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持刀之人只好硬着頭皮咬牙全力抵擋。
然而人力有時窮,在兩人那堪稱懸殊的實力下,冰針瞬息之間便扎在了持刀之人的身上。
感覺到疼痛,持刀之人立刻果斷地將受傷的部位連同着它周圍的血肉剜下一大塊。
然而還是晚了。
不過一息的時間,持刀之人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睜着眼睛,失去了呼吸。
..............
徵宮大門半掩,周圍一個留守的侍衛也無,見此情形,清淼心中一緊,立刻推門而入。
裏面草木凌亂,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清淼順着痕跡一路往裏,看見了很多很多之前在徵宮見過的侍衛的屍體。
有多多呢?
近乎全部...
草叢裏,欄杆處,台階上,到處都是。
明明前幾天還笑着跟她打招呼的人,現在差不多全部都躺在了這裏,沒有了聲息。
清淼呼吸一窒,只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
她深吸一口氣,這才發現,原來真的是她的心臟在隱隱作痛。
突然,清淼回過了神。
「遠徵!」
她用上輕功,翻牆抄近路,快速朝藥園跑去。
比起前面,這裏並沒有遭到破壞,看起來幾乎和平日裏沒有什麼兩樣。
只除了正躺在藥田裏的,多出來的那個人。
一個還有呼吸的人。
清淼認識他。
「金忱!金忱!」
金忱從黑暗中甦醒,迷迷糊糊中有一個朦朧的聲音在他耳邊喊他的名字,他吃力地睜開了眼睛,「小...姐?」
「別動,你被震傷了心脈,我正在給你施針。」
淡淡的的童音響起,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威嚴。
金忱被震懾住了,聽話的沒有動彈。
「你的傷勢很重,我只是暫時幫你壓制住了,剩下的還需要配合藥物才能徹底治好。」
清淼收起金針,問道:「你怎麼會暈倒在這裏?遠徵和父親呢?還有外面那些侍衛......」
許是想起了兄弟們的死,金忱閉了閉眼睛後才聲音嘶啞地回答:「是有人從天而降,在宮裏大開殺戒。
門口的兄弟全部過來支援,結果都不是他的對手,屬下與之對抗時,不慎被那人當胸踹了一腳,這才落到了園子裏。」
金忱喘息了一下,繼續說道:「小姐放心,小公子沒事,他藏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至於公子,他應該是在醫館那邊....」
「我知道了。」
確定了遠徵已經待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清淼微微放下了心。
「你現在還無法自己挪動,先在這裏躺着,我找人來搬你進屋。」
金忱身形高大,清淼估計他得有將近一米九左右,要在保證不對他造成二次傷害的情況下將他扶起來,實在不是清淼現在的這個身高能夠做到的事。
只能讓其他人來。
一聽清淼要出去,金忱急了,「屬下就這麼躺着沒事,外面太危險了,小姐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放心,我有自保之力。」
清淼將金忱掉落在不遠處的刀撿回來放在他手邊,拿了一包「安眠」給他,並交代了用法。
「我走了,記住別亂動。」
「小姐!」
金忱現在全身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清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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