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受了一肚子氣的易中海,走進自家門就將門重重的關上。
傳來一聲『哐『的聲音。
愣是將院裏眾人嚇了一跳。
見沒意思,眾街坊也都散去了。
劉海中卻朝着離去的眾人說道:「剛才的話大家都記住了,不要再去那個地方了,要是再出個事兒,誰負責?」
然後又看着一旁的閆埠貴。
「老閆,還是你給力。」
閆埠貴笑了笑。
「老閆,你覺得老易真的是為了給老太太吃點好的,才冒險去的黑市,這聾老太太可是五保戶。」
「老劉,這件事情老易說什麼,咱們信就是了。」
「總覺得哪裏不對。」
「對不對的有什麼關係,剛承諾的五毛錢呢?」
「當然是找老易啊,你這是在給他辦事兒?」
劉海城說完便直接走人了。
只留下若有所思的閆埠貴。
……
這易中海回到家裏,人就是坐在凳子上耷拉着腦袋。
臉上看起來有些陰沉。
仍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一大媽剛摔的那一跤也不輕,本想着好好的休息會兒。
看着狀態更差的易中海。
她明白易中海心裏就是這個坎過不去。
他們倆相伴幾十年了。
易中海是什麼德行,她是一清二楚。
就是死要面子的那種類型。
為了他所謂的面子,讓她照顧後院的聾老太太,然後在眾人面前裝好人。
這麼看重人設的一個人,在鬼事被治安科的人抓了,又是院裏的人,把他領回來的。
一大媽強撐着身體的不適,有些艱難的走到易中海跟前,見易中海還在發呆。
眼裏滿是心疼。
又輕輕拍了拍易中海。
見易中海沒有任何回應。
一大媽有些慌了。
「老易,你別嚇我!」
一大媽的聲音比較大,才將易中海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緩緩的看向一大媽,兩眼無神語氣中帶着一份苦澀說道:「我挺好的。」
「老易,你都去過幾次鬼事了,這次什麼情況,看到治安科抓人,你就跑啊,怎麼還被人家給抓了,我給街坊說是老太太想吃肉了,咱家沒有肉票了,你是心疼老太太才去的黑市。」
她也沒別更好的理由。
易中海緩了一下,說道:「誰說我沒跑,只是被人算計罷了。」
「誰算計你?」
「何雨柱!」
易中海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何雨柱的名字。
一大媽也是心裏一驚。
是何雨柱害的易中海。
想了想,你他媽覺得還是不太可能。
但是易中海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牙齒都能被他給咬碎了,那易中海說的就是真的。
一大媽也是無語了。
易中海不是整日想着算計何雨柱嗎,這下好了。
要不是他處處算計何雨柱,何雨柱就是看在之前吃過易家窩窩頭的份上,也會給他們兩口子養老的。
只是易中海太貪心了,想在養老一事中,佔主導作用。
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剛辦完事兒,就要往回走,發現鬼市出事了,我隨着人群跑,結果我看到了何雨柱,想着何雨柱老是跟我作對,就想着不讓他好過,就在他爬牆頭跑的時候,是我把它拽了下來,想着他要是被抓的話,我就高興了。然後我再去治安科接他,那我跟他的關係會不會就有所緩和,誰知道何雨柱看到自己被人扯了下來後,直接揮起了拳頭,我只好抱着頭,等我感覺安靜下來的時候,看到周圍全是治安科的人。」
「何雨柱,你還是別想了,從你破壞他相親被他知道後,養老的事就不可能了,即便他說給你養老,那你敢嗎,我是不敢的。」
一大媽將事實一一擺在眼前。
如今易中海在算計,也只是白費功夫,沒有算計到別人,反倒將自己掉進坑裏了。
何雨柱和他的關係再也回不去了。
「老葉,到月底了。」一大媽看着易中海說道:「我看還是把那些錢還給柱子吧,我這幾天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何大清每個月到了月底都會寄錢過來。
之前為了將這些錢佔為己有。
一大媽在易中海的支持下,假裝到郵局去寄信,然後碰巧看到的那個匯款單,就說何雨柱沒在家,她保證會將這個匯款單交給何雨柱。
漸漸的,你他媽和郵局的老馬熟了。
這10年來,保城寄過來的錢,都被一大碼放在一個盒子裏。
老馬於是習慣性的每次都把匯款單交給一大媽。
「着什麼急,何雨柱並不知道這件事,讓我好好想想。」
易中海不停地思索,希望能想出一個兩全之策。
此時就是想以何雨柱結婚的藉口還錢,已經來不及了。
這何雨柱結婚都有幾個月了。
不過何雨水馬上就要上大學了。
這也可以當成一個藉口。
易中海心裏清楚,就現在他們兩家的關係,這會兒他把錢拿出來,估計照樣惹怒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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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裏的這些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之前院裏的街坊,看在有困難的時候能從易中海手裏借點毛票,對易中海也算忌憚。
要是這些都沒有的話。
那易中海怕是和院裏其他街坊們沒什麼區別了。
……
郵局。
馬師傅在郵局工作了幾十年。
他看着郵局眼裏滿是不舍。
他無奈地笑了笑。
走向了郵局院子停着的座駕,拿起手中的抹布細細的擦拭起來。
這輛二八大槓跟着他有20年了。
老馬細細地擦拭着自行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是每一個零件,並且給自行車還重新上油。
手中的動作沒有停。
嘴裏還在不停的念叨。
「老夥計,我們都老了,我要歇着了,你還要在崗位上繼續堅持,聽我說啊,要是來了新同事,你一定別耍脾氣,千萬不能掉鏈子,要不然就跟我一樣退下來了。」
老馬又按了一下自行車的鈴鐺。
還是那麼悅耳。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老馬面前。
「趙班長。」
「老馬,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趙班長看了下身後的一個年輕人,說道:「這是新來的王銳,剛來咱們郵局的新人,以後你的工作崗位就他接替。
「馬叔,您好,叫我王銳就可以了。」
「不錯的小伙子,過來,咱們交接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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