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幽?」
「是啊,這件事當時鬧得還挺大的,據說是許一燃的父母疲勞駕駛。」
檀翊看着溫時晏的表情,繼續說:「而且我還聽說,當初他父母之所以會開車去那個地方,是因為許一燃打架被老師叫了家長。我想,這件事不管放在誰身上都應該是個結吧。」
溫時晏的眉頭擰在一起。
這件事許一燃怎麼從來沒有和他說過。
「檀翊,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件事。」
溫時晏想了想,看向一旁的檀翊,說。
「我想知道許一燃的父母發生車禍後,許一燃去了哪裏。」
檀翊眼睛裏帶着笑意,和溫時晏四目對視。
兩人誰都沒有閃躲,就這樣過了一分鐘,檀翊嘴角的笑突然大了一圈。
「沒問題。」
「多謝。」
「不客氣。」
檀翊坐在椅子上,看向一旁的溫時晏。
「對了,還有一件事,十天前,齊寒來了咱們學院。說是要找人。」
溫時晏想要走的腳步一頓,轉身看向檀翊。
「哦,你還不認識齊寒。」
檀翊笑了笑。
「齊寒是齊頌野的父親,也就是第三軍團的指揮官,齊頌野十天前在酒店被人攻擊了,齊寒來找學院要個說法,這件事,你知道嗎?」
檀翊話中帶着試探。
「不知道。」
溫時晏聳了聳肩。
「想要知道是誰打的很簡單啊,去看監控不就行了。」
溫時晏在聽到齊寒的名字時,心中下意識的一緊,但是轉念想到這麼多天了齊寒還沒有找許一燃的麻煩,肯定說明齊寒沒有確切的證據。
「但是監控被人抹掉了。」
檀翊笑的像是只小狐狸。
「溫時晏,我們是隊友,對吧。」
溫時晏想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出什麼,但那雙眼睛就像是一陣濃霧,怎麼看都看不到頭。
「對。」
溫時晏淺淺一笑。
檀翊還想說什麼,許一燃就像是尾巴着火了的小狗一樣,猛然躥到了兩人之間。
「溫時晏,藥我買來了,我們回去吧。」
許一燃虎視眈眈的盯着檀翊。
檀翊先是一愣,轉而無奈的笑了笑。
「溫同學,手段高明啊。」
溫時晏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許一燃,許一燃比他高一個頭,他站在自己面前,溫時晏都看不見他身後的檀翊。
「好吧好吧,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等到檀翊走的連背影都看不見了,許一燃緊繃的肩膀這才鬆了下來。
他一回頭,就看見溫時晏雙手抱胸正在看着他。
「怎麼了,我買的藥不對嗎?」
許一燃對上溫時晏探究的目光,有些驚慌的看着手裏的藥。
沒錯啊,他和藥店的人形容的很仔細,人家說用這個藥絕對沒有問題。
「許一燃,你沒有發現,你和之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嗎?」
溫時晏走近兩步,湊到他的面前,踮起腳尖看着他。
許一燃一臉茫然。
「沒有啊。」
許一燃趁着溫時晏還沒回去,垂頭就是吻了一下溫時晏的唇。
「我幫你上藥好不好,醫生說,傷口要是總不上藥是會惡化的,尤其是腺/體,需要好好保養。」
溫時晏眼睛一愣。
「你和醫生怎麼說的。」
許一燃瞪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實話實說啊,我把你的腺/體咬壞了,不仔細形容,醫生怎麼開藥呢?」
溫時晏:……
無語是我的母語。
溫時晏捂着胸口,深呼吸。
「許一燃,你真的是第一個氣到我的人。」
許一燃向來是聽不懂溫時晏說的話的,他只知道,現在是給溫時晏上藥的好時機。
「我剛才在酒店開了房間。」
許一燃拉着溫時晏的衣擺。
「在宿舍里……不方便。」
溫時晏看着那雙狗狗眼,他要是猜不到許一燃想幹什麼他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溫時晏笑的眉眼彎彎。
「不,我們就去宿舍。」
許一燃一愣,宿舍里人那麼多,不行不行。
可還沒等他反對,溫時晏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許一燃就像是被人勾了魂一樣,老老實實的被牽着走。
溫時晏失笑。
真想將許一燃的樣子錄下來,某人到時候要是不承認,他就拿這段視頻去敲詐。
光風霽月的大法官總要拿出點誠意才能將視頻買斷吧。
溫時晏正想着,兩人到了宿舍。
推開門,宿舍里只有白戎一個人正在和對面的網友對線,聽到動靜,他摘下耳機,一臉震驚的看着許一燃。
「我靠,你們兩個還知道回來,你們知不知道宿舍里發生了多大的事情。」
許一燃下意識問。
「什麼事?」
「齊頌野被襲擊了,你們知道嗎?」白戎故作神秘的湊到許一燃面前說:「我聽說是第一軍團的人幹的。就是為了報復齊指揮官。」
許一燃煞有介事的點頭。
他能不知道嗎。
「不對吧。」
溫時晏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微微抬頭看向白戎和許一燃。
「我怎麼聽說,是褚家人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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