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着小菜,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將桌子上的三瓶酒都喝完了。
清淼的酒量並不算太好,反倒是並不常喝酒的東華帝君有千杯不醉的架勢。
酒過三巡,饒是荷風酒並不算烈酒,三瓶下去,清淼也有些暈陶陶的了。
而東華帝君卻還像是沒事兒人一樣,連臉都沒有紅一下。
其實原本酒喝到這裏,就已經可以收場了。
不過清淼今日心情好,多年夙願一朝得償,興致正濃,不想這麼快結束。
於是便又取了幾瓶自己珍藏的桃花醉。
「帝君,嘗嘗折顏的桃花醉怎麼樣?這可是他精心釀製的,是我的珍藏,一般人我可不給他喝。」
清淼雖然還沒有完全喝醉,但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經已經有些亢奮了,反應也慢了許多,看起來有點呆呆的。
東華帝君難得見她有如此放鬆的時候。
向來冷靜自持的人在酒意的驅使下面如桃花,此刻圓溜溜的杏眼中瀰漫起了一層水光,眼尾甚至泛起了一抹嫣紅,說起話來更是像在撒嬌一樣,軟綿綿的。
整個人乖得不可思議。
東華帝君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在那一刻軟了下,就像是泡在溫水裏一樣,暖洋洋的。
他看不到自己神情是多麼的柔和,向來冷峻的臉上似冰雪消融般露出了一抹淺笑。
然後縱容地將手裏的杯子遞到了清淼的跟前,示意她倒滿。
正在無意識傻笑的人燦然一笑,立刻為他斟滿。
酒杯被倒滿,東華帝君正要將手收回去,清淼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與他強行碰了個杯之後,將自己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若是平常,她根本不會有這樣逾越的舉動。
東華帝君對她來說亦師亦友。
就算一開始的時候兩人不太愉快,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她已經將他當做摯友。
從心底來說,她很尊敬他。
然而此刻她酒精上頭,而在場的另一人又在無聲地縱容,所以她的舉動得逞了。
喝完自己的,清淼示意東華帝君也將他的喝完。
東華帝君乖乖地照做了。
在清淼微涼的指尖搭上來的那一刻,東華帝君只覺得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這是他發現自己心裏的想法之後,兩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以往只做尋常的事情,此刻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粉紫色的佛鈴花隨風飄蕩,柔軟的枝蔓下,一身鵝黃色的姑娘是那麼的耀眼。
東華帝君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醉了。
*
就在這微醺的暖風裏,清淼成功將自己喝醉了。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試圖布下一個結界。
相伴多年,東華帝君自然知道清淼要做什麼,見狀,伸手朝她一揮,正在準備施法的人立刻睡了過去。
修煉是勞逸結合的事,已經緊繃了那麼多年,之前是沒辦法,現在卻是可以先歇一歇了。
眼看她搖晃了一下就要倒下,東華帝君一個閃身來到她的身邊將人一把給接住。
喝醉的人兒正乖順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呼吸間,熟悉的馨香不斷地傳來。
東華帝君只覺得自己似乎也眩暈了一下。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將懷中人額前凌亂的碎發撥開。
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佈滿紅暈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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