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蔣長官說的對,這就是聲波誘導裝置。」
「技術科的人已經看過了。」
「雖然具體是誘導什麼的還沒有分析出來。」
「但技術科的人說了,這個東西不屬於飛機上應該出現的設備。」
二星校道。
「那也就是說,這是一次人為製造的空難。」
魏建歌眼神變得憤怒。
「如果是有人故意做的。」
「那這性質就變了。」
「上面一定會過問,甚至會親自派強者來全權調查。」
「查,一定要先查出來,這一定是一次有針對性有預謀的行動。」
「如果我們不率先查出一些東西,恐怕不好交代。」
蔣國化凝重分析道。
「旅長,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這東西搜救人員並不是我們的士兵。」
「他是那支搜救隊的成員之一。」
「在給我們之前,他就已經告知了西北營地總管和鴻幸保險,還有方舟航空集團。」
「距離現在至少過去了快三個小時。」
二星校道。
「你說什麼?」
「竟然跳過我直接告訴他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魏建歌眉頭緊皺。
「還能是為什麼,各方利益各有不同。」
「都是為了維護自身利益。」
「我最討厭就是這種利益牽扯了。」
蔣國化憤憤道。
「嘟嘟嘟!」
這時他手機震動來電。
「喂,嗯,是我,可是……好,我知道了!」
魏建歌掛掉衛星電話,臉色難看。
「麻煩了,上面已經派異能刑罰隊和特遣隊負責調查。」
「他們全部都是專業負責審問的。」
「嘴再硬都能開口。」
「雖然我依舊是總指揮,但異能刑罰隊和特遣隊有很大自主決定權。」
「我不能過多干涉他們。」
「你明白了吧國化?」
魏建歌看着蔣國化。
「你的意思是……!」
「不好,要出事。」
「趕緊準備飛機去西北營地,快。」
蔣國化厲聲道。
「是蔣長官,飛機在那邊。」
……
西北營地內。
由於西北營地是幾乎掏空了一座花崗岩山體。
所以內部空間極大。
其中甚至還有酒店以及餐廳提供住宿和食物。
以及琳琅滿目的裝備商店。
是很多在洛峰山脈獵殺異獸的異能者補給基地。
而在一處鐵門封閉的建築里。
此刻西北營地總管趙光軒和副總管雷陸。
正在指揮室里看着屏幕上分別審訊的審訊室畫面。
刑罰隊和特遣隊派來的審訊人員。
負責對此次航班事故倖存人員進行審問調查。
每一個倖存者都是分開在不同房間裏。
房間很小也就十個平方,沒有窗戶,裏面封閉悶熱。
極容易讓人感到不適。
此次航班除了龍言以外。
活着的十二人都在這裏。
其中一個房間裏正是蔣惜。
她坐在椅子上,被晾在這裏有一個小時了。
不過面前有咖啡可以提提神。
比其他人待遇可好多了。
「嘭嘭嘭!」
「我要見我爸。」
「你們把我關在這裏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關我?」
「我爸呢,他還沒來嗎,我要見我爸。」
「我要和我爸通電話。」
「嘭嘭嘭,人呢,你們有沒有聽到?」
蔣惜憤怒拍着面前桌子看着攝像頭怒道。
「嘭!」
門被猛的推開。
「坐下,給我老實一點。」
「我讓你坐下。」
穿着異能刑罰隊服飾的中年男子指着蔣惜大聲喝道。
「別這樣,會嚇到人家的。」
身後一個同樣是異能刑罰隊的老者拍拍他肩膀道。
在這裏唱白臉。
蔣惜不情願的坐下,臉色難看的看着他們。
二人落座在她對面。
「知道坦白從寬後面是什麼吧?」
中年人看着她。
「我爸呢,讓我爸來。」
「在我爸沒來之前,我什麼話也不想說。」
蔣惜雙手抱懷,對受到這樣的待遇很是憤怒。
「抗拒從嚴知道吧?」
「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
中年人自顧自道。
拿出一塊超薄的四摺疊平板。
看着上面內容。
根本沒聽她說的。
「你為什麼來洛峰山脈?」
中年人冷聲道。
「呵呵,無聊的問題,我去哪裏關你什麼事,是我爸讓我來的怎麼了?」
蔣惜嘴角上揚不屑一顧。
「你是說你爸也參與了這件事?」
中年人冷笑看着他,在平板上記下來。
「什麼事,我爸參與了什麼事?」
蔣惜一臉懵逼。
「你們這一趟航班上有聲波誘導裝置,誘導怪獸攻擊飛機。」
「裝置已經找到,可以確定是人為。」
「所以你是說你爸也參與了這件事?」
「是你爸裝的誘導裝置或者提供了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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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所以跳傘逃脫,是因為你早就提前知道了?」
「所以你才能在飛機被異獸徹底擊毀前逃生?」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是異能刑罰隊的。」
「專管你們異能者。」
「所以回答我的問題。」
中年人死死盯着她道。
「等等,我沒這麼說。」
「我爸沒有參與,他根本不知道。」
蔣惜有些急了。
她剛才雖然生氣,但那也是因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同時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她根本沒接觸過。
而現在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沒想到就被對方直接扣個大帽子。
她只是剛剛覺醒異能,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此刻當然急了,已經亂了方寸。
「你是說你爸只是沒有參與進來,但是他知道?」
「或者是你知道,你參與了,但是你爸不知道你參與了?」
中年人聲音越來越大。
蔣惜只感覺有些窒息。
感覺不管怎麼回答都是錯。
「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爸做的。」
「我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聲波誘導裝置。」
「不是我們做的。」
蔣惜急道。
「哦,我知道了,你們提前知道,但卻不是你們做的,對吧?」
中年人道。
「什麼?」
「不,我,我,我……!」
蔣惜瞪大眼睛,臉色一片慘白,被嚇的懵逼了。
全身汗毛乍起。
甚至有些瑟瑟發抖。
終於人生第一次真正體驗到了什麼叫做百口莫辯。
怎麼說都是錯的。
由於被父親寵慣了。
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人性的黑暗。
冤枉你的人,比你還要清楚你有多冤枉!
喜歡一劍斷山河,你管這叫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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