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的人怒了, 這小小的衙役,竟然吃了狗膽,竟然給寒家,羅列出這樣的罪名。
同時,他們也質疑道。
大越的百姓,是不是都這樣想。
寒家的人,有點寒心了。
寒戰雲青筋凸起,別說用刀,就是一片樹葉,就能要了狗衙役的命。
吳大隊只能死死按着他的胳膊,寒戰雲的力道,實在是大。
吳大隊手上青筋,已經凸了出來,就這樣死死按着,才沒讓寒戰雲殺了狗衙役。
寒家已經流放,不能因為這樣的人,雪上加霜。
道理都懂。
可是,寒家的人,怒火難消。
李紫紫走下馬車,步子輕挪,走到了大張頭面前。
大張頭心中竊喜,難道,這美女子,是過夠了流放的日子。要求求他,想個法子,留下來當衙役隊長的妾室。
想到這,他樂的合不住嘴,脫口而出。
「我不嫌棄,你曾嫁過人。」
李紫紫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看來,這衙役隊長,還真的長了個豬腦子。
站在她面前,宛然一笑,如同一朵,清晨盛開的花,甚是耀眼。
「你是想說,讓我當你的夫人?」
大張頭見到有戲,難掩心中的竊喜。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進門要先當小妾。我要給夫人找個錯處,把她休了,才能讓你當夫人。」
李紫紫腳下輕點,一根細樹枝就從地上,飛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就到了她手裏。
樹枝點在大張頭的胸口,這勁頭,他好喜歡。
「你,就這麼中意我。」
大張頭啄米似的點着頭。
「不過,要是讓你舅舅,給我安排個縣老爺噹噹,現在,就現在,就讓你當夫人。」
李紫紫嘴角輕咧,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不知道死活的。
「歐。」
「既然如此,我離開寒家前,也要離開個明白。你說的寒家鐵證,給我瞧瞧。說不定,還能給你提供更多鐵證。」
大張頭沒想到,這麼快,這個美女子,就和他一條心了,共同搜集寒家的證據。
他小心的從胸口裏,摸索出那張紙。
如果捧着世上僅有的珍寶,小心的把紙張開。
他想遞給李紫紫,又不放心。畢竟這美女子,剛剛和他一心。難免她現在,會有其他的想法。
要是她把這寶貝,給了寒家,那可怎麼辦。
大張頭想到這,把那張寶貝一樣的紙,又撫在胸口。諂媚的說道。
「我念給你聽,免得傷了你的眼。」
他清咳了一聲,大聲說道。
「正面寫着:這是我的鼻屎。你要想發財,就敬它三柱香。」
寒家的人,聽到這,哄堂大笑。
衙役們,也止不住的笑。
李紫紫也笑了。
寒戰雲則是一愣,沒想到,大越的縣衙門 ,養的是這樣的傻子。
可惜了,農民交的糧食稅費。真不如養條狗,還能看家護院。大張頭見都在笑他,即使他從縣衙帶來的衙役,也笑的狂妄。這時,他又大聲說道。
「背面也有字,上面寫着:很靈。」
又是一陣大笑。
這時,寒於書從馬車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上面,是不是還有一坨鼻屎。」
大張頭疑惑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
寒於書指着他,大聲說道。
「你手上的紙,是我寫的,那坨鼻屎,也是從我鼻子裏,挖出來的。」
什麼?
大張頭愣在原地。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眾人笑完,心中滋味百千。
孩童挖了坨鼻屎,隨意寫的幾句話,就是一張通敵的鐵證。他們為三代忠烈的寒家人惋惜。
寒家人,更是滋味萬千。
在大越,還不知道有多少,像大張頭這樣的瘋狗。
大張頭理屈詞窮,但是又不想放棄到手的富貴,正在無措時。
孫衙役走上前來,低聲說道。
「大張頭,和我說的差不多吧。」
大張頭想了想,確實如此。他又小心的把那張紙,塞回了衣胸口的夾層里。
這是他發財的引路符。
再看看眼前的李紫紫,估計就是想用美人計,把這張紙,騙回去。
大張頭敞開嗓門,大聲說道。
「你們寒家,妄想把這鐵證,騙回去。今天,即使嫦蛾來了,我也不會給她。」
李紫紫手中的小樹枝輕甩,說道。
「等你的飛蛾吧。」
大張頭捂着胳膊,恨不得滿地爬。他暗自思忖。
美人蛇蠍,心腸狠毒。
說的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小美人。她的小樹枝甩下來,看着似無意,實際痛的他額頭冷汗,還發昏,應該是胳膊骨折了。
好狠毒。
大張頭惡狠狠的說道。
「你個臭女人,就是長的好看。竟然想害我,有你一天,跪着求我的時候。」
李紫紫上前,一巴掌呼了上去,打的他滿地找牙。
「是嗎。」
寒戰雲這時,走上前來,一腳踹了上去。
大張頭飛出去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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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來的衙役,已經慌了陣腳,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身手這麼利索的人。功夫高強,一招抵百招。
孫衙役扶起大張頭,低聲說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
大張頭滿臉是血,額頭也摔的烏青。他搖晃着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你們,你們……」
寒戰雲雙手環肩,厲聲說道。
「你還想,再來一腳,去哪個臭水窪,洗洗臭氣?」
大張頭在縣衙處處受人尊敬,即使在縣裏最大的酒樓,都能吃白食。他活了大半輩子,哪裏受過這樣的羞辱。
「你們等着,等我的大主子來了,剮了你們的肉,割了你們的頭!」
寒戰雲眉頭微皺,李紫紫思緒飛轉。
自從寒家的馬車被攔下,大張頭的囂張和跋扈,就不是一個縣衙役該有的。
只能說明,大張頭還有另外的主子。看樣子,他真正的主子,背景還不淺。
想參寒家一本,這人,只能出現在朝堂。
大張頭見說漏了嘴,急忙說道。
「我這就去,稟告縣太爺。讓他治你們的罪。」
寒家的罪,是皇帝定的。一個縣太爺,七品芝麻官,別說寒家風光時,即使現在落魄了,想動寒家,也是望塵莫及。
寒戰雲眸子深沉,狗衙役這麼說,只能說明,欲蓋彌彰。
看來,京城的手,已經伸進了這小小的縣城。
喜歡剛替嫁就流放,她搬空國庫富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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