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丞相府,這是李暮煙的房間,
院落里靜悄悄的,下人們都睡了。
李暮煙睡在床上,不時咂吧着嘴,睡的香甜。
李紫紫上前拍了拍的肩膀,低聲說道。
「暮煙。」
李暮煙緩緩睜開了眼,她嚇的差點驚叫,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喊不出聲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身上軟綿綿的。
李暮煙以為到了地府,可是努力的睜眼,看到的卻是,自己熟悉的房間。
眼前的兩個人,確讓她害怕的心驚膽顫。
一黑一白兩個人,舌頭垂在胸口。
李暮煙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顫抖,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嗓子,好像堵了一塊抹布,塞的死死的。
李紫紫看着之前風光的李暮煙,簡直想笑。可是,她依舊壓低了聲音。
「你可知,犯下了什麼錯,讓我們特地來拿你。」
李暮煙抖動着身子,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時,李紫紫壓低了嗓門,又說道。
「你作惡多端,到死了還不承認。」
隨即,手指輕輕在空中一點,李暮煙就稍微清醒了過來。
這時,她才急忙磕頭,連連說道。
「我錯了,錯了。我不該殘害下人,殘害李紫紫,更不該殘害李紫紫的娘。可是,那都是我母親做的。和我沒有關係。」
李紫紫怒火心中來,她曾猜想過,母親的死,和這對母女有關,但是,當真的親耳聽到,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她為母親感到不值得,為了一個鳳凰男,斷送了終身,還送了性命。
她更是憤恨,殺母的仇人。
李暮煙該死。
可是。
這世間,最容易的就是死。
要讓她活着,受着人間,最慘痛的折磨。
李暮煙像是醒悟了過來,從床邊的柜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跪倒在地上,說道。
「這是我所有的銀子,這些銀子,能不能讓我做點善事,去贖罪。」
李紫紫並不想拿她的一分錢,低聲說道。
「你去城外施粥,尚且還能多活兩年。」
接着,她又說道。
「施粥還不夠,你要讓上蒼看到,你真心悔過。自書悔過書,去城門懺悔。」
「狗是世上,最有靈性的,你去找只大白狗,跟在它身後,繞城爬三圈,也能給你添添陽壽。」
李暮煙的頭如同雞啄小米。
「謝謝大師指點,我再也不做惡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等她定睛再看,眼前哪裏還有什麼人。
她原本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眼前的錢匣子,在眼前擺着。
李暮煙縮在床邊,嚶嚶的哭着。
陽壽將盡,她還沒嫁人呢。
哭過之後,她已經顧不了太多,光腳就跑到了地上。趴在桌子前,寫起了悔過書。
從她記事起,就一件件的寫了下來。整整寫了四頁。
她顫抖的拿着悔過書,發出了嘶吼。
「不!」
死,她並不想死。
她還沒說親,也沒嫁人,她並不甘心。
過了許久,李暮煙才喊道。
「來人,來人,我要見父親。」
李丞相正要去上朝,就看到披頭散髮的女兒。
他今天起晚了,正要着急出門。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瘋婆子攔住了去路。
正要發火,沒有想到,竟然是暮煙,他最疼愛的女兒。
「父親,父親,我要悔過,黑白無常來索命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丞相上前踢了一腳,說道。
「瘋子。」
又對下人喊道。
「看好小姐,別讓她像她娘一樣,就會裝神弄鬼。」
李暮煙匍匐在地上,不停的喊叫。
「父親,他們真的來了。女兒錯了,女兒錯了。」
李丞相一聲怒喝。
「還不把小姐拖下去。養你們吃白飯的嗎!」
下人們見丞相發了怒,才把二小姐拖走。
李暮煙光着腳,喊道。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施粥。」
她身邊的丫鬟,急忙說道。
「施粥也要準備妥當了,才能去。」
李暮煙光着腳,急忙說道。
「我去,我去城外,去悔過。」
她掙扎着,下人根本按不住。就見她光着腳,跑出了府門。
下人們本來要去攔,可是根本攔不住。
她已經瘋瘋癲癲,跑出了門。
在拐角處,恰好看到一隻白狗。李暮煙更堅信,這是對她的救贖。
跟在白狗身後,像狗一樣爬着。還不時的發出狗叫。
她的貼身丫鬟,並不放心,也不知道小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只能在後邊跟着。
丞相府的嫡小姐李暮煙瘋了,瞬間傳遍了京城。
等到她爬到了城門,在城外的牆上,貼上了悔過書。百姓們看了,更是咋舌。
沒有想到,之前風光的丞相嫡小姐,竟然如此惡毒,竟然還敢和生母殘害嫡親的母親。
看來,丞相府不止骯髒,還草菅人命。
秦家很快得到了消息,趁皇帝還沒有下朝,就急急的參了丞相府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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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秦家女兒命來。
張若拂在李家家廟,一直覺得眼皮在跳。可是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今天的朝堂,更是熱鬧。
皇帝發了好大的脾氣,不說丞相上朝竟然遲到,二皇子也告了假。說是他的府邸被盜,丟失了很多皇帝賞賜之物。
大臣們都納了悶。
究竟是誰,有了狗膽,不要九族的命了,敢去偷皇子府。
皇帝在朝堂發了很大的火,急宣了二皇子。
大臣們站在朝堂,大氣都不敢出。
更大的風雨還在後面。
二皇子看到苦心經營的秘庫,竟然被盜一空。而且,偷盜之人,武功極高,院中的暗衛,並沒有聽到一點的風聲和動靜。
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
那些書信,是他苦心培養了多年的信使,臨摹出來的。這些,簡直就可以亂真。隨便拿出一封,就是王炸。別說是讓一個家族流放,滅門誅九族,都是輕的。
這也是他扳倒太子的重要利器。
即使他做了最壞的打算,也沒有想到。
這些東西,竟然出現在朝堂。
當皇帝把這些扔在地上的 時候,他已經懵了。
「父皇,兒臣冤枉啊。」
皇帝冷笑一聲。
「你怎麼知道,是你做的。來,給朕說說,你手裏有沒有朕通敵的手諭。」
滿朝的大臣,已經愣住了。他們多少已經聽出了點意思。
難道說,這地上的,都是二皇子偽造的通敵文書?
喜歡剛替嫁就流放,她搬空國庫富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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