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謹誠回到京城,就去了古家,現在的古家別墅現在已經成了了小醫院,人要進去都要經過一層層的消毒,做好防護措施,才能上去看看。
現在的古家又開始岌岌可危,如果這一次古榮挺不過來,那隻就可能又跌回第二梯隊家族,很快就會有新的家族頂上來。
墨謹誠和陸洲一起來到一樓,墨謹誠沒有打算上去的意思,就在一樓大廳坐着喝茶。
古管家的身體好像也憔悴了不少,老花鏡都快要架不住了。
他給墨謹誠兩個人倒了一杯才緩緩開口:「老爺剛剛才睡下,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國內外知名的呼吸道疾病專家都請過了,都說是撐不住多久,如果拔掉呼吸機,頂多就兩天。」
管家心裏面十分感慨,沒想到這些年關心老爺子的不是自己孫子,也不是自己徒弟,而是京城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陸洲皺眉:「真的到了這麼嚴重嗎?」
聽着管家這語氣,恐怕他們找到了那位國外的專家,也回天乏術了。
古家籠罩着一股悲傷的氣息,管家爺爺只是紅着雙眼,沒有回答陸洲,卻又好像已經給了明確的答覆。
墨謹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第一次覺得這茶有些苦澀,他放下杯子,手輕輕地敲打着自己膝蓋:「古厲呢!你們還要瞞着嗎?還瞞得住嗎?」
「少爺從北美打完比賽之後就回國,今天是世界賽的最後一場,他拿了冠軍就會回來,這是他們的約定。」
「嗯,行!」
氣氛異常的沉默。
叫古厲回來,肯定是要準備好繼承古家的家業,但這就是在趕鴨子上架了。
古厲現在是電競圈的全明星選手,如果這一次世界賽上拿到第一,他就大滿貫了。
如果古厲不能服眾,引起家族反目,古家就會出現五年前的動亂,而這一次墨謹誠能夠幫忙的地方就非常有限了,錢買不了公信力。
而現在古家最大的問題就是珠寶的繼承問題,協會是古家的,但如果繼承人是一個玩遊戲的,誰願意心甘情願俯首稱臣呢?
陸洲看向管家爺爺:「花祈呢?他現在不是已經是國際珠寶設計師了,而且在國際珠寶協會也擔任了一個職位,他應該可以穩住協會……」
「石青他就是在落井下石,他……」
花祈才一進來就準備抱怨幾句,一抬頭就看到沙發上坐着兩個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壓下心裏面的翻滾的情緒,走過去打招呼:「墨少,陸少!」
這兩人,花祈已經多年未見,再見兩個人仿佛置身於多年前,有一種時光錯亂的感覺。
花祈的氣質大有改變,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濃濃的的藝術氣息,他又戴上了眼鏡,但這樣才顯得他更加文藝,就那雙鏡片之下的眼瞼,泛着漠然的光芒。
墨謹誠語氣平靜:「現在京城珠寶是什麼情況?有沒有我哪能夠幫忙的地方。」
「沒有,墨少,你幫不了我,只有我自己走上去,才能站穩!」
花祈也清楚現在不是依靠外界的勢力就能夠解決協會的問題,如果師姐在,她的做法可能更加直接。
不服?那就打到你服,不相信她的能力,那就先讓知道她的實力,讓你甘願臣服。
可惜,都五年了,她還是沒有回來,還是沒有想清楚要如何面對對面的那個人吧!
墨謹誠給出了自己承諾:「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請儘管開口,我已經讓人去聯繫了國際醫學研究院的一位呼吸道專家,過兩天就過來給古大師看看!」
誰都知道墨謹誠對他們古家另眼相看,是因為什麼,平時能夠自己解決的問題,他們一次都沒有求過他。
花祈和管家都知道墨謹誠要請的那位醫生是誰,都雙雙彎腰求救。
花祈有些激動:「是不是凱洛·倫,凱洛醫生?」
陸洲偏頭看向花祈,有些驚訝:「你知道?」
「我在國外學習時,聽我的導師提過,也聯繫過,就是得不到回復,人也找不到。」
「我們也沒有把握,他好像休假去了,墨少既然說了幫找到,他肯定有自己的辦法。」
陸洲不敢暴露太多,墨謹誠和凱洛其實有生意的往來,還是有能力讓凱洛為古榮看看。
墨謹誠離開時,突然讓花祈送他回去,讓陸洲自己開車回去,一看就知道墨謹誠有事情想要找花祈單獨談。
海城風揚起了沉睡的記憶,墨謹誠看着窗外的風景,半張臉沒在陰影里,只露出了下巴。
「你師姐回海城了!」
「哧來——」
花祈一腳踹緊剎車,幾百萬的車一下子就停下來。
花祈害怕得將車熄了火,回頭去問墨謹誠:「什麼?」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師姐回國了嗎?為什麼自己一點都沒有聽說。
昨天宋鈺還找自己問古榮的情況,自己和古厲兩個人要如何處理協會關係。
宋鈺也不可能故意瞞着不告訴他,但墨謹誠更加不會騙她。
花祈的嘴唇顫抖,指甲緊緊抓着自己衣服:「師姐回來了?在海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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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會來解決沈氏集團的問題,大概處理完了又要走,不願意讓你們知道,害怕內心再一次動搖吧!」
「那至少也應該見老師一面吧!老師一直都在念着師姐,墨少,你帶我去見她一面,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花祈眼淚又掉下來,仿佛回到從前膽小懦弱的時候,他害怕老師離開,更害怕他師姐以後知道了,又給自己的心戴上一把鎖,永遠打不開。
「是呀,應該見一面了!」
墨謹誠聲音太輕,花祈差一點就聽不到。
花祈平靜下來,繼續送墨謹誠回去,自己一定要把師姐帶回來,讓她看看老師。
墨謹誠回到市中心,就上了後面陸洲的車,他接了一個電話,皺眉:「你就去告訴他,就說我要死了,請他出診!」
「Y先生,我們也聯繫不上他,我們已經給他發了郵件,他就是沒有回覆,可能又去哪個荒島躲起來了!」
「你就去告訴恩葛,如果你們兩天還沒有聯繫到人,以後就不要妄想我給你們研究院資助一分錢。」
「好的,我會轉達您急迫的心情!」
陸洲在前面聽得心驚肉跳的,墨少威脅起人來,要把對方嚇得腿軟。
掛了電話,墨謹誠突然找陸洲要煙,陸洲攤手:「我沒有煙,我下去給你買,等我!」
這些年,墨謹誠時不時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抽一根煙,緩解自己的疲勞。
但他沒有煙癮,甚至在和別人談生意時,別人給他遞煙,他也是微笑着回絕,陸洲都不知道墨謹誠要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需要抽半截煙。
喜歡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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