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父親,」墨蘭笑盈盈的,「父親您餓了吧?女兒今天請您吃好吃的,您絕對沒見過。」
「哦,這麼稀奇,那為父可要好好嘗嘗,見識一番。」
墨蘭篤定,「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父女倆說笑一番,然後墨蘭示意秋江上菜。
此時正值夏日,天氣炎熱,所以墨蘭直接將餐桌擺在了正堂的廊下,傍晚涼風習習,在這裏用餐再合適不過了。
露種和雲栽將餐具擺好,墨蘭請盛紘過來坐下,然後親自為盛紘布菜。
「父親,這是女兒剛得的新奇東西,請您品鑑。」
盛紘打量了一下眼前其貌不揚的食物,又看了看笑吟吟的墨蘭,最後還是夾了起來。
墨蘭一臉期待地看着盛紘「怎麼樣父親,好吃嗎?」
說實話,盛紘本來是不抱希望的,但為了不讓女兒失望,打算無論好不好吃,都要昧着良心夸一夸,沒想到入口後味道竟然意外的不錯。
「不錯,入口綿柔,甜而不膩。」盛紘笑着評價。
「那您再嘗嘗這個,」墨蘭笑着又給他夾了另外一種。
就這樣,桌子上的新奇食物每一種盛紘都品嘗過了。
「父親,您覺得怎麼樣?」墨蘭又問了一遍。
盛紘雖然不解,但仍然回答道:「不錯,確實新奇。」
墨蘭又問,「您知道這是什麼嗎?」
盛紘自然是不知道的,「這......願聞其詳。」
於是墨蘭接着說:「此物名為番薯,也稱紅薯,顧名思義此乃番邦作物。」
盛紘恍然,「原來是外邦之物,難怪沒見過,這些菜都是這個番薯製作而成的嗎?」
「是,父親英明,您請看,這裏有蒸的,煮的,炸的,煎的,除了煎的裏面加了糯米粉,其他全都是原汁原味。」墨蘭挨個兒介紹了一遍。
盛紘抬頭看着墨蘭,「所以墨兒這是專門請為父來品嘗一番?」
墨蘭笑,「是,也不是。」
盛紘好奇,「此話怎講?」
墨蘭反問,「父親,您知道女兒是什麼時候得到這個番薯的嗎?」
「為父不知,但想來也是最近吧。」他確實不知道,所以以常理推測到。
墨蘭搖頭,「父親猜錯了,其實早在兩年前女兒就已經得到此物了。」
盛紘不明所以地看着墨蘭。
她接着說:「您一定很好奇女兒為什麼要跟您說這些。」
盛紘點頭,「確實如此。」
然後就聽墨蘭說:
「當年您同意我到莊子上去養病,可冬日難過,女兒想有些消遣,便打算在溫泉旁開一點地,借地熱種一些花。
當時女兒見此物種子長得新奇,便一起種了下去,沒等多久,此物便冒出了綠油油的藤蔓,長勢甚好,
可再等到第四個月,藤蔓看起來都快枯了,也未見開花,甚至連個花骨朵也沒有。
女兒原以為此物就如地錦一般,於是打算將它移到另一邊去,可等移栽時女兒才發現了此物的不同。」
這時盛紘已經有了興趣,「哦?有何不同?」
墨蘭微微一笑,接着說:
「女兒記得清清楚楚,當時種下的種子最大不過三寸,可等女兒移栽時卻發現每一顆下面都有有巴掌大的種子十餘個,」
盛紘猛的站了起來,他已經明白墨蘭要說什麼了。「此話當真?」然後又急忙說:「你接着說。」
「是,當時女兒見此情形, 心中便隱隱有了猜測,於是第二年女兒又將它全部種了下去。」
盛紘馬上問到。「如何?」
隨後立馬反應過來,直拍額頭。「是我糊塗了,是我糊塗了,結果不是已經擺在我面前了嗎?」
墨蘭立刻說:
「父親不要着急,聽我說完,這第二年自然是豐收了,為了保險起見,女兒還留了一部分多等了一個月做對比。
今年就是第三年了,女兒改良了它的種植之法,如今看來也頗有成效。」
然後墨蘭從露種手裏接過一本冊子,直接遞給了盛紘。
「父親請看,這是女兒做的詳細記錄。從第一次種下去開始,所有經過上面都有,另外還有一些遇到的還沒解決的問題。」
盛紘連忙接過打開,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確實如墨蘭所說,上面都記載得清清楚楚,甚至還配有圖畫,就是盛紘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人也能看得明明白白。
整個冊子並不長,所以盛紘很快就看完了。
「我的墨兒啊!你這是不聲不響地幹了一件大事兒呀。」盛紘驚嘆出聲。
墨蘭淡定地喝茶,然後聽她說:「父親打算怎麼做?」
盛紘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馬上報上去。」說完他又看着墨蘭,「墨兒有不同意見?」
墨蘭放下手裏的杯子,抬眼看着盛紘,
「今日我與二哥哥說「耳聞之不如目見之,目見之不如足踐之」,這句話同樣送給父親。」
墨蘭正色說到:
「雖然您信任女兒,女兒心裏也感動萬分,可這畢竟是一件大事,您還是應該親眼看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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