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綜合徵 第119章 微觀田園下的冰冷罪惡

    「你們的科技很有意思,比在那裏說的還要有趣兒」

    「你在說什麼?老妹,你這口氣聽起來像似外星人」拉得龍回道。

    「隨口一說。話說花語者女士真的把多莉克和拉杏給抓住啦?」

    「那當然。」拉得龍調整了喉嚨的氣息裝置。

    「太厲害了,她連彩燈都不怕,靈魂學也知道這麼多」

    拉得龍舉起手,「都是她體內的魔魔法在推算,那沒什麼,我知道的」

    「我可以去探望她們嗎?」

    「去吧,剩下交給我,明早一切都將就緒」

    拉杏從太陽穴邊擺下手尖示意全聽他的。

    「金司機,超能力者監獄」

    「好的」

    「你的車能加碎氧加速嗎」

    「小姐,我不搞車,我只愛惜它們和i drive 它們」

    拉杏躺倒在後座位上,腳丫支到車窗外,午間的冷風帶着霧氣飄過她的腳丫和小腿。她支丫起腳趾,雙手伸過頭頂,在玻璃的水汽上胡亂的寫着什麼,接着又用指甲刮出刺耳的聲音,同時大聲喊到:「好無聊啊!」

    在第三聲,也就是金司機剛要罵人時,她睡着了。

    「這群有錢人家的小姑娘都是不省油的料,以往如此,世界末日了亦是如此!」金司機憤恨的自言語道。

    到達超能力者監獄,金司機鳴笛一聲,拉杏從濃重的夢中把自己拖起,跟上了安保。

    「你們好嗎?「她問監獄相鄰的倆人,「哦~親愛的,你有什麼需求嗎?」又着重的問了多莉克。

    「該死的騙子」

    拉杏愣住了,「你在說什麼呢,不是我把你們關起來的」

    「拉杏在哪?你又是誰?」

    「我...天殺的,我還能是誰,我就是我,我是拉杏啊!」

    多莉克看向鐵柵欄另一邊的梅絲。

    梅絲開口道:「你指望我說什麼?在這裏我什麼都證明不了」

    「嘿,女孩們,我會想辦法救出你們的,只為了表達我的心意」

    「王杯還活着嗎?」多莉克突然問。

    「我想是的,不然你們也不會被關到這裏」

    「讓我們相見,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哈!我記得花語者女士前天和我提到了靈魂學中記憶和時間的置換關係,我想靈魂學還有個等絲全裂變可以解除思維的交叉線條,可以讓人感知到過往。我會去找花語者女士的」

    「務必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嗯,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了解真相」

    「去吧,帶着真相來找我」

    拉杏跑出去,來到老媽的宮殿。

    「媽!花語者女士還在3樓嗎?」

    「那當然,煩她,2點鐘是她泡澡的時間,」揮揮手示意男僕繼續抹勻月亮營養精油。

    「媽,能把多莉克和拉杏放出來嗎?」

    「你得問牧師,我把權力放給他們了,我一個人是不可能管理這個瘋狂的中心城的」

    「好吧」

    「嘿!小瘋子!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打擾花語者女士的嗎!」

    拉杏興沖沖的爬上樓,這條過道都洋溢着很重的藥草味。她猛敲起房門,只聽見一聲水花,接着她開口了:「誰!不知道我在休憩嗎!我沒空救活你們的親人,滾遠點!」

    「嘿~花語者女士,是我,拉杏。能否麻煩借點你的超能力,我們需要追溯一個很重要的人的記憶畫面」

    「我以為我昨天已經為你們解答了最後一個問題呢」

    「是的,突發情況」

    「怎麼可能……」又是小點水花聲:「好吧,有可能的」

    花語者女士繼續說道:「不要動,張開右手」

    一個杯子穿牆而過,穩穩的落在多莉克的右手中,玻璃杯中有一團綠色的能量。

    「還記得空氣9態的魔解形式嗎?」

    「當然!當然!」

    拉杏又狂奔下樓,弄出很大的噪聲,碧莉歇斯房間傳出聲音:「小杏!憋在家裏跑!你最近是吃什麼了嗎」

    「好的,媽媽」她踏得更響了,摔上了房門。

    在時間實驗室取過一些必要的dna和時間流後,回到了超能力者監獄,推着保安室的信息機器就來到多莉克和梅絲的牢門前。

    「是這個嗎?」多莉克迫不及待的問。

    拉杏點點頭,「你要看嗎?」

    「不,不……」

    梅絲開口了:「讓我來看看,這麼說你找到了王杯的時間流和dna」

    「信手拈來」

    「放給我看看,我想要知道她在我睡着時對我做了什麼」

    拉杏再次看過多莉克,「你真的不需要嗎?」

    她似乎下了很大決心,「讓我也看看吧!看看這個男人」

    「嗯……我看看,反窒息陳陳訴程序加上這個,時間流應該會拆解成三色格式,再考慮歷史變量,常量應該是威爾達數的三十倍……」

    最終,拉杏在多莉克和梅絲的腦邊連接了很多粘帶思維帶。

    她替自己也按照上,「就是這樣,我要是沒搞錯格式的話,這應該是某種體驗攝入思維,而不是感覺攝入思維,還是抽象攝入?總之,如果時間點正確,我們就會看到真相,完全靠近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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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始吧」多莉克小聲說。

    拉杏摁下按鈕,陌生又冰冷的感覺傳輸進三人的大腦,一個感覺,一些想法,很多畫面,正在聚合,三人忘掉了自我,都變成了同一個人:

    (接94章)

    逃離了時間規劃局,我帶着梅絲迷失在深林中,滿身是汗的軀體變得越來越冷,正當我為迷路焦急時,就找到了一條枯萎的草徑。

    我順着走到盡頭,接着我就看到了對於02地球稱作是兩極的地方,我分不清,總之在我眼前的是無邊無際的白色蓋在看不見的大地上。

    小徑直通向冰面上一個深深的冰兔窟窿,我就說這條小徑為什麼只有一隻腳的寬度,我還以為是我剛離開那個時間旋渦導致我暫時無法分辨現實事物的大小,原來這是兔子走的路。


    我不敢變大,我感覺我在時間旋渦中透支了我的超能力,這種感覺好像是潛藏在皮膚下的腫瘤,想到就讓人隱痛。我嘗試了一點,鋪天蓋地的眩暈立馬變化了外景,讓我頭痛欲裂。

    我和我背上的那位,我們就像兩塊打滿霜的石頭。我把她放在雪上,剝下我單薄的t恤蓋在她身上。我立馬蹦跳起來,在雪地上留下一圈深深的腳印。她睡着了,一定會比我冷,我想着。

    寒冷虛弱迫使我動作,我拖着虛弱的光身子在深林中搜尋。

    看到冰面,我就搬起一塊凍硬的土塊摔下去,白亂的冰面上除了濺起一點冰沫子,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突然就對我腦海里此刻還演繹着滑稽畫面而感覺不快:我舉起巨大的石頭,砸開冰面,接着我用巨大的手隨手一撈,很多鮮美烤魚和q彈的蝦肉就出現讓我好餐一頓;切實的幻想中,因為我變大了,一隻手下去就足夠了,所以冰冷的刺疼也只需忍受那麼一點。

    多美好,我感覺莫名其妙。我還是沒有適應這個事實——我剛離開了時間旋渦。我拉過梅絲身上的T恤套回自己身上,腦海中冒出又一個荒唐的想法——女孩已經凍死了。

    我感覺我快凍昏過去了,渾身都在抖。這片雪原沒有活物,沒有前路,我只好提起梅絲原路返回,剛走了幾步,我就在一種噁心感中再度折返。絕望的念頭攫住了我,我就要死了。

    我開始要變大,渾身使勁;我滑跪在雪中,看到梅花帶着白點,散滿了大地。我顫顫巍巍的爬起身,看向梅絲,又看着自己的手,捏了捏自己的喉嚨。我嘔吐出最後的汁水。

    我發瘋般的抓起雪塞進嘴裏:快要凍裂我的舌頭,一瞬間牙齒在劇烈的疼痛中崩裂,口腔內部好似舔過火舌。

    我不停刨進嘴裏,抓住一把又放在大腿上融化出雪水,肢體的刺激讓飢餓更加瘋狂,那對我有益!

    酸味,味蕾隨着刺激起舞。雪裏不僅有葉子,還有酸酸的寒顫果(這名是我後來查閱全宇宙百科時知道的)。

    我的眼睛盯着精神,我看到我的動作就像鬼影一樣。我沉醉在酸味中,好像從口腔斜着刺入一把生鏽的馬來匕首。

    時間失去了我,我失去了時間。我倒在地上,腦中游滿了酸溜溜的小蛇,有種超乎一切瘙癢感,甚至壓住一些寒冷的撕裂之疼。

    味道即營養,此刻即是生命。我衝着風雪笑,寒冷透過酸味滲入我的嘴唇;我笑着,像塗了口紅的丑姑娘。

    一攤雪落下來。我抬起頭,雪水融入眼睛,模糊後我笑得更加厲害,翻身栽入髒雪中,凍裂的雙手不住的插入細雪,我反嘔出很多黃色的酸水。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好在喝醉了一樣,從小枝條上又扯下一粒灰色的果子。枝條上的小「雪脈」崩塌到地上,我摘一個吃一個,兩隻手輪迴交替。

    在吃得實在嘔不出東西時,我就真的不想吃了。我兜起衣服,kuai了一堆寒顫果,心滿意足的想着有了食物我和梅絲一定能走到有人的地方。

    好消息與瘋狂相伴,那就不會是個好消息。那陣暴食讓我失去理智,讓我忘記了時間。混亂的我一下紅起來臉,清楚的感覺到嗓子也揪了起來,厄運將至……我在雪中大聲呼喊:「梅絲!梅絲!」但那聲音像一隻被碾死的狗,就算讓入夢之星來聽,他也會睡不着。

    「這是哪裏?」我真希望我的理智能表達出這句話。黑暗已經降臨,冰冷的空氣木訥的凍着我的身子,傾倒的風聲發出絲絲尖扯聲。恐懼和癲亂已經完全損壞了我的理智,我就是想要找到梅絲,可我完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還感覺我渾身在火焰中瘙癢,是你嗎,多莉克?

    「米米死……米死……那裏……你在……」

    我蹲在地上,撫摸着坑坑窪窪的雪地,好不容易摸到一條相對干硬的小徑。

    我被絆倒,我知道那一定是她了。這條雪兔小徑我是清楚的記得只能過一隻腳的,如果有東西擋着雪兔一定會清理開,除非這些畜生搬不動!

    我抱緊她,我必須抱緊,因為她是那樣的溫暖!見鬼了!這些溫暖甚至讓我恢復了一點點可憐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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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我拉掉她的外套,她的身體滾燙!像火焰一樣燒着我,讓我得了凍傷的全身感到激烈的閹疼。

    我鑽進她的T恤,我看不到,但我能明白觸碰到的是什麼。我的理智恢復得更多,可怕的念頭霸佔我的腦袋。

    她……梅絲……不!叫她吧,此刻就叫她吧!她~她像爐火一樣,而她本身則光潤柔軟。

    我!王杯!我!!叫我吧!現在我就是我!我!我在極端的寒冷中,和極度痛苦的癲狂做抗爭,這讓我頭腦中的粗暴想法變成不可動搖又不可拒絕的行為。

    我一直認為我是個壞人,但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純壞人,我甚至還願意把自己當成一個滑稽的好人。

    我感覺噁心!我只有一個狂烈的想法,更多暖!要過多的……暖!無論如何,不擇手段,越快越好,把身子和精神里的一切痛苦都趕出去!此刻的狀態我是一秒也待不下。

    我的理智又離開了我,或者是卑劣的我主動讓出了控制權。她的火熱不再有單薄衣物的阻擋,寒冷降在我們身上。

    我用僅剩一點知覺的手,死死地掐着她那堆怎麼也捏不破的肉堆;我倒附在她身上……

    「廚藝和激情缺一不可!歡迎收看今天的《我當大廚你來吃》,我是省略號老師……」

    這是一檔挑戰節目,第一部分當然是比拼食材的運用,盡你可能的搗碎碗中的狍子肉,越碎獎勵越多,贏上八千萬過上形形色色的一輩子,還會獲得巫師復活你情人的機會,最重要的是,只要你搗得足夠碎,你就能參加下一次節目,永久有效!永不封頂!

    oh,man,我擦了一下額頭上冰冷的汗水,大廚帽歪到一旁。手中的碾子在飛舞,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理由得就好像在做夢一樣,奇怪得讓我感覺似乎我並不是想要贏得那些豐厚的獎勵,而只是想要完全捏碎、碾死那狍子肉一樣。

    卑劣滾熱的毒鉛水燙殺我的腦子。可那是溫暖啊~我感到寬慰,基本上燙死也好過我此刻的寒冷。

    觀眾席靜悄悄的不說話,黑乎乎的一片人上飄下明顯的白色雪花。滲人的雪花表露這是一個露天賽場。

    不要以為這比拼沒有挑戰性,雖然聚光燈照着我這唯一的參賽者,那是因為其他人都沒有我聰明,我用一點點手法調換了他們來時的指路牌。

    隨着我手中的碾子不斷大幅攪動,我覺得我就是勝者!

    腦中那燙死人的毒水開始從狂獵的激情中迸發出一些夏日的溫暖水流。我要贏了。

    往日我失去的愛情,我在愛情上的失敗,對她人美貌的嫉妒,對自己卑劣的憤恨,全都反轉了;溫暖一刻值丫麼值千金,事情就要大不同了。

    不一樣了,全部成功了,幼兒時可愛的小女孩她靠着我,她喜歡我;小學時,另一個她像電影中走出來的小可人,我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老土彆扭,做着木訥事,她戀愛了,是我,她暗戀着我,我!不是白淨的男孩或者富家子弟,她愛上了我!她給我帶盡所有稀奇古怪的玩意,全班級的人都羨慕死我了;初中時,在我孤單夜晚無法入眠時,還帶着明天要上學的焦慮,即使在這種夜裏,我的夢想也成真了:大姐姐班長逃亡到我家,她家裏出了事,她在百般逃跑中,我被她隨便的幸運選上了,她在害怕和恐懼下輕輕敲響我的門,睡不好覺的我悄咪咪的下床,打開門,她躲在我家,愛我無法自拔,可我不是;高中時,我身邊的漂亮女孩不斷,各種各樣,我感到人生快意並且盡興;26歲,同事口中的奇遇桃事我並不嫉妒,因為那些都是我;30歲,是個億萬富翁,我走遍全國,世界各地都有我的女朋友和我的子孫;55歲,我的錢堆里燒起一把越來越大的火,839年後我就會虧損,所以此刻我所需要的就只有打發時間,並且——挑戰人或事、一切的一切的底線,因為我就是有錢有勢,誰來都不好使,或者…做一名社會貢獻者,成為一個好的社會人文家……78歲,我愛人們,讓地球不要有戰爭,和平!和平!!

    這次比賽的獎品讓我想入偏偏,就讓我的腦袋流出這些想入偏偏的溫暖幻想。

    當幻想散去,我就感覺到寒冷,像帶着屁味的曼妙身姿一樣的作嘔。身體和精神,它們也帶回更加強烈的痛苦,反噬了我——它們讓我緩慢,它們想讓我回去……我就必須捏緊、死掐着碾盤的頸部,並找出更加深刻絕望的幻想,這樣才能激起我去搗碎的動力,才能驅走寒冷和痛苦。我——我不能輸(絕不認輸,從小到大……),我沒有回頭路,我在下墜。

    痛苦要抓我;我腦海中想像着這張可憐的臉在求饒、哭泣、歡愉、痛苦……在我的腦海中,她成為了我女僕,我的愛人,我的母親,我的孩子,以及我,這讓我又一次逃離了露天賽場的寒冷,我已不知不覺流出了熱淚。

    暖流流盡全身,我想我已經克服了場地的寒冷,腦袋也變得清醒,這反而讓寒冷和痛苦變本加厲的撲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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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突襲,這不公平,我覺得我贏不了這場比賽了……我突然又覺得我在夢中,也許是一檔比賽節目,或者,只是在一片雪地下……

    我贏不了比賽,那我就毀了。不,主辦方會可憐我的,我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並且我還切斷了其他選手的來路,所以獎品一定是我的!即使讓我失去一切,一切!朵莉克,欣玫,瑪茜,碧豆,拉杏,沒關係,所有人都愛我,臣服於我,不過現在我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

    為了獎品,我會捨棄掉她們。

    我的放棄帶來了回報,這些獻祭般的思想聚成了一股安穩的暖流,我揮舞起手中的碾子,像核動力電風扇,愈來愈快……

    我會成為本世紀最大的贏家!

    身子火熱,思維開始解凍,我開始驚恐的意識到我做了什麼,要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一切都毀了,可疲勞又抓住了我,疲勞的首領有一位叫痛苦,我必須遠離他們!我得繼續下去……繼續下去,直到我喪失我的意識,直到明天永不再到來。知道明天永不再來,獎品已經不重要了。

    ———————————————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從凌晨時我就閉不上眼。我只是躺在雪地上,看着淡淡的天空,帶着一種陰魂不散的驚慌感,晨光的浮現讓這種感覺格外強烈,我就有一種奔逃的腿軟感。

    接着天空放出冰冷的光線,我就聽到身邊有什麼東西在動,那一刻我感覺我的骨頭都已經散掉了——我已經上了絞刑架,頭顱懸在繩索上隨着風晃動。

    「王杯,那是你嗎?」

    「……」

    「誰解開了我的衣服?」

    她只能爬着,爬進去我的視野中,我哭喊了一聲,我多希望昨晚能凍死我。她像條失去孩子狗一樣落魄:渾身都是黃色的嘔吐物、污穢的黑點、結硬的白斑;她身前掛垂着三個通紅的東西,最貼近大地的那個就像發育過剩的公狗掛着的一樣。

    我嘔吐了,但是我什麼都吐不出來,除了黃色的酸液。她跪在一邊,急忙拉起凍在冰雪下的T恤,蓋到身上。

    緊接着我看到她勒直血紅的眼睛看着我,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你做的嗎?」

    「回答我!」

    她跑過來,T恤掉進雪裏。我的右臉燒了起來,我摔到地上,右眼腫脹。

    「回答!回答我!!」她不停地捶向我的臉,又站起身,跺下腳,我的腦袋在雪上躍起。我只能哭。

    她抱起一塊石頭,鬆開手,砸碎了我的腦袋。

    ……

    多莉克拽掉思維帶,靠到椅背上:「如果是真的……你做的對,對不起,」說完就哭了起來。

    拉杏哆嗦了一下身子,拿掉思維帶,看到梅絲後,急忙對着守衛大喊:「快來人!拿個膠袋給她,她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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