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臉上的胎記不就最好的說明嘛?再加上你武藝如此高,想要猜出你是楊制使並不難。」趙桓笑着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三位攔住在下所為何事?」楊志再次疑惑問道。
趙桓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追問:「楊制使從何處而來?又要去往何處呢?」
「哼!閣下是來拿楊志消遣的嗎?如果是這樣,我可沒時間陪你玩,我有要事在身,先走了!」楊志有些生氣地說道。
他轉過身去,準備拿起自己的行李離開這個地方。
這時,趙桓淡淡地說:「楊制使,你難道想要被罷官,或者受到責罰嗎?」
聽到這句話,楊志停住了腳步,回頭看着趙桓,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和驚訝。
「在下有辦法解決你此時遇到的難題,不就是弄丟了花石綱,想要找高俅疏通門路嘛?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你不受任何責難。」
「什麼?你有辦法?」楊志立馬停止動作衝到趙桓面前。
趙桓肯定的點點頭,「不錯。」
這時楊志才上下打量起趙桓,看到趙桓年紀不大,但是氣宇軒昂的樣子不禁暗暗稱讚,但一想到高俅位高權重,這人再有什麼本事能比得過高俅?
「算了,小公子莫拿在下開玩笑了,雖然在下不知道小公子從何處得知在下的事,但這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楊志並不相信趙桓的話。
「嘿嘿,有沒有能力解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趙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隨後從懷裏掏出紙筆,迅速地在紙上刷刷刷地寫下幾個字,緊接着又龍飛鳳舞般地在下方署上自己的名字——「東京扛把子」。
寫完之後,趙桓動作利落地將紙張疊好,然後一臉鄭重地遞給楊志,語氣堅定地說:「你到東京後將這個給高俅看,你所求的事他一定會答應的。」
楊志半信半疑地接過紙箱,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倘若這紙真的有用,那公子可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畢竟我身上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可以用來報答您。」
趙桓輕輕搖頭,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語氣溫和地回答道:「我並不需要你用金錢或者其他物質來回報我,我只希望你能成為我的手下,全心全意地為我做事。如果你在東京遇到困難或麻煩,可以拿着這張紙去三笑樓找我,那裏自然會有人幫助你。」
聽到這裏,楊志不禁陷入沉思,心中充滿矛盾和糾結。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這……」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遲疑。
趙桓似乎看出了楊志的擔憂,連忙安慰道:「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害你的。我相信我們之間一定很有緣分。」
楊志終於被趙桓的真誠所打動,他深深地向趙桓行了一個禮,表示感激之情:「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多謝公子的好意了。」
「行了,去吧,用不了多久我們會再見面的。」趙桓看着眼前這個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輕輕地揮了揮手。
「那便後會有期。」楊志一臉嚴肅地向趙桓行了一個大禮後,轉身跑去拿起行李,然後扛着行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趙桓靜靜地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視着楊志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慨和思考。而此時的孫安,則一臉疑惑地盯着趙桓,忍不住開口問道:「公子,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楊志你的真實身份呢?這樣一來,他很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成為你的忠實部下啊!」
趙桓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回答說:「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我需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楊志這個人既有志氣又可悲可嘆,然而目前他對高俅仍抱有一線僥倖的希望。」
孫安聽後,依然有些困惑不解,追問道:「公子的意思是,他不會拿着那張紙去找高俅嗎?」
趙桓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後說道:「沒錯,走吧,咱們回梁山。」說完,他轉過身準備回去。
扈三娘看着趙桓轉身離開的背影,心裏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和難過,於是急忙叫道:「那個……」
趙桓聽到聲音後,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扈三娘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那個……我要準備回去了。」
趙桓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是啊,我們是要回去啊。」
扈三娘臉上閃過一絲羞澀,低頭小聲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要回扈家莊了。我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如果再不回去,我的父親和哥哥肯定會擔心的。」
趙桓聽了扈三娘的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失落感。他緊緊握住扈三娘的手,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輕聲問道:「能不能不走?」
扈三娘被趙桓的目光深深吸引,她的心弦像是被輕輕撥動一般,心中充滿了感動。但她還是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溫柔地回答道:「我其實也不想走,但我出來的時間確實太長了,不能再讓家裏人擔心了。」
「那,那我送你回去,然後跟你父親提親。」
扈三娘搖搖頭,「公子,這些天跟你接觸下來,我知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不想你因為兒女情長的事耽誤了自己,我也猜到你的身份不簡單,
現在還不到時候,等你真正想要娶我了再來提親,我等你。」
趙桓一把將扈三娘擁入懷中,「三娘,多謝你能理解,我發誓,我將來一定會娶你過門。」
扈三娘將頭靠在趙桓肩膀上,「嗯,我信你,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趙桓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叫趙桓,你要記住這個名字。」
「趙桓?好名字,我記住了。」扈三娘深深記下這個名字。
她在扈家莊長大,壓根不知道趙桓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趙桓也沒去說明。
兩人溫存了許久,完全把孫安當做電燈泡。
接着趙桓三人騎上馬朝獨龍崗飛奔而去,快接近獨龍崗時,兩人不舍的分別。
正如趙桓所說,楊志確實沒把趙桓的話放在心上,他隨意的把那張紙塞進懷裏就不管了,他堅信錢財能開路,只要給高俅足夠的好處,高俅就一定能幫他免了這次的事端。
於是當他回到東京後把所有的家產全部賣掉,弄了一尊玉佛前去討好高俅。
喜歡東京話事人,我就是這麼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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