人體的血液本就是一種含量超大、極其容易選中和操控的液體啊!」
西蒙也發出了怪叫,看來派芬的「容易流光」是可以自由選擇施法對象,把友軍排除出攻擊範圍的。
此時,由于波紋呼吸的中斷,張長福的手臂傷口停止了超速癒合,「夜來風雨」的能力可以輕易從傷口侵入血肉!
「好強勁的肉身,光憑正常的血壓根本不可能破壞你的血管,也沒法直接廢掉大腦……」
「那就只能用笨法子,抽乾你的全身血液了!」
「夜來風雨」持續發力,張長福左臂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
一秒之後,就連他本已結痂癒合的右臂傷口,都開始滲出鮮血!
「我們要出手嗎?」
強按住胸口的不適感,我搶先向隊友們提出了建議。
雖然我很希望張長福掛掉,但我現在還潛伏在正義的夥伴中,絕不能表現出來。
何況這種波紋疾走,以及從手臂彈出骨刃的戰法,我也很想得到。
如果把這個老傢伙抓起來,送給我的團隊,把他和石狗面、蛇鬼面一起研究,我未必不能成為「究極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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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和德古拉已經從蛇鬼面中獲取了提升自己力量的法門,我當然不能落後!
「相信究極生物吧,我感覺張伯伯的能力絕對和傳說中的卡茲有關。」
「別忘了,俑中人之前也提到過,三位『柱之男』曾經在戰國時期來到過拆那。他們製造的石鬼面成為了俑中人的技術先驅,卡茲還對魔神的事情了解頗深。」
「創作《bobo的奇妙冒險》的作者絕對也見過這幾個柱之男,我甚至懷疑這漫畫的創作也有柱之男的授意!」
「張伯伯的能力很可能就來自於柱之男留下的傳承。柱之男很可能都成為了究極生物,那麼他們的傳承絕不會這麼簡單!」
喬蕎不出意料地按住了我,她選擇繼續觀望戰局的發展。
哪怕張長福是她的長輩,還是康的師父,她也沒有上去幫他脫險的想法。
這樣的「主角」也許不會有那種喊着友情啊羈絆啊就突然爆種的狗血劇情,但絕對也是讓我們這些反派最頭疼的一類。
她的心很堅定也很冷靜,和我一樣始終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不會因為一些次等重要的事打亂自己的部署。
也許她很擔心張長福會被重傷,但這並不妨礙她繼續觀戰,用生死關頭的危機逼迫張長福用出底牌,「測試」他的極限在哪裏。
只要不到危及生命的時候,喬蕎總能沉住氣,不會因為親友的傷勢和痛苦「關心則亂」。
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算是一種「不擇手段」的殘酷正義了。
「保險起見,瑪姬姐姐你先摸到窗口,一旦張伯伯真的無力回天,馬上發動替身把他救回來。」
「這種波紋疾走如果能夠普及,那麼普通人對超自然現象和替身使者的應對能力都會大大提高,也許世道就不會亂了。」
「何況……」
「當年他負氣離鄉杳無音訊,我媽也一直感到擔心和內疚。我不能讓他死在我面前,所以請你幫幫我。」
猶豫了片刻,喬蕎還是張口請求瑪姬去保護一下對方。
「哎牢妹,我懂。」
「其實你可以直接讓我去的,沒必要求情一樣,又是講這個人的利用價值,又是談感情的。」
「畢竟咱關係這麼鐵,對吧?」
「what can I say~」
瑪姬微微一笑,倒騰着小短腿就離開了廚房。
她故弄玄虛地耍了幾個無意義的「閃進」和翻滾,順利摸到了窗口,握緊了「墨該拉神」隨時準備支援。
喜歡我的替身能力是操控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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