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年裏,墨蘭過得十分充實。
除了按照以前的習慣,每晚到空間學習之外,白天就跟如蘭和明蘭一起到學堂上課,下學後再接受關嬤嬤地教導。
每隔一兩天,墨蘭還會抽時間去長楓那裏看看,效果也是顯着的,起碼他一舉考過了鄉貢,還名次靠前。
偶爾的時候,也會被盛紘叫去詢問一些關於番薯的問題。
對了,這裏提一句,盛紘升官了,太常寺少卿,正四品。
這對盛家來說實在是一件喜事,這意味着老太太和大娘子可以蔭封誥命,而官家必然會應允。
不過雖然是太常寺少卿,盛紘現在乾的卻不是本職工作,而是主管紅薯的推廣事宜。
本來按盛紘的說法,應該是等番薯真的種出來了,百官親眼所見後,才會對他有所提拔,畢竟新糧種是有關社稷的大事,不能草率行事。
不過幸好墨蘭今年春天已經種了下去,也就不用再等一年,就在墨蘭被召見後的半個月,地里的番薯成熟了。
然後官家和滿朝官員就見識到了番薯那恐怖產量。
當即就引起了極大轟動,要知道此時水稻的畝產量最高也就兩石,而番薯則有將近六石,這怎麼能不讓人瘋狂?
朝堂頓時變成了菜市場。
「這...這...這是天佑我大宋啊!」
「此乃神跡。」
「如此高產,真乃神糧。」
「恭喜官家,」
「有了此等神物,天下將無人挨餓。」
「定是上天賜福。」
「此乃大宋之幸!」
「恭喜官家,」
開始只有零零散散的聲音,最後匯成了山呼!
「恭喜官家,天佑大宋!」
甚至有官員歌功頌德,預言盛世即將來臨。
幸好是盛紘之前已經將墨蘭給他的手冊遞了上去。
官家也知道番薯的缺點,這才給他們澆了點冷水。
不過即便如此,這也是值得普天同慶的事。
官家也正如墨蘭所想,並不強制對番薯徵稅。
按照剪藤移栽的方法,不用兩年,紅薯就會遍地開花,到那時.....
官家越想越高興,於是大手一揮就給盛紘升了官,特封開國侯。
別誤會,這裏的開國侯就只是榮譽頭銜,並不能繼承,等哪一天盛紅去世了,這爵位也就沒有了。
而且說真的,在宋朝只要不是宗室,爵位就不值錢。
這期間官家也想正式表彰墨蘭,可她的情況特殊,正二品以下品級,墨蘭是未婚女子,不能封。
可正二品以上是宗室女子,按祖制沒資格封。
於是事情就這樣僵持下來了。
按官家的意思,他是很想封墨蘭的,可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乾坤獨斷的君主。
最後百官以從無先例為由,主張發明旨褒獎足以,官家無奈,只能聽從。
這期間官家也再次以聖人的名義召見了墨蘭,賞賜了諸多財物補償她。
墨蘭則毫無芥蒂地表示,這本來就是她作為臣民應該做的,官家不必為此介懷。
然後就回家,該幹嘛幹嘛,完全不受影響。
事實上也是,墨蘭做這些,本來也只求問心無愧,並不是想有什麼好處。
只要百姓真的能因此而受益,她就高興了。
在這兩年間,盛家三姐妹相繼及笄,本來墨蘭及笄時盛紘想要為她大操大辦的。
被墨蘭以盛家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為由,嚴詞拒絕了,最後只舉行了小宴,倒是讓盛紘以為她是為了家族才退讓,所以愧疚得不行。
實際上是因為墨蘭完全不想受累,就算風光大辦,墨蘭臉上會有光彩,可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處嗎?
對於這些虛名她也並不在意,甚至對她來說反而是麻煩。
墨蘭討厭一切計劃之外的事情,希望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也不想那麼高調的引人注目,只想安靜的,平凡的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所以無論是朝廷的封賞,還是盛大的及笄禮,對墨蘭來說都代表着麻煩的開始,當然敬謝不敏了。
當然還有一點,若是大辦她的及笄禮,那如蘭的及笄禮又該如何呢?
在墨蘭多年的努力之下,現在林棲閣和葳蕤軒之間已經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或者說現在大娘子對林噙霜是眼不見為淨。
若是為了這麼點兒事情打破了平衡,那不是得不償失?
為了家庭的和諧,為了她平靜的生活,也不能這麼幹呀!
她是這麼想的,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盛紘心有愧疚,就連大娘子和老太太都覺得她受了委屈,更不要說林噙霜了。
只能說這是價值觀的差異所帶來的誤會。
*
時間匆匆,轉眼便到了年關,墨蘭提前給關嬤嬤放了假,讓她可以回家和子孫團聚。
沒錯,關嬤嬤雖然終身未嫁,但她卻是有兒子的人,這兒子原是她的侄兒,因為礙了繼母的眼,自幼被關嬤嬤抱到膝下撫養,算是給了他一條活路。
長大後侍母極孝,早就想接關嬤嬤回家奉養,只是官家有令,關嬤嬤走不開身,暫時不能如願罷了。
墨蘭知道後,就和關嬤嬤約定,三年後便向宮中陳情,放她歸家,關嬤嬤大為感動,從那以後對墨蘭更加盡心盡力。
而三年之約,如今也只剩一年時間了。
如今因為關嬤嬤不在,無人管束,墨蘭不耐煩在家迎來送往,便以身子不適為由,去了盛紘送她的溫泉莊子上躲懶。
直到天氣暖和以後,墨蘭才迴轉,然後她就迎來了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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