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晏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和身體分開了,他神智清醒,知道其中必然有詐不能跟着走,但是身體仿若提線木偶,被人操控着向前。
宮中,眾人都在震驚於那幅畫,就連宸妃都沒有注意到溫時晏被宮女帶走了。
雖說是萬壽節,但總有燈火找不到的地方。
溫時晏就感覺越走越遠,宮殿越走越偏僻。
【么么,地圖。】
溫時晏狠狠一咬舌尖,疼痛席捲全身,靈魂歸位,他輕輕動了動手指,確定自己奪回了身體控制權後,和在他腦瓜頂飛來飛去的小糰子說。
么么很快將地圖展開。
按照他們走的方向,竟然是瑾皇的後宮。
瑾皇分為東西六宮,他平時和宸妃所住的地方是東六宮,住的是受寵的妃子。
還有西六宮,住的是年老色衰,或者是犯了錯的妃子。
溫時晏剛剛走近西六宮,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從西六宮裏出來。
「怎麼才來。」
說話的是個穿着高級一點的大宮女。
小宮女施了一禮。
「姐姐,一路上避着人,所以來的慢了些,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都已經按五皇子的要求做好準備了。」
溫時晏暗中挑了挑眉。
怪不得溫陵川用那種眼神看着他。
原來是安排好後手了。
【么么,檢測一下周圍有幾個人。】
小糰子麻利的開始工作。
【宿主大人,除了面前的兩個女人外,寢宮裏還躺着一個女人。】
那他知道這兩個宮女想幹什麼了。
一顆藥塞進了溫時晏的嘴裏,小宮女冷哼一聲,直接將溫時晏推進了宮殿裏。
空蕩蕩的寢宮,冷風吹動窗幔,白色的紗帳迎風而舞,在只有月光照亮的寢宮裏顯得格外淒涼。
像是冤死的鬼來找人報仇。
「唔。」
溫時晏只覺得一股熱流從胸腔開始往外流,流向四肢百骸,骨頭裏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噬,癢是一種比痛還要難忍的折磨。
【宿主大人,要不要我把痛苦屏蔽值調高。】
小糰子看着溫時晏額頭沁出來的汗,有些緊張的用翅膀給溫時晏扇風。
溫時晏搖搖頭,這點折磨他還能忍受。
【么么,雲崢在哪裏?】
小糰子地圖都調出來了,聞之一愣。
【雲崢?】
溫時晏看着床上被打暈的女人,這女人身上的衣服雖然洗得發舊,但也不是宮女能穿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人是瑾皇的女人。
溫陵川是想讓人發現他睡了瑾皇的女人。
皇上的女人就算是不受寵也是皇上的女人,他一個當皇子的敢出手,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到時候就算是瑾皇想要留下他,群臣也不會答應。
他和床上的女人必死無疑。
小糰子好像是明白了溫時晏的意思。
【宿主大人是想要找雲崢過來頂包!】
小糰子全身都散發着智慧的光芒,像是個小燈泡。
溫時晏輕笑一聲。
【當然不是。】
【我要找雲崢幫我解毒。】
小糰子翅膀一頓,差點從半空中摔下去。
啊?
溫時晏被情毒逼紅得眼睛泛着胭脂色。
他看着殿門外守着的兩個宮女,輕笑一聲。
真以為,隨便兩句話就能騙過他嗎?
溫時晏咬破自己的唇角,給這張艷麗的臉增添一抹春色。
裴褚翊啊裴褚翊。
當狗就好了,搞什麼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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