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侍衛是很少,但給各宮的宮主配上一個也還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現實卻是,在其他三宮都是孩子當家的情況下,身邊卻連個黃玉侍衛都沒有,更別提紅玉侍衛了。
再有,其餘人如何清淼不知道,但遠徵身邊的貼身侍衛還是她自己訓練出來的。
就這,宮鴻羽還敢標榜自己沒有私心?
還是別說出來自取其辱了!
空曠的大殿上,清淼無視宮鴻羽難看的臉色,繼續用清冷的聲音輸出。
「若你對自己的認知真是這樣,那只能證明你不是無能就是虛偽,還絲毫沒有自知之明。」
「住口!」
宮鴻羽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平靜,從高台上『騰』地站起來,大喝出聲。
但清淼是會聽他話的人嗎?
那必然不是啊!
所以她只是雲淡風輕地掃了宮鴻羽一眼,無視他的惱怒,淡淡地繼續道:
「同為宮門之人,該是徵宮出力的時候,我們必不會推諉,但遠徵的私產該怎麼用,你無權置喙!」
「放肆!」
宮鴻羽再也端不住了,步下高台,怒意勃發地朝着清淼怒道:「清兒,你太無理了,這是你對長輩說話該有的態度嗎?!」
「長輩?你確實年紀大了,但想做我的長輩.......」
雖然清淼的話沒有說完,甚至臉上的表情也仍然淡淡的,但那略微上挑的眉峰卻十分準確地傳達了她的輕蔑和不屑。
「你....!」
清淼微微一笑,對他的怒氣毫不在意。
「執刃不是很想知道,我的實力是否恢復了嗎?」
否則也不會一直讓人暗中盯着徵宮。
「不如....」清淼似笑非笑道:「我親自告訴你,如何?」
清淼的一頭烏髮驀地開始無風自動,淡紫色的衣袍也被強勁的內勁吹得烈烈作響,話音剛一落,外放的內力頃刻間便化作無形的劍氣,徑直朝着宮鴻羽攻去。
宮鴻羽悚然一驚,一種被鎖定的感覺讓他汗毛豎起,脊樑發涼,然而他卻完全無法動彈。
凌厲的劍氣擦過宮鴻羽的臉頰留下血痕,又繼續削下其幾縷髮絲,最後落在了宮鴻羽身後的座椅上。
椅子瞬間被粉碎。
飛濺的殘骸砸在宮鴻羽的身上,這才讓他找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
宮鴻羽駭然,他沒想到清淼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
這種手段他簡直聞所未聞。
宮鴻羽自認自己的武功不錯,可他剛剛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臉上的傷口開始滲出血絲,火辣辣的感覺在延遲了許久之後終於傳遞了過來。
宮鴻羽瞥了一眼四散開來、完全看不出原本樣貌的椅子,瞬間冷靜了下來。
他用慣常的嚴肅口吻朝清淼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好像剛剛那麼生氣的人不是他一樣。
清淼外放的內力已經收了起來,此時她安靜地站在那裏,顯得乖巧極了。看起來就如同一個普通的柔弱女子。
但她嘴裏說出的話卻半點兒不柔弱。
「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一下執刃,不要光享受好處,卻忘了『執刃』應該承擔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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