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傢伙,你看你,平時都和你說要和善一些了吧,這下好了,把人家嚇死了都。」小離在一邊笑道。
「少來,這傢伙明顯是中毒了。」
陳一棟伸手掰開這人的下巴,在最裏面的一顆牙齒里,有着一個被咬破的小膠囊。
「這傢伙還真是不怕死。」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壞傢伙?線索斷了,還怎麼找小雅姐。」
「沒斷。」陳一棟搖了搖頭,道:「既然這個傢伙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有着要抓回我們的想法,這周圍應該還有人。」
陳一棟起身,朝着二樓的盡頭走去。
來到牆邊上,伸手在上面摸了摸,發現一個不平整的位置,按了下去。
隨着手掌的按下,有着一塊面積四米左右的牆壁突出,朝着右邊平移,露出了裏面的暗道。
這個暗道是斜向下的角度,非常陡峭,他們目前能夠看到的通道,是需要坐着滑下去。
「抓着我的衣服,別跟丟了。」陳一棟對着小離伸出手臂。
「嗷。」小離應了一聲,伸手抓住陳一棟手臂上的衣服後,兩人已經坐上通道滑了下去。
通道里雖然潮濕,但是相較於後面的屋子,少了一股腐臭和惡臭混合的味道。
「要是聞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記得和我說。」陳一棟一隻手握着消防斧,一隻手牽着小離,囑咐道。
「好。」
不過通道里除了黑了一點外,倒是沒有其他危險,兩人就這麼沿着通道一點一點的摸黑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陳一棟向前探出的手掌終於是有了一些反饋。
摸着身前的牆,陳一棟再次找到了那個凸出的位置按下。
牆壁打開,兩人面前是一個類似於倉庫的地方。
「這是...」
小離剛想問這是哪,陳一棟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帶着她來到前方不遠處的房門邊上站好。
兩道交談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我們還要在這個鬼地方待多久,我想回去睡覺了真是。」
「再等等,時隔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又再次有了外來者進入到我們的世界,能不能找到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辦法,就看這些有着特殊能力的外來者了。」
「普通外來者不行嗎?」
「不清楚,不過根據前人的記載,沒有特殊能力的外來者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知道的東西也少,所以重點還是放在那些有特殊能力的外來者身上。」
「也是...誒,剛才是不是倉庫響了?」
「好像是傳出了什麼動靜,小岳回來了?」
「不清楚,過去看看。」
「成。」
兩道腳步聲響起,並逐漸朝着房門靠近;
就在房門打開的瞬間,一道陰影快速的朝着前面一人的嘴巴砸來。
前面那人沒有防備被砸了個正着,站在後面那人頓時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抽身就要後退。
「把那個傢伙的嘴掰開!」
陳一棟說完,直接抄起手中的斧子,朝着逃跑那人追了過去,一斧子砸在他的腿上。
那人手裏到底,眼中發狠,張嘴就要用力。
陳一棟哪裏會給他咬下去的機會,用消防斧背面對着那人嘴巴一砸,滿口牙齒頓時碎了大半。
斷牙之痛瞬間讓這人陷入大腦斷片的狀態,陳一棟藉此機會上前,伸手將這個人最裏面一顆牙齒里的毒囊取了出來,丟在地上。
解決了這個人後,陳一棟回頭看向和那個人糾纏在一塊的小離。
「壞傢伙!!救命!這傢伙力氣比我大,我掰不動!」要不是小離及時鬆手,這個人剛才就要把她甩飛出去。
看見陳一棟拿着消防斧上前,這個人也是相當硬氣,直接咬破了嘴裏的毒囊,毒發身亡。
「我記得某個傢伙好像說過,誰要是進來喊救命,誰就是小狗來着。」陳一棟伸手將地上的小離拉起,笑道。
「我...誰知道這副本會限制我這麼多能力,那句話不算數。」小離撇了撇嘴道:「那個傢伙不會也咬破了吧。」
「沒,還醒着呢。」看着那個不斷朝着遠處放着刀具架子爬去的身影,陳一棟來到其邊上,消防斧就這麼用力的砸在他面前。
刀身的冰冷,還有地面傳來震動感,嚇的這個人一哆嗦。
「想死想活?」
「你們這群可惡的外來者,把我們困在這裏,又為何要再進來欺殺我們!」
「欺殺?算不上,而且聽前一個的說法,好像貌似是你們對我們有想法才對。」陳一棟看了一眼邊上的小離,伸手比劃了一番。
小離頓時會意,去超市裏的貨架上開始翻找起來。
「要不是你們把我們困在這裏,我們又哪裏需要苦苦找尋出去的辦法。」
「困在這裏...」陳一棟看着地上這人,問道:「你們沒有失憶?」
「當然沒有,我們失什麼憶,我們的上一輩,再到我們,從我們記事開始,就在這個鬼地方生活着!」地上那人滿眼憤怒的看着陳一棟,道:「要不是我們有人在最邊緣的位置發現了一堵看不見的牆,我們甚至都以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
「NPC的記憶和原本的記憶產生混亂了嗎?」陳一棟看着地上激動怒吼的人猜測道:「這個副本不完善的地方確實不少。」
「不過,這些對我來說不重要。」陳一棟看着地上的人,開口道:「你們這次還發現了一個女人?她在哪?」
地上的男人沒有說話,就一個勁的瞪着陳一棟。
「現在不說...待會可不一定有說的機會了。」陳一棟冷冷開口。
但地上的人依舊沒有說話的意思。
小離此時從貨架上拿了東西回來,右手是一盒針線,左手則是拿着一個已經撕開包裝的麵包在吃着。
「呶,你要的東西。」小離將右手的針線遞給陳一棟,道:「不過這東西有用嗎?他們連死都不怕。」
「他們是不怕死,但是他們怕疼,這傢伙丟在這裏這麼久,要是他真的敢死,早就咬斷自己的舌頭了。」
「用那毒藥很舒服吧,死了都沒感覺。」陳一棟接過針線,看着地上的男人,開口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說的話,我也會讓你活下去,畢竟我這個人天生就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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