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擊,我已不敢再用了。
疊加三次的反傷,其中一次還是「視界」無比恐怖的全力攻擊,就算是真正的究極生物,都得被這一拳打爆。
雖然我可以通過強行移動體內組織,把大腦挪到胸腔甚至腹腔,但一旦被爆頭打碎,我絕對也會元氣大傷。
改造肉體消耗的精力和能量都是巨大的,即便我是「偽究極生物」,我的能量依然不是憑空產生的。
我在進化之後並沒有瘋狂進食,所以我如今的力量,大部分來自「食子詛咒」和被我吃掉的怪胎,來自於它們生前狂暴吸收的營養液。
話是這麼說,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未雨綢繆必須有。
藉助之前把紅龍改造成女魔的經驗,我強行在體內逆轉了臟器排布,將腦子甚至頭骨,都轉移到了胸腔里。
相比於脆弱的腹部,胸肋、肺部和頭骨的多重保護,足以讓那顆自我修復力極強的大腦撐住任何攻擊和餘波。
「饒了我……」
「不要,不要欺負我……」
「嗚嗚嗚,誰能救救我?」
扭曲了體內結構的同時,我的表情突然變得無辜又可憐,嘴裏也發出了委屈的夾子音。
同時,我再也無法掩蓋自身肉體的強悍,於是索性把體內的銀針全逼出去了。
我這樣的變化讓蘇澤有些不解,隨後他的表情突然變得驚愕,眼神中也透出一股柔軟。
沒錯,這就是我的驚世智慧。
進化之後,我的智商雖然沒能提升,但我的腦力還是增強了。
就比如,我可以清晰地回憶起那些塵封的記憶。
不止是嬰孩時期的記憶,就連我在母親腹內時的見聞都依稀可見。
我發動了超級回憶,這才想起了我和蘇澤早就認識,甚至在幼稚園時期還是最好的「朋友」。
本來我們一起上過學前班,還在一個班級上過一年級,但二年級開學的時候他突然就不見了。
本就自私且涼薄的我,沒過幾天就把這個朋友忘了個精光,以至於隨着我的生活越來越精彩刺激,我自己都徹底忘了這個幼稚園時期的朋友還存在過。
我故意發出夾子音,並不是因為蘇澤是蘿莉控,也不是因為我突然想模仿瑪姬說話,而是要復刻我們小時候發生過的視聽場景。
蘇澤的智商本就不低,身體開發程度也不差,他即便無法像我一樣清晰地回憶起童稚時期的記憶,卻也能被我的完美模仿直接勾起走馬燈。
「你是……」
「小哭包?」
蘇澤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艱難地把如今這個妖嬈豐腴的女人,和記憶里那個瘦小的白蓮花重合起來。
我小時候很瘦,吃什麼都長不胖,直到四年級左右才開始「發福」,一度還差點變成坦克車。
我有一個比我大一歲多一點的表哥,但由於我從小就聰明,所以家裏人就安排我「跳級」,和哥哥一起上同一個班級。
我比同學更小,但卻更聰明、更美麗,即便瘦也瘦出了骨感美。
所以就算有哥哥保護,一些嫉妒我的孩子也同樣會偷偷欺負我,甚至在老師離開的時候故意挑釁,等老師回來的時候再假裝無辜,讓我的反擊落在老師眼裏。
我並沒有遇到很棒的幼師,父母也沒覺得上個幼兒園還需要打點老師,而再聰明的孩子在成人眼裏也依然是幼稚的、不需要理解的小東西。
也許老師並不是不知道我為何要罵年紀比我大、能一隻手壓住我的大孩子,但她依然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臭罵我一頓,然後給我穿小鞋、上臉色。
我當時並不明白老師為什麼看我不順眼,而現在看來,大概是因為我家沒給老師紅包,而那些欺負我的人給了。
那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什麼勢利眼,我只知道老師不喜歡我,哪怕我沒犯錯都要冷眼相待,但卻對某些孩子格外縱容。
就比如蘇澤,那個和我一樣跳級上來的小男生。
蘇家在當時如日中天,哪怕不需要打點,老師也不可能虧待了這位二少爺。
再聰明的小孩也不可能知道成人世界的齷齪,我不懂老師為什麼對他那麼好。
難道我不比他更好看,更聰明嗎?為什麼老師不喜歡我呢?
不過我敏銳地注意到,老師對蘇澤的縱容程度是最高的。
所以我吃一塹長一智,復刻了那些坑我的招數,只不過我沒有對老師使用,而是對蘇澤使用。
老師不喜歡我,我賣慘也沒什麼意思。
而且我小小的自尊也不允許我對討厭的人示弱乞憐。
但因為我年紀和蘇澤一樣小,而且長得很漂亮,所以我這招對他這樣的小孩肯定管用。
就這樣,我臥薪嘗膽了一段時間,故意勾引那幾個女生欺負我,讓她們的欺辱從言語攻擊升級到偶爾的肢體攻擊,讓她們的挑釁從不敢當着我哥的面進行,演變到在我哥面前都敢嘲諷我兩句。
最後,我終於等到了逐漸日常化的欺負,等到了恰好路過的蘇澤。
從此以後,我「一哭永逸」,成為了被蘇澤保護的小白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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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樸素的正義感讓他挺身而出,對女同學欺負小孩的行為進行了批判。
而他平淡的家世背景,讓他告到老師那裏的狀比誰都管用。
此事一出,哥哥也知道了我暗地裏遭人欺負,回去告訴了家裏人,又驚又怒的父母火速安排了轉學。
奇妙的是,沒過多久蘇澤就跟着我轉到了新的幼兒園,從此我們更是如膠似漆,打得火熱。
也許是我父母這次認真打點了幼兒園上下,也許是因為我是蘇少爺最好的朋友,這一次不單是我,連帶着我哥都度過了順風順水的幼稚園時期。
我再一次感覺到了整個世界都在偏愛我,我的聰慧和美麗可以肆無忌憚地盛放。
這也算是阻止我「黑化」的一個轉折點,讓我沒有那麼快就認識到自己真正的內心。
小孩子忘性大,就算有了那麼一小段時間的臥薪嘗膽、心機復仇,可後來綿延不斷的蜜罐生活,一下子就淹沒了所有的不愉快,讓我的童年充滿了陽光。
這也是我直到初中時期都還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路見不平還能挺身而出的原因。
如果不是那件事讓我覺醒了替身、認識到自己擁有對萬物予生予死的權力,我也許還會再當很多年好人,把爭強好勝的野心都用在內卷上。
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更聰明、更強大的個體本來就有凌駕他人之上的優越感。
而這份優越感會隨着實力的增長,逐漸膨脹、異化成唯我獨尊的掌控欲和霸道。
我已經品嘗過了權力的滋味,品嘗過了主宰萬物靈長生死的滋味……
喝過人血的野獸,就不愛吃普通的牲畜了。
也許蘇澤從我嗲聲嗲氣的哭泣里,看到了當年那個可憐又無助的小女孩。
但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當年的女孩和如今的她一樣,都是在惺惺作態——
以楚楚可憐的外表出現,內里卻是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
喜歡我的替身能力是操控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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