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說得對,是應該要排除隱患。」
無論如何他們都要儘快弄清楚茗霧姬的身份才行,倘若她真的是無縫的臥底,那......
兩位長老對視了一眼,眼裏滿是凝重。
宮鴻羽心知今日恐怕是不能善了了,若是茗霧姬吃下醉浮生,那他包庇她的事情便會被公之於眾。
宮門和無鋒之間有血海深仇,即便他是執刃,也無法平息眾怒。
雖然被打了個猝不及防,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在宮喚羽的咄咄緊逼下,唯一的突破口便是茗霧姬自己。
「霧姬為何一言不發?」
茗霧姬十分緩慢地抬起了低垂着的頭,神情看起來有些恍惚。她看向宮鴻羽的方向,眼神很焦急,卻依舊沒有說話。
宮鴻羽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喚羽,這是怎麼回事?」
宮喚羽冷漠地瞥了茗霧姬一眼:「為了防止意外發生,不得已採用了一點小手段罷了,執刃放心,是無害的。」
宮鴻羽擰眉:「喚羽,你怎麼變得如此不擇手段?霧姬好歹也是看着你長大的,我知道你一直想找無鋒報仇,可你......」
「執刃大人。」
宮喚羽打斷了宮鴻羽的表演。
「我的過錯還是等審問過茗霧姬之後再來評判吧,若我當真冤枉了她,但憑宮規處置。
執刃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顧左右而言他,難不成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企圖矇混過關?」
「放肆!你的規矩呢?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長老們也說:「少主,不可對執刃無禮。」
對於場上的鬧劇,宮尚角似乎想要說什麼,但他最後只是握緊雙拳,垂下了眸子,靜立在一旁。
宮紫商有些被嚇到了,左右看了看,不敢再說話。
只有清淼和宮遠徵的臉上掛着如出一轍的冷漠,靜靜地看着宮鴻羽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宮喚羽的臉色驀地沉了下去。
他恨宮鴻羽的這副嘴臉。
當他稀罕嗎!
當年若不是宮鴻羽失職,他父母也不會戰死,若他的父母尚在,他何需他來教!
宮喚羽雙手握得死緊,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執刃何必如此生氣,少主也只是太過於擔心宮門的安危,一時失了分寸罷了。」
誰也沒想到,幫着宮喚羽說話的會是宮流商。
此刻他的神色冰冷,聲音比之神色更為冰冷:「年輕人做事,難免不夠妥帖,不過這些都是細枝末節,不必太過在意,現在最重要的,是儘快確認茗霧姬的身份,其他事都要靠後!」
他也想知道,當年無鋒大舉進攻宮門,其中究竟有沒有茗霧姬的手筆,而他的好弟弟宮鴻羽,又在這其中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二哥?」宮鴻羽沒想到久不理事的宮流商會突然開口:「霧姬畢竟是女眷,如此作為,以後她還如何在宮門立足?」
「哼,如果她不能擺脫身上的嫌疑,才是真的無法在宮門立足!」
說罷,宮流商眼如利劍地射向宮鴻羽:「推三阻四,別忘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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