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又轉頭看了看墨蘭,然後笑着說:「墨兒,不如我們就從今天開始?」
墨蘭看着林噙霜帶笑的臉,又見她不像以前那樣直接自己把事情處理了,就知道考驗開始了。於是吩咐到:「秋江,去看看怎麼回事?」
侍立在一旁的秋江立即應聲到:「是,姑娘,奴婢這就去。」
不一會兒就見秋江帶着一個小女孩回來了,看衣裳應該是三等的女使,「姑娘,奴婢帶了秋聲來回話。」
秋聲在門外行了一禮,嘴裏說着:「奴婢秋聲前來回話,見過姑娘,見過小娘。」
墨蘭於是問:「秋聲,外面發生何事?為何如此喧鬧?」
「回姑娘的話,是主君請的莊先生三日後就要到了,這會兒大娘子開了庫房正在收拾院子呢,搬搬抬抬的故而有些吵鬧。」秋聲的聲音清脆,三言兩語,乾淨利落的就說清楚了。
墨蘭還要再問,就看見芙蓉領着上次的那位老大夫正從遠處走來,她有些疑惑這次怎麼來得這麼快,不過還是先請老大夫進來再說。
於是墨蘭起身對秋聲說:「你先下去吧。」見她年幼,又對露種說:「把盒子裏的菓子賞她一碟。」
露種應到:「是,姑娘,」然後對秋聲說:「還不謝謝姑娘。」
秋聲連忙道:「謝謝姑娘。」
這邊露種領着秋聲下去領賞不提,那邊老大夫已經進了門,墨蘭連忙讓秋江去泡茶,自己則拉着不情願的林噙霜去迎。
老大夫已經年近古稀,姓李。
墨蘭面帶笑意的對他說:「李大夫,今天又要麻煩您了。」
老人家則樂悠悠的道:「哪裏哪裏,都是老朽分內之事。」
一番寒暄後,分賓主落座開始診脈。
李大夫一搭墨蘭的脈就覺得不對,沉吟片刻後說到:「小娘子近日可服了其他的藥?」
林噙霜一聽連忙問:「可有哪裏不妥當?」又說:「並沒有服其他的藥,藥方就是您上次留下的。」
墨蘭則是心裏一突,暗想:「老大夫有點水平,這應該是靈泉水的功勞,只是這就不能讓您老知道了。」
嘴上卻說:「我覺得自己已經好了,李大夫,我可以不用再吃藥了吧?」
李大夫摸着脈象、捻着鬍鬚,思索再三也沒想出緣由。
回過神來就對墨蘭說:「從脈相上來看小娘子已無大礙。是藥三分毒,剩下的藥就不用再喝了。」接着又說:「不過..」
林噙霜搶白:「不過什麼?」
老人家也不在意,繼續說:「不過這一次畢竟傷了底子,藥雖不用再喝了,以後還是要多食補,善自保養身體。」
林噙霜點頭應和。
墨蘭則問:「所以我都好了!」
老大夫也頑皮的回她:「所以你都好了,恭喜小娘子了。」
看着老頑童似的李大夫,墨蘭心裏一動。
李大夫留下食補方子後,就起身對林噙霜說:「老朽就先告辭了。」
母女兩人連忙派人送他,墨蘭看着他的背影,越想越覺得可行,不過還是要再調查一番。
「謝天謝地,墨兒你終於好了。」林噙霜激動地說。
墨蘭笑她:「阿娘不是應該感謝李大夫才對嗎?」
林噙霜拍她:「去,去,一邊兒去,你這孩子。」
墨蘭假裝哀怨:「唉,人家好了,就不是娘的心頭寶了,竟然叫人家一邊兒去。」一邊說還一邊假模假樣的擦眼淚。
林噙霜哭笑不得:「看來你是真好了,都有心思取笑娘了。」
母女倆笑鬧一番,墨蘭就說:「阿娘,既然我已經好了,是不是應該給老太太和大娘子說一聲?」
「依照禮數,是應該如此,還有你爹爹,等他來看你時別忘了跟他也說一聲,他一定會高興的。」林噙霜細心叮囑。
墨蘭一邊聽一邊點頭,「阿娘放心,我知道了。」轉過頭對露種說:「你親自去稟告老太太和大娘子,帶着碧桃和紅杏。」
三人同時應聲:「是,姑娘。」
等三人出了山月居,林噙霜交代了一番也準備回林棲閣,畢竟那邊還有一攤子事兒。
要不是她一大早就請大夫,林噙霜也不會這會兒就來山月居。
往常這個時候多半是在處理莊子和田產的事,她還打算置辦鋪子,不過汴京城裏的好鋪子可遇而不可求,現在也只有多打聽。
等送走了林噙霜,墨蘭才有功夫問芙蓉是怎麼回事。
「今日也是湊巧了,大娘子忙着給莊先生收拾院子,聽說姑娘要請大夫,直接就給二門上傳了信兒,不到一會兒李大夫就被請來了。」
說到這裏芙蓉語帶笑意的接着說:「原來李大夫在外用朝食,去接的人在半路剛好遇到。」
墨蘭也笑了,說到:「原來是這樣。」
墨蘭還以為上次是葳蕤軒那邊為難了雲栽,畢竟和這次相比,上次的時間明顯要長得多,原來是她想多了,這就好。
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然後又想起林噙霜剛剛說的話,轉身看向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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