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尚角的心裏,清淼既然是徵公子的義女,那她就是宮門的人。
既然是宮門的人,那她就同樣也是他的妹妹。
徵公子已去,徵宮只剩下兩個小孩子。他這麼做,就是關心一下年幼失怙的小妹妹,無可非議。
但在清淼的眼裏,宮尚角就顯得太過自來熟了一些。
不過看在他關心遠徵,遠徵也挺喜歡他的份上,清淼還是回答道:「用過了,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
幾人正在說話,有去找遠徵的侍衛回來了,清淼吩咐讓其他人都回來。
又肅着臉,對聽到消息趕來的趙嬤嬤說:「一會兒讓徵宮的所有人全到前院來,我有話要說。」
趙嬤嬤和清淼相處那麼久,知道她的脾性,這次的事讓她生氣了,不敢多說半個字,只是低垂着頭,恭敬地應道:「是,小姐。」
宮尚角見清淼雖然年紀小,但行事頗有章法,也能管住下人,心裏便多放心了兩分。
如今他剛接手角宮的事,事務繁雜,加上清淼明顯是要整頓內務,他不便久留,便藉機告辭了。
清淼和遠徵一起送他到門外。
*
因為喪禮期間徵宮侍從的失職,清淼早就想整頓宮務了。
不過葬禮結束後她就生了病,因此便耽擱了。
誰知道這些人依然玩忽職守。
偌大的徵宮,那麼多人,連遠徵一個孩子都看不住。
這明顯是不上心!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料理了吧!
清淼牽着遠徵站在台階之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下面的人。
「趙嬤嬤,人都到齊了嗎?」
稚嫩的童音響起,明明極為清脆悅耳,但不知怎的,下面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垂下了頭,根本不敢看台階上的人。
下面站在首位的趙嬤嬤行禮回道:「回小姐,徵宮所有的侍女、嬤嬤、侍衛都已經到齊了。」
「好。」
清淼環視一圈後,淡聲道:「今天把大家叫到這兒來,想必你們心裏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說完後,清淼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我知道,父親死後,徵宮便人心浮動。
但我希望你們明白,徵宮之所以還是徵宮,不是因為你們這些人,也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遠徵。
徵宮的『徵』就是遠徵的『徵』!
有他在,你們就有存在的意義,若他有什麼意外,你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對於無用的人,我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清淼冷冷地說完,手一揚,三枚冰針疾射而出,下一刻,台階兩旁的三個石雕地燈全部炸裂開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包括小遠徵。
不過比起其他人的害怕恐懼,他只是單純地被爆炸的聲音驚了一下。
隨即他便雙眼亮晶晶地看着清淼,清澈的眼神里明確地流露出兩個字——想學。
清淼撫了撫他的後背,見他眼裏只有興奮不禁笑了一下。
「想學的話,姐姐教你。」
自她昏迷醒來的這些日子,清淼也不是什麼也都沒做,她的經脈本身就已經塑好了,如今只不過是將內力重新撿起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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