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時鑰在他家住了兩天以後,等人去地下室了以後,古榮開口問管家:「她這是要幹嘛?」
這個狀態有點像協會考核之前,不怕沈時鑰玩的古榮,卻十分害怕認真到心無雜念的天賦型學生。
管家搖頭,聲音蒼老:「我怎麼會知道?沈小姐是我看不透的人之中,最難揣測的一個。」
沈時鑰這人和墨謹誠一樣,明明看起來簡單又無害,做起事來卻雷厲風行,那眼裏的深沉猶如歷經幾次人間疾苦,洗去了同年人的浮躁。
墨謹誠就算了,那個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可為什麼沈時鑰也是這樣的?
「算了,不敢她要幹嘛,反正我也管不了她,我這個老師當得也特別累!」
這個學生鬧騰的時候,讓人感到無力,但聽起話來也讓人擔憂。
足足在古家住了一個星期,古榮才知道,沈時鑰是無家可歸了,宋鈺出國了,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古榮第一次待見古厲打遊戲,甚至還在一樓大廳劃出一個位置,安了兩台電腦,給他們玩。
這天,沈時鑰吃完飯以後沒有去打遊戲,而在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怎麼了?我的段位還沒有上去,你等我趕上你了再說,你這水平都可以去打職業聯賽了!」
「不感興趣,你確定是我厲害,而不是你故意放水你?我今天打算出去逛逛。」
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古厲也只能跟着。
他們去了一家茶樓,沈時鑰其實在茶道文化里沒有多大的研究,可是她就要追求刻意改變。
從前喜歡喝咖啡奶茶,從前喜歡收斂自己,從前喜歡的那個人,從前的從前已經非常久遠,她如今活得任性灑脫,也會喜歡別的東西和別的人。
古厲喝了一口,苦得他的表情扭曲:「太苦了,我不喝了,我去隔壁電玩城買一個遊戲機,你喝完了,就給打電話。」
「嗯,我還早着呢了!」
沈時鑰一個留下茶樓喝茶,一直到茶喝完,她都沒離開座位。
她沒有給古厲打電話,而是自己獨自出了茶樓,低頭看着手機,似在找什麼地址。
突然,她抬頭,看到面對兩個氣場強大,身上散發着濃濃的的社會氣息的男人,收了手機,挑了挑眉毛:「找我?」
「沈小姐,秦小姐請你喝茶!」
「哪個秦小姐?」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呢?」
「那也由不得。」
沈時鑰被兩個人架上了車,一上車,一個穿着單薄外套的男人就要求沈時鑰把手機交出來。
沈時鑰也沒有掙扎,配合地把把手機交給戴着口罩的男人:「這秦小姐請人方式有點特別。」
說完還十分有閒情逸緻的和兩個人閒聊起來:「你們給秦小姐在事,一次她一般給多少錢,一百萬,五百萬,要不看見我這麼配合面子上,你們也分我一半,以後我就跟你們混了。」
兩個人都沉默不語,這女人有點膽量,她不哭不鬧,不問要帶她去哪裏,現在反倒是要臨時入伙,分他們的錢。
沈時鑰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哪裏都一樣,也沒有心情計劃去逃跑。
見兩個人都不搭理自己,沈時鑰就開始自言自語,開始吹牛:「其實我也是一個富二代,家產得有幾千個億,我看你們兩個的職業素養不錯,我給你們開工資,你們給我做事。」
前面開車的男人明顯就心動了,車速都慢了下來:「真的嗎?那你給我們開多少錢的工資?」利益面前,沒有人能抵制誘惑。
和沈時鑰坐在後面的男人比較冷靜和沉穩,他狠狠瞪了一眼沈時鑰,暴了粗口:「你個傻逼,趕緊開車,她閒的無聊,逗你玩的。」
之後,沈時鑰無論說什麼兩個人都不為所動,仿佛已經看透了她的伎倆。
一個小時後,沈時鑰已經昏昏欲睡了,才到。
沈時鑰下車時偏頭,看着外面的獨棟別墅,和這周圍的環境,確實是一個好談話的好地方。
這裏已經是京城的郊區,不遠處的青山上有還沒有融化的冰雪,風也格外的刺骨。
大了一個噴嚏,沈時鑰裹緊身上的外套,她也沒有想到被人請到這個地方。
不用說,她就自顧自往別墅里走,一邊走一邊抱怨着:「是有什麼機密信息,需要把人約到這個偏遠的地方來。」
一進別墅,迎面而來的熱風鑽進一層層的衣服里,暖和着讓的皮膚,慢慢滲入骨髓。
別墅歐式的設計風格,大氣有檔次,都是用錢堆出來的效果,一股金錢氣息撲面而來。
沈時鑰走進去,就看到了沙發上喝着紅酒的秦柔。
她如同沐浴在陽光下一樣明媚動人,她穿着一身性感的吊帶長裙,翹着二郎腿,修長的手指輕輕掐着高腳杯,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你也真的敢來?不怕我找人打你嗎!」
「要打我,你不會大費周折把我叫到這個地方,所以我很想知道秦小姐想和我聊一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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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間,沈時鑰已經坐到了秦柔的對面,黃色的衛衣襯托得她皮膚勝雪,冷白透亮。
完全沒有在別人地盤小心謹慎的樣子,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身體才慢慢回暖。
沈時鑰還是提醒着:「要是再不把我手機給我,不出一個小時,你這裏就會被踏平,我們最好能夠在這個時間裏談完。」
秦柔看了一眼一邊的男人,男人手上的手機也剛剛好打過來,他把手機遞給沈時鑰,又面無表情地坐在一邊,好似沒有靈魂的機械人。
秦柔示意沈時鑰可以接電話,不害怕她通風報信。
沈時鑰緩緩接電話,聲音懶洋洋的:「嗯……」
「沈小姐你人呢?」
古厲着急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來,害怕又着急。
「我遇到了一個熟人,她說要請我喝杯酒,我等一下自己過去,你就不用管我了。」
沈時鑰的語氣鎮定自若,那不容反駁的姿態就是最好的證明。
古厲還是嚴謹地問道:「什麼朋友,我認識嗎?」
「不認識,就這樣!」
「哎,沈小……」
古厲還沒確認沈時鑰的人身安全,她那邊就掛了電話,感覺好像有點像刻意迴避自己。
古厲在茶樓里,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最後給沈時鑰發了一個消息,如果一個小時後,沒有得到她的回信,那就說明她遇到危險了。
古厲想起來這家茶樓應該有走廊監控,先看看沈時鑰是和一起離開的。
古厲通過各種途徑,找到了這家茶樓的管理者,說明了一切以後,就拿到了沈時鑰一個人從茶樓離開的背影。
她剛剛說是遇到的朋友,是在哪裏遇到的,古厲又調取了周圍的監控,當視頻里出現了兩個男人攔住了沈時鑰時,古厲的心一瞬間揪了起來。
直覺告訴古厲,沈時鑰肯定出事了,他慌慌張張地給沈時鑰打電話,這一次是關機。
喜歡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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