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是承認的意思。
可宮鴻羽不明白:「真的是你,清兒,你究竟想做什麼?」
清淼搖了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才誇你學會了換位思考,怎麼現在就不明白了呢?
只有我和宮喚羽的目標一致,他才會心甘情願地對我言聽計從啊。」
當然這也是因為她的武力值夠高,才能佔據主導位置。
從清淼拿出『天花』開始,宮喚羽就已經在向她靠攏了。而宮鴻羽的固執己見,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宮鴻羽恍然大悟:「你也是為了報仇?」
清淼放下手裏的茶盞:「自然,難不成你以為我僅僅是為了奪權嗎?」
不過區區一個執刃之位,有什麼好爭的?
「我想做的從始至終都只有一件事,所以任何阻礙我完成這件事的絆腳石,都會被搬開。」
這話說的毫不留情面,讓宮鴻羽不禁沉默了。靜默片刻後,他忽然開口說起了另一件事。
「清兒,你知道宮門為什麼會隱居在這裏?為什麼會留下如此苛刻、不近人情的宮規嗎?」
清淼看着宮鴻羽。
宮鴻羽苦笑一聲:「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麼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年輕的時候我跟你們一樣,也想要打破陳規,可是後來,我卻心甘情願地擁護它。」
宮鴻羽看着清淼的眼睛,問道:「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清淼眉峰微挑,沒給他賣關子的機會:「大概知道。」
宮鴻羽當即一滯。
清淼的不按套路出牌,一下打亂了他的節奏。
同時他的心也不安地跳了跳。
清淼將他的神情動作盡收眼底,好整以暇地放下手裏的茶盞後,慢悠悠地說道:
「因為後山裏有一個你們沒辦法處置的極其危險的東西,所以宮氏族人只能祖祖輩輩都困守在這裏。」
「你.....你怎麼會知道?!」
宮鴻羽沒想到清淼竟然真的知道。
這是宮門的最高機密,除了執刃跟少數幾個人知情人以外,即使是通過三域試煉的人也只是知道無量流火而已。
「你到底是誰?!!」
清淼蔥白的指尖輕輕敲打了兩下着桌面,在宮鴻羽戒備的眼神中輕笑道:
「我是誰,你不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了嗎?況且,如果我真想做什麼對宮門不利的事情,你覺得你能攔得住?」
宮鴻羽的眼神愈發戒備,身體也變得緊繃,似乎隨時都會一躍而起。
清淼微微一笑:「放心,若我真想做什麼,也不用等到現在了。況且就算是為了父親和遠徵,我也不會對宮門做什麼的。」
也是,這些年清淼對於宮遠徵的上心程度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費這麼大的周折,也是為了給秦家和前任徵公子報仇。
宮鴻羽放鬆了一些:「清兒,既然你知道後山的秘密,為什麼不阻止尚角?」
「為什麼要阻止?」
清淼反而反問了回去。
宮鴻羽不明白清淼怎麼會這麼說。
既然她知道後山的秘密,就應該明白它代表了多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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