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帝君將額頭抵上清淼的額頭,「別生氣了,好不好?」
見清淼垂下眼瞼不理他,他還不要臉地蹭了蹭,那動作就跟元昭平日裏蹭他似的,一模一樣。
「你不能把墨淵和擎蒼做的事情怪在我身上。」
清淼叫他蹭得沒了脾氣,心裏的那把火也不好再發。
一見這招有用,東華帝君打算接再厲。他扯着清淼的袖子,繼續用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道:「你可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這話一出,清淼好懸沒笑出來,好在她極力穩住了。
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可沒有,不要隨意給我安罪名。」
雖然她心裏是有氣,但也沒打算拿感情的事開玩笑,剛剛不過是氣話罷了。
沒有再繼續故意和他頂着,清淼轉而說起了話題中的另一個人物。
「所以當年擎蒼是墨淵故意引去合虛山的。」
東華帝君說的對,確實不能因為外人遷怒他。
這麼一想,清淼心裏的氣就更平了。
東華帝君多敏銳的人吶,清淼神情剛有軟化,他立刻就察覺了。
「墨淵的疑心病確實有點重。」
東華帝君一點兒也沒有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的自覺,說這話的時候順嘴極了。
本來嘛,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雖然他不知道一開始是不是,但後面墨淵肯定是有故意的成分的。
更何況他說的都是實話,又沒冤枉了墨淵。
清淼冷哼一聲,橫了他一眼,隨即道:「我知道了,放開我,我想回屋了。」聲音平和,不見怒意。
比起剛剛的怒意勃發,現在清淼的臉上平靜了許多。
這副不辯喜怒的樣子,讓東華帝君一時也拿不準清淼是不是還在生氣。
他鬆開懷抱,試探着去牽清淼的手,見她沒有抗拒的樣子,似乎是真的不生氣了。
看來是翻篇兒了。
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心裏發燙。
他的清淼總是那麼容易心軟,若是沒有他在側,如何能叫他放心呢?
「我送你。」
清淼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他不會以為她會就這麼算了吧?
天真!
她只不過是還沒想好要怎麼收拾他們,所以暫時將這件事放在了一邊而已。
畢竟生氣是最無用的情緒了,除了自己難受以外,再沒有別的作用了。
不過,清淼還是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送唄,反正就只有幾步路。
而且她這院子就這麼大,她還能攔着他不成。
至於留小元昭一個人在這兒...
先不說他剛剛才睡着,沒那麼快醒,就是醒了也沒事兒。
元昭的小床上有特意鋪設的防護陣法,單憑他自己是沒辦法離開的。
只要他一醒,清淼三人立刻就會接到警示,所以倒不用大人不錯眼地守着。
因此這對父母很放心地離開了。
出了房門,兩人慢慢穿過庭院,很快就來到了清淼的房間外。
「好了,你去陪昭兒吧。」
清淼和東華帝君作為父母,晚上會輪流陪着元昭,今天輪到東華帝君了。
清淼說完就準備進屋,卻發現東華帝君根本沒鬆手的意思。
她疑惑地看過去,「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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