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喜歡吃的,他做。
媳婦不喜歡吃的,家裏的飯桌上堅決不能出現。
新婚小夫妻蜜裏調油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即使他們二人每天夜裏膩歪一起,也不嫌煩。
沈雲舒吃完飯,又陪顧九晏在床上鬧騰了好一會兒,香汗淋漓的她在顧九晏的伺候下洗了個熱水澡。
只是顧九晏嗅着沈雲舒身上的香氣,情,雲力使得他雙眼通紅又迷離,但是在看到她眼底的疲憊,他強壓住心底的渴望 ,將她摟在懷裏睡覺。
直到沈雲舒睡着,再也把持,不住的顧九晏倉皇的從床上下來,跑去外邊沖了一個冷水澡。
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源源不斷的澆在顧九晏的頭上,他這才堪堪冷靜下來。
然而腹,部依舊有團火在燃燒。
他想到在床上失去控制的自己,隱隱約約察覺出一絲的不對勁。
他媳婦難不成是什麼狐狸精變的?
一分鐘的功夫,顧九晏心中一千八百個猜想,但唯一不變的是他的心。
他對沈雲舒忠誠不變的愛。
結婚這種事一次就夠了,顧九晏不想累到自己媳婦,在他的強烈堅持下,顧家省去繁瑣的婚禮流程,直接辦婚宴。
要做就做最好是顧家一貫的追求,顧家的婚宴是顧爺爺厚着臉皮請的萬家祖孫倆來操辦的,過來吃飯的都是街坊四鄰以及顧沈兩家的親朋好友。
都是百聞不如一見,顧父的幾位同事在見到新媳婦真人後,直接愣住了。
喬安激動的用手指着身穿綠色衣服的沈雲舒,但又想到不禮貌,趕緊將手放下來:「……老顧的兒媳婦和報紙上的那個……長的一模一樣……」
劉紅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應該……不是吧,要真是她的話,以老顧那臭屁的性格,早就滿大街炫耀了,不會瞞着我們不說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老顧的兒媳婦和報紙上的那位女同志長的就是一模一樣。」喬安還是有些不確定,她打算等下親自問老顧。
長的好看的她也見過不少,但是長的像這麼好看的她還是頭一次見,更別提這世上還有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只是老顧的兒媳婦看着比報紙上的人還要漂亮幾分。
今天來吃席的人很多,足足坐了十幾桌的人,有些人沒有邀請也過來祝賀了,主要是想藉機攀上顧家的高枝。
還好顧奶奶考慮周全,讓人特意把菜多備了一些出來,要不然就要被外人看笑話。
對於這些不請自來的人,顧爺爺雖然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樂呵呵的笑着和他們打招呼。
眾人有些受寵若驚,各種好聽的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蹦,說的最多的就是早生貴子。
早生貴子,這也是顧爺爺的心愿,要知道他饞別人家的太孫子太久了,現在做夢都想有個自己的太孫子。
一想到幾個小傢伙圍着自己,嘰嘰喳喳的喊他太爺爺,他容光煥發的看上去年輕十歲還不止。
雖然沒辦婚禮,但敬酒這關是少不了的,沈雲舒和顧九宴在顧父顧母的帶領下,挨桌敬酒。
來到喬安幾人面前,顧父炫耀的向他們介紹起來自家的寶貝兒媳,眼底的驕傲都要溢了出來。
如此近的距離,沈雲舒那天仙似的美貌看的眾人一愣一愣的,全都失了神。
沈雲舒端着酒杯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
顧父見狀輕咳一聲,眾人這才緩過神來,在喝完沈雲舒小兩口敬的酒後,肚裏藏不住事的喬安問道:
「老顧,你這兒媳婦真漂亮,和我之前在報紙上見的那個研究出新型雜交玉米種子的知青長的很像,就像一個媽生出來的。」
經喬安一提醒,一桌子人頓感大悟,老顧他兒媳婦長的就是很像報紙上的那位女同志。
世上應該不會有這麼湊巧的事,這要是什麼好事都被顧家趕上,還讓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怎麼活啊。
顧父開始裝逼了,無關人員通通閃開!
「有沒有可能我兒媳婦就是報紙上的那位,我兒媳婦叫沈雲舒。」
沈雲舒?報紙上的那位女知青也叫沈雲舒,眾人記憶中的那張臉與面前的這張臉很快融合在一起。
沒錯!就是她!
老顧……不對,是他們顧家,當真是娶了一個好兒媳。
喬安酸溜溜的說道:「老顧,咱們一個屋檐下共事那麼多年,你兒媳婦的事情竟然瞞着我們大傢伙,你做事真不地道。」
挨了說的顧父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道:「你們沒問,我就沒說。」
「你這意思,是怪我們大家了。」喬安說話的時候,偷瞄了一眼沈雲舒。
這姑娘真俊,真想弄回家來當女兒養着。
「沒有的事,下次再有什麼好事,我提前和你們說。」兒媳婦太優秀,在沒有娶到家裏來,顧父誰也不敢告訴,就怕兒媳婦半道被人搶走。
這些日子,他心裏憋着有話沒說,都快憋死了。
喬安她們也只是耍耍嘴皮子,隨後笑嘻嘻的將她們兜里的紅包塞給沈雲舒,還不忘說幾句吉祥話。
一圈下來,沈雲舒收紅包收到手軟,於是當天晚上,顧九宴期盼的「洞房花燭夜」完美泡湯了。
沈雲舒坐在床上,拉着顧九宴在數錢,一張張的小錢錢,數到後半夜才數完,手都快數抽筋了。
一共五百二十塊兩毛一分錢。
有零有整的。
「顧九宴,這錢也太多了吧?」有的紅包裝了幾塊錢,有的紅包裝了三四十塊、四五十塊錢的都有。
沈雲舒知曉顧家的地位,又怕別人借着她結婚的這個機會,給顧家帶來麻煩。
她現在是顧家的一份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沈雲舒心裏的那點小心思如今都寫在了臉上,顧九宴將她圈在自己懷裏,安撫道:
「這些年,爸媽他們送出去的禮錢也不少,這些錢你安心收着就好。」
這麼一說,沈雲舒心裏的負擔瞬間卸下,財迷的她寶貝的將錢藏了起來,然後上床睡覺。
她剛躺下,一具滾燙的身體就朝她貼來,緊接着,一道曖昧的聲音想起:
「媳婦,長夜漫漫,我們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喜歡剛隨軍就多胎!婆家祖墳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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