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幾年前和一個藍皮吸血鬼女孩來過。」鄂克對我說。
「這是曠羅的統領。」黃髮解釋。
「啊,恐怕早物是人非了。」我說,「切出艾麗莎程序不會很疼吧……」
「不會,就像植入時一樣,你不會感覺到差異」
欣玫的眼睛似乎在告訴我別在乎。
那個自稱我父親的老科學家推開了門
白髮蒼蒼的他開口:「你好……別生氣啊,騙人是無奈之舉,必須讓你意識不到,初始數據才會純粹」
「我成小白鼠了!」
洛菲這時候也來了,「別擔心,最起碼現在都結束了」
他們離開手術室。
「等人類奪回地球,我們會褒獎你的付出。」黃髮臨走前說。
門外,欣玫問黃髮:「借一下你的手下,里尤這膽小鬼偏要人送,他不敢過德可絲的地盤。」
「你的熔塊人呢」
「他們正在地表打仗呢,我來礦羅時都沒帶幾個」
欣玫領上礦羅的恐龍部隊,稀稀拉拉的包護着里尤軍。
里尤正坐層層保護的太甲車中,透過超厚的車玻璃看着遠處的德可絲駐地,守望塔上站着一個兩個冷峻的士兵,幾十個探測雷達自舞着。
忽然他身後的車玻璃一聲巨響,里尤嚇了一跳,欣玫正在開車門。
「怎麼了!」他吼。
「你要去德可絲那兒看看嗎?」
「看看?你瘋了!你殺了我多少人,你會死在那」
「那行」
欣玫獨自進入德可絲的軍團,過了圍牆,發現裏面比外面還要冷清,缺胳膊少腿的人躺在帳篷外,一地的蹉跎。
德可絲站在大帳篷的門口問:「那傢伙過去了嗎?」
「還沒」
「別讓他知道我就剩這些人。」他小聲說。
欣玫站到台子上踮起腳尖,旋轉身子眺望了四周,「我有一些關於你的記憶,我記得我曾在你的腦科技公司工作」
「嗯,我也記得你,你的樣貌很獨特」
「可我也忘記了一些事情,很重要的事,也許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是什麼地方,」欣玫看到旁邊圍着一些黑色怪物,「黑怪物哪兒來的」
「本土生物。」德可絲回。
「什麼意思」
「進來說吧。」他撩起帘子。
「來點?」德可絲伸出手,抓着僅剩的酥皮甜餡餅。
欣玫坐下身,吃了起來。
德可絲開始講述:「你不知道我廢了多少科學家才解開這座地下島的秘密,首先我就要克服那該死的詛咒,不然什麼都看不見,還會慢性死亡。
這座地下島曾棲息着海怪,它的蛋就生在這裏,於是海怪的魔力也沾染、滲透了這片土地。
據說這島邊的地下河還連着金字塔,什麼法老的什麼試煉,總之就是屍體都衝到上了這海岸,與死掉的海怪蛋一起,因為海怪的魔力發生了某種變異融合,成了這些怪物」
「海怪」
「是的,海怪,死蛋,藍皮怪物……據說里尤那比亞迪就收了一個藍皮的當女兒,還是死的!你說嚇人不嚇人」
「了解了,你什麼時候離開?」
「等你們走」
里尤軍團上到熔岩帝國的穩定區,他們終於見到了真正的的太陽!
—————
癱瘓了一座核彈工廠,反而刺激了輪椅欣玫的擴張步伐;配合着原生欣玫的理論:她自己只是一個虛假的記憶時體,她的身心就陷入重重陰雲。
她一天內啟發兩座核彈,可誰知道一枚打在自己的侵略地上,一枚又打向了自己的遠瑰國。
她急忙檢修,發現核彈工廠中潛藏着病毒,這就給了熔岩帝國時間。
這天,一個聲稱來自未來的人登門造訪了輪椅,它提出了全新的科技血液理論——應用在邊境巨人結合時間回人的科技,造出了大聚力巨人,他們不再依靠欣玫的血液就可以維持住龐大的身軀。
「你要什麼?」輪椅問這個不露臉的未來者,一號王杯也凝視着他。
「我想要你消滅熔塊人,用時間的方式,讓他們一點不留」
「這是我一直在做的事,你們間有什麼利害關係?」
「下一個時代是機械時代,由於熔岩與人類打造,我不喜歡,那裏也沒有你們時間人的位置」
「未來在我們手中,可未來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們也不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
「是的,我們什麼都不能改變,悖衡力會用各種方法達到平衡,讓一切都不曾改變,但由我們改變的未來將步入新的平行宇宙,成為新的歷史,我擁有三型時間機器,未來在我們手中改寫」
未來人掏出一些零件和小書,在悶熱的空氣中散發着限制扭動,「這些是未來科技,研究透就沒有事物能阻擋你們了」
「這像是一場天花亂墜的利用,我需要知道更多」
「好吧,不過我自己無法告知你更多,每個時間段都有強大的束縛性,時間穿越會拽走穿越者不屬於目的地時間段的記憶和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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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平記裝置,我得以保留一些記憶和事物,我告訴你我身後的未來吧:熔塊人為後續的機械紀元提供了必不可少的幫助。機械紀元的人很快會認識到時間穿梭者的危害,就會站出一個人成立反時間聯盟,他們會給時間行動者造成絕望的阻塞!其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我的時間公司」
「那幹嘛這樣麻煩,為什麼不從源頭的源頭解決你的反對者」
「相信我,要是可以我一定會那樣,可我是從反時間聯盟中逃出來的,我不能使用時間定緯盤,不能用發散前夕器,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監視所有平行宇宙的時間波流。我非常小心,也非常大膽,使用了時間機器的原型機,那種波流他們難以偵測出來,但我受傷了,逃到這個時間段就是我的極限,此刻的做法我也權衡了很久,這是最好的辦法」
輪椅一邊聽,一邊研究着桌上未來者掏出的原理圖和小玩意,顯得些許不易察覺的驚訝,「休息吧,有不明白的地方我會叫你」
「還有,那頭海怪也是關鍵,無論如何都不要讓別人找到」
「不止一個人強調了」
——————
我從曠羅回來,去除了《艾麗莎時間人控制原始程序》,強烈的自我佔滿了我的身心。
我感覺興奮無法呼吸——今日方知我是我。
「你的超能力還在嗎?」欣玫問。
「你不說我都忘記這茬了。」我找到塵封的熟悉感覺,開始使勁,眼前開始流光;身體有奇怪的感受,好像在擴張伸縮呼吸一般。
接着我的全身擴大了一圈,又驟然收縮。
我從看不見變成看不清,地板發出暗淡鏽色,上面躺着半掩的骷髏。上一秒還在自己臥室,下一秒我到了詭異的荒野。我在哪兒?腳下軟軟的,我失去了理智,卻站立着。
周圍有風聲,我看不見,看不見。
漸漸這層幻境脫落了,好像油膜掉色一般,事物在眼中變小,我起了一種恐懼感。
我回答:「是的,我的超能力還在」
她神秘兮兮的湊過來。
「做什麼?」我問。
「找海怪」
「那東西真存在嗎,現在的地球可都是熔岩,它肯定早變成蛇頸龍烤肉了,然後被那些未死的鳥類吞噬血肉,最後骨頭被高溫點燃消失不見了吧」
「存在,並且是關鍵」
「為什麼」
「那本空靈之書其實是管理這個宇宙的工作日誌。上面不僅記錄了他們的任務,也記着發生了什麼,他們的預測以及宏觀調控能力非常有效,其中海怪被標了重點符號」
「等等,我好像聽你提過這本書……等等!這日記,我有一些新的記憶,女孩,藍皮女孩,死在風雪裏的瑪茜!瑪茜的養父寫了這東西!這是他的日記。不是里尤,是那個護林員霍普,也是死掉的那個。」我捂着腦袋,想起來了幾年前我以時間人姿態第一次到地球的那個雪夜,我只救下了碧豆,雖然她也早就不在了。
「是的,就是那一本」
「可為什麼會在你這,我記得這本書已經消逝了,還是我記錯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層人為我安排了這段歲月史書,所以我擁有這本日記」
「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我記得瑪茜的父親死前我也在」
「霍普是計劃的受害者。
那時候霍普在午鐵,是數一數二的警察頭兒。他家前有一個無底洞,正對着地下島,那天小瑪茜就從那裏爬了上來。他收養了她
改變宇宙的生命體叫星靈者,他們要靠近意志強大的人類,接着長時間待在他們附近,才可以回復自己缺乏的體力,剛好就在霍普家附近,這是霍普的倒霉的地方。
幾年後,霍普的村子裏出現一種怪物,就是那地下島黑怪物,當時人心惶惶,成立了專門獵殺怪物的怯魅社」
「我記得!我記得!我和瑪茜都被他們抓過,還是村長大坨子教父解救了她」
「別打岔。霍普對黑怪研究得很透徹,眼看就控制住黑怪了,怯魅社暗中阻撓他,畢竟沒有怪物他們獵魔人組織就沒有價值了
這段時間中,霍普忍受着巨大壓力,還有心靈者的影響讓他時不時頭痛,並且性情暴躁。
這天母親不在,霍普與小瑪茜發生了爭吵,他說她:''你就是是個沒人要的怪物,你是從墳墓里爬出的屍體!''
瑪茜哭着跑了出去,回到了地下,牆外的心靈者感知了這一切。心靈者化作衣衫襤褸的瑪茜嚎啕着走向人們的視野,這逼瘋了霍普,逼死了他的妻子。
心靈者就是一群以混亂和破壞為生的傢伙。
霍普跑到深山老林當了護林員,他不甘心,一直調查着,其間他的精神分裂愈發嚴重。心靈者也一直寄居在的木屋旁邊,感染着他。
霍普的精神錯亂規避了星靈者的意識監控,也讓他意識不到他一直以來的研究早已經成了波濤的水紋,他在日記上寫下的是星靈者獨特意志的發散,只是那時候他看不懂這種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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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你應該也知道,幾十年後他流落到另一個村子……最後輾轉反側這本書最終在我手中從新聚影」
「唉。」過去的日子都去哪兒了?那時候我雖然也不快樂,但最起碼我還是我,不是死了一遍遍再時間或意志復活的人;最起碼那時候地球還在、社會還在,吃吃玩玩也不是夢中的事,現在?我看向欣玫的備戰臥室:拮据,但富有她的特色,小窗以及監控畫面顯示着一個破敗悶熱的世界,好像一個廢土噩夢。
「別想那些,我知道你控制不了,是不自覺的,但那些負面情緒真的解決不了任何東西」
「我明白,你要我去找海怪嗎?」
「你知道,我小時候就和這頭海怪結下了淵源,可我手頭的事困住了我,我也信不過外人和機械人……」
「沒問題,沒問題」
我穿上她給我的裝備,心裏不是滋味,她又為我撥了一堆最好的熔塊人下手。
她繼續說:「防護甲要經常透氣,食物和營養都是濃縮粒,一天一粒即可,吃多了要大量飲水。別忘了做事前啟動保護屏和隱藏色,要是環境危險,就開全硬性的……」
「放心,我還識字,系統里有說明」
「充電有多個充電系統,走動能、太陽能,風能時時刻刻都在……」
「放心啦」
「小心點,即使你有超能力了」
「了解,了解」
她看向十個頂尖熔塊人,「保護好他」
「放心吧,首領。」他們回。
「你成首領了。」我說。
「歐王他領導不了這麼多人。再見」
是的,在熔岩帝國,她成了與歐王不相上下的人。
————
我上了火浮艇,根據欣玫剛發明的時扭頻率機,我們檢測出海怪散發的獨特頻率,開向未知熔海,把戰爭和欣玫留在身後。
三天後,我們來到一片熔岩塊結成的大陸。跟上的科學家熔塊人指出:這是剛形成的熔塊版圖,還要我們注意那些紅草,說這是獨屬於熔岩系的植物,並預言這種植物在未來會越來越多。
我們繼續向前,看到座座橙色土培房,一個怪異的熔塊土着看着我。
我們的語言學家熔塊人上前交涉:「你們好,熔水有沒有過海怪?」
另一個倒在黃色草坪上年輕熔塊土着正在看書,書是用半石葉紙做到,她撅起嘴,吹落翹起的書頁,眼下的一切都是昏黃的。
現在是黃昏,她抬起頭看我們一行人。
夕陽的金黃照在天邊,灰色的雲層豎着排開。這裏有種田園氣息,遠離粗暴與科技的然後後遺症,充滿自然的美好。
「你們要什麼?」她問。
我根據提示,開啟耳機的強系翻譯功能,根據熔塊人的預言根基,很容易推導出土着的語言。
「海怪。我們的儀器探測到這就變得模糊。」語言家回。
「你們不能殺死它,海怪為熔岩世界帶來生命」
「我們只要找到他,保護它」
「嗯……你們只有幾個人看樣子也造不成什麼傷害……它從這條河向南了」
「謝謝」
「警告你們,別打海怪的注意,前天一伙人進去,到現在還沒他們的蹤影」
今天快結束了,我們決定先回火浮艇過夜。這片新大陸與熔岩帝國的夜景相反,不是紅色與滾燙,反而變得越來越暗淡。
隔天早上,我們鎖上飛船,帶上必須的東西,接着從火浮艇中開出幾輛越野車,馳騁在干硬的廣袤紅地,大地從昨晚的暗淡已經恢復成充滿活力的鮮紅。
「看樣子這裏的板塊具有一定時效性,我甚至不能確定它們到底有沒有生命。」地質學家說,一邊靠車伸腰,一邊伸手去夠地上的土壤。
河邊的路逐漸磕碰起來,綠色的絆腳石越來越大,兩邊就出現奇怪樹木組成的林子,自然學家要我們停下,讓她進行考察。
她獨自研究起來:這樹的外殼為淡褐色,大約三米高,也許尚未成年,不過可以百分百確定:這是這板塊的獨有原生物種。
自然學家興奮的撥開一把土,「看那!又是新物種!」
「我沒有見過這東西。」科學家回。
「我敢保證人類的歷史上也從未出現過這種奇特的植物,真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板塊!未來的正統果然在我們熔塊人手中」
我剛開始感覺彆扭,就看到森林的密處,樹幹被什麼東西無聲的撞開了,好像眨眼睛一般。
我逐漸意識到那是什麼龐然大物,「難道海怪進化到岸上了?」我難以置信的說。
「大家上車!」生存大師提醒道。
我坐到後面,吉普車壓倒尖刺花,剛剛我們站立的地方樹木崩塌,蹦出一個頭顱巨大的生物,好像愛麗絲漫遊記中的炸脖龍。
它的頭那樣大,那樣圓,全身黑白相間,色差帶給人強烈的恐懼感;它有烏黑的眼眶和瞳孔,盯着它看不僅讓我感到脖子幻疼,更難受的是來自心底的恐懼。
「這不科學,為什麼物種進化得這樣快。」科學家大聲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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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科學,熔岩生命體可不同於地球生命體那慢悠悠的進化。」自然學家回。
「我考慮到了這一點,計算過後,它們的速率還是太快了」
「這片熔塊大陸實在是大。」這時候生存大師開口了。
「是的,不同尋常」
中午到了,溫度上升,板塊的顏色也變得火熱與耀眼。
「我們得回去,」安全顧問說,「這趟探尋之旅太危險」
「半途而廢可看不到好東西。」自然學家回。
這群熔塊人東一腳西一腳的談着,我縮在我的保護甲中無所事事,到現在護甲的電還是滿,真神奇。
「水質變淡了!」物質學家說。
我探頭看去,這岸邊的熔海不同於正常的那樣濃厚,有着真正海水的液體感。
他又提上一罐放進欣玫提供的分析儀中,「熔岩活性被消解了,海怪就在這片熔岩海域!」
「別嚷嚷了,我們在這裏升營,這位置不錯的。」生存學家說。
按住按鈕,帳篷背包自動拓展,一個大帳篷就栩栩如生的立在這熔塊原始森林中。
我即使縮進帳篷,也不脫掉我的防護甲,開始看動畫片。
他們設置機器和反制措施後也各自回了帳篷,只留了安全專家一人看守。
夜裏十一點零六分,我睡不着,感到熔岩海水像一塊幾十噸的果凍在撞擊岸邊,還是斷斷續續,但永遠不停的那種,況且我穿着護甲本身也睡不好覺。
我起身尿尿,剛走出帳篷腿就軟了,匍匐到黑暗的地面上。我看到海水翻攪,其中一個渾身赤紅的龐然大物一半藏在水下,水上的那部分讓我明白海怪在進食。
安全專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倒在一邊,熔塊大手緊摁顫抖的我,「冷靜,欣玫已經接到我的信息」
說完,他爬回去,拿出散射顆粒子彈——灌滿了安眠康。
子彈裝入他背後的狙擊槍。一聲槍響,浪聲灌耳,海怪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淡淡的紅色熔水浪花攪動。
「我中了嗎?」安全專家不再隱藏,大大咧咧的站起身,但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熔海面已經平靜,啃食到一半的獵物胡亂的撕裂着,還有一些淡藍的血。
「我想中了。」我說。
「中了它就完了,這子彈測試的時候我親眼看到它藥暈了一頭雲鯨。」他對着河水爬下身,看到河底漸漸遠去的海怪,巨索肢體擺動得越來越慢。
他叫醒了所有人,幾十把強能鈎鎖搶對海怪射出,強有力的鑲嵌進海怪的皮肉。鈎鎖的另一頭拴上幾輛越野車,車無一例外都開啟核能野獸模式,在烏黑的新熔岩密林大陸中咆哮。
我拿着滿電的熔煉匕首,站在一旁,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危機時刻切斷這些繃直的滾熱鎖繩,因為他們不確定是拖上海怪,還是被那東西拖下去。
越野車的多動力系統作響,鎖繩正慢慢上行。我們的廚師熔塊人垂下了腦袋,歪在方向盤前一動不動。
這樣惡劣的天,面對這種悚人的龐然大物,無意識的昏睡過去倒也可能,我想着。
安全專家大喊:「下車!找掩體!時間人狙擊手!」
我只割斷了三輛車,急忙低下頭,鑽進樹下的草叢。
其餘四輛車被吞進熔海,濺起沖天的水花。
安全專家用預測鏡反推了彈道,朝那邊快速聚集,被射擊的地方冒出一團大火,飛出一個毀容的女人。
「多莉克!」我不自覺的念叨出。
她不怎麼嫻熟的放出火焰護盾,一邊扔出火焰彈,躲藏的熔塊人焦化了好幾個,
安全專家一邊射擊,一邊大喊:「快跑,這是超能力者間的戰爭,我們得找彩燈!」
眾人不再射擊,跑回吉普車中,一邊開着彩燈,一邊迅速開離。
我卯住勁,把自己變得非常大,眼前在流光,悄然無息的大手像拍蚊子一樣拍住多莉克,我要報那次她嘲諷我的仇。
我感到手心火辣辣的疼,斯哈一聲收回手,火紅的小點飄在那裏。我知道完了,對身下那群觀望的熔塊人大喊:快跑。
我也立馬變小,事物在我眼前變大,讓我想吐。她憤怒的聚出大火球,我小成螞蟻,鑽入很深的土縫隙中才規避了傷害。
土縫中我很難呼吸,只得變大一點點,她立馬衝過來。我猛然變大,一腳踩碎這片大地。
我感到腳下起了一個火泡泡,接着是「吧嗒」一聲的感覺。我半信半疑的變小身子,時刻關注這片廢墟中的風吹草動。
那塊格外黑糊地面上的火光正漸漸暗淡,躺着深陷進木的她。她死了嗎?理智問我。
我折斷樹幹,捅了一動不動的她。
我感覺她有些不對勁,「朵莉克是你嗎!」
她醒了:「是我」
「對不起,我以為你是多莉克」
「你最好趕快跑,我不想傷害你,但這是我的新工作的內容」
「你現在為輪椅工作?」
「是的,」她從糊木中爬出身,「她激發了我的超能力,我和那個多莉克一樣,我們有一樣的超能力」
「別這樣,加入我們吧,我以我的睡眠向你擔保,你在這不會受到任何虧待」
「你的欣玫殺死了我的王杯,即使那是虛假的記憶,我也怎麼能容忍一個人踐踏我的記憶呢!我的記憶!我為輪椅工作,這就是我餘生的價值。念在你也是王杯的份上,快跑,我休息好了就要逮你!」
「我們不能做朋友嘛!我不想傷害任何人,我們的超能力都太危險了」
她只是低頭沉思。
我嘆息,從正常狀態一下變成螞蟻大小,接着變成幾十米高,借着反作用力在飛林中竄了起來,搜尋其他人的信號
喜歡愛麗絲綜合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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