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鑰就拿着電腦開始處理沈氏集團的事務,文慧給兩個人端來茶,甚至都不敢出聲打擾。
沈小姐身邊的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文慧也沒有多想,沈小姐是鑰銘的創始人,認識幾個厲害的人,也不足為奇。
錢鉑提着一打啤酒回來,就看到了沈時鑰在工作,準備去廚房幫忙。
「錢叔!我忙完了,今天也是才想起來要過來。」
「沒事,工作固然重要,但你的身體也同樣重要。」
沈時鑰合上筆記本,其實她是擔心墨睿找沈氏集團合作,自己要阻止,沈氏集團不會成為他的跳板。
將電腦遞給身邊的人,手指輕輕敲着膝蓋骨:「錢叔,這是我的秘書,以後如果我不在公司,你也可以找她。」
錢鉑客氣和秘書交換了聯繫方式,疑惑着:「你要回去嗎?」
錢鉑一直都知道沈時鑰是海城,哪一家的千金小姐,總有一天會回去的。
沈時鑰的動作微微一頓吩咐秘書:「你回去吧!其他的資料發我郵箱。」
其實秘書一眼就認出錢鉑的身份,沈氏集團還找他們定製過工服,當時記得這位被沈小姐尊稱叔的,就是鑰銘的總裁。
沈小姐是準備擴展新的商業版圖?上一次聯繫自己也是處理網上關於她在這家公司的一些雜事。
秘書半天沒有離開,盯着錢鉑一言不發。
沈時鑰皺眉,回頭就看到秘書這幅表情:「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是鑰銘的創始人,玉瑤!」
秘書故作鎮定:「嗯,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先走了。」
秘書看似平靜接受了這個事,其實手指都在顫抖,走路的腳步都是飄的。
沈小姐竟然是鑰銘的創始人?這也太讓人感到意外了。
因為上一次要處理網上的事,自己就查了她在玥銘的情況。
從調查到資料來看,沈小姐在鑰銘只是一個實習生,認為她只是想要體驗一會普通人的生活,玩夠了就回來的。
誰曾想,她竟然是鑰銘的創始人,那就是說,她是那個天才少女設計師。
秘書突然剎住了腳步,喃喃自語:「果然沈小姐尚是鑰銘的創始人,那五年前她是如何在沈氏集團動盪的時候,創立鑰銘的……」
沈時鑰輕鬆自在地和錢鉑文慧吃了飯,還和錢鉑喝了兩瓶啤酒。
在飯吃得差不多的時,文慧問沈時鑰:「你和那個房地產的公子哥分了?你真的和他交往過?」
沈時鑰的眼神晃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文慧會問這個問題。
錢鉑遞給文慧一個眼神,雖然沒有去調查,但公司的那些傳言,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文慧也快速切換話題:「我聽老錢說,你要開專場秀,你是要公開你的身份了嗎?要不要我給你請人壓壓場子?」
玉瑤的回歸是整個設計界的大新聞,排面一定要給足。
錢鉑關心着:「你要幹什麼就直接吩咐下來。」
她只是告訴自己要開一個專場秀,具體的籌辦卻沒有下文。
沈時鑰垂下眼睫,開口道:「是真的,我和墨睿確實交往過,他是睿鑫地產的繼承人,他劈腿了,和公司里另外一個實習生。」
她嘲諷一笑,似在為自己當時沒有看清楚墨睿的真面目,浪費了自己的感情而感到不值和悲哀。
文慧氣得直拍大腿:「是何潔,你就應該讓她在服裝設計界跪地求饒。」
而後文慧問沈時鑰:「那你現在還單身嗎?我給你介紹對象!」
錢鉑在桌子下踢了一腳文慧,沈小姐的身邊一直有一位氣質不凡的追求者,自己見過兩次。
「我還單身……」
「單身就好,我給介紹一個人,是一名珠寶設計師。」
「我還不打算找男朋友!」
文慧突然化身作操心女兒終身大事的老母親,非要給沈時鑰介紹這個珠寶設計師。
沈時鑰實在擰不過,今天要是她不答應,就是還沒有放下墨睿,平白讓他們擔心。
在文慧的熱情推銷下,沈時鑰留下了這個珠寶設計師的電話。
飯後,文慧要沈時鑰今天在這裏休息,等明天一起去公司。
但沈時鑰卻拒絕了,她回公司頂層睡。
等沈時鑰離開以後,文慧瞪了一眼錢鉑:「你剛剛怎麼也把他留下來,這麼晚了一個小姑娘,多危險呀!」
錢鉑合上了門,坐回沙發上,嘆了一口氣說:「這海城,還沒有幾個人敢動她,你還給她介紹什麼珠寶設計師,你覺得她缺對象嗎?」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你知道的,她送了我們一套市中心的別墅,那是海城房地產的龍頭老大,沈氏集團的產業,而剛剛她的八卦秘書,我曾在沈氏集團的高層會議上見過,她又姓沈,你說她可能是誰?」
雖然沒有去調查過,但沈時鑰是沈家人的猜測,已經昭然若揭。
文慧半天才回味出這些話的厲害:「她真的是沈家人?」
「以後不要給她隨便介紹人,她的身份太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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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下來她在鑰銘的身份曝光,她就可能要回去躲避外界的關注。
沈時鑰回到鑰銘時,已經深夜,她坐在門口的花壇邊,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發呆。
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背影顯得孤獨和蒼寂。
也不知道怎麼了,她掏出手機,突然給墨謹誠打電話。
但在電話打通的一瞬間,她好像突然清醒過來,慌慌張張地掛了電話。
墨謹誠就像是一個不確定的過客,他想要來,誰也阻止不了,他想要抽身離開,誰也挽留不了她。
如果放下心裏的偏見與先入為主的身份,他真的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
一陣夜風襲來,身體猛然打了一個激靈,沈時鑰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手機在震動,她卻沒有接的勇氣。
晚上,她終於做了一個久違的夢,她夢到了她哥哥,還呢喃着:「哥哥,我做到了,我好想你!」
床邊的男人聞言,身體僵了僵,給她蓋好被子,盯着她痛苦的表情,安撫着:「你很厲害,你哥哥一定會為你感到高興的。」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撒進來,沈時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喉嚨發緊,可能是昨天晚上吹冷風的緣故。
「醒了就起來把藥吃了?」
「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呀,你感冒了。」
「我問的是,你怎麼知道房門密碼的。」
墨謹誠端着一杯溫水,有耐心地回答:「上一次我送你回來,你告訴我的,今天本來是過來看你氣消了沒?沒想到卻看到感冒了。」
沈時鑰偏開頭:「我沒有生氣!」
「那你還去相親?不要賭氣,我真的不是和墨睿一夥的,如果你不相信,我明天就讓墨睿家公司消失!」
沈時鑰站在床邊,抬頭對視上墨謹誠那深不見底的眼裏,問道:「你為什麼認為我去相親是賭氣,我和誰賭氣?」
兩個人如同兩個倔強的孩子,誰也不肯低頭。
喜歡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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