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的飯就是好吃,溫時晏點了一堆自己愛吃的,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學顧聞璟也寫了一張小紙條。
【顧總,再不去上班張導要罵我了。】
隨後畫了一個可愛的小表情。
原本想今天晚上再好好放鬆一下的顧聞璟看見這張小紙條,人偷偷跑了的鬱氣也散了些。
休息了一天,溫時晏的身體反過來了些。
到了片場他才發現,他的戲份集中到了下午,而且全都是文戲,幾乎不用動地方。
化完妝造之後,李紅跟在了溫時晏身邊。
「這是顧總專門交代過的,這幾天都是文戲,讓你好好休息休息,把台詞背的熟一點,記得不要出差錯。」
溫時晏臉上適時的露出了嬌羞的表情。
心裏卻是在吐槽。
要不是顧聞璟那個老畜生,他文戲武戲都可以來好嗎!
「溫哥,你看那個,扎高馬尾穿着紅衣的人,那就是羅一宇。」
溫時晏順着小佳的手指看過去。
確實看見了一個穿着紅衣扎着高馬尾的男生,他應該也是在等着下一場戲,這個時候正坐在小馬紮上,旁邊的助理又是幫他打傘,又是給他拿小風扇的。
溫時晏仔細看了那張臉。
撇了撇嘴。
他的粉絲自稱羅一宇是古偶第一帥哥,溫時晏覺得有些名不符實。
就這張臉,在他的魚塘里都得排倒數。
還不如許隼呢。
正想着,說曹操曹操就到。
許隼穿着一身白衣從溫時晏面前走過。
擦肩的時候,溫時晏注意到了許隼的眼神。
是往他脖子上看的。
可惜他脖子乾乾淨淨,畢竟出門之前他擦了一層厚厚的粉底,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許隼輕哼一聲,直接走了。
小佳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湊上前悄悄的問。
「溫哥,許哥是不是討厭你啊。」
溫時晏臉上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可能是吧,原本我們兩個好好的,他還帶我一起去吃了飯呢,但是不知道怎麼了,他突然就生我氣了。」
委屈都快要哭了。
小佳連忙換了個話題。
溫時晏紅着眼角看向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許隼助理,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唇。
剛開始可能真的是討厭。
但是經過前天晚上的調查,他應該就會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
那自己這個被冤枉了的小可憐,豈不是就有提要求的資格了。
但想着,導演準備開拍的聲音傳來,溫時晏上前開始走戲。
這場戲是他和許隼,羅一宇的對手戲。
講的是杜白辰帶着墨一庸去見好友陳方安。
陳方安覺得墨一庸心懷鬼胎,所以出手試探。
三人圍坐在桌子前。
「杜兄,不知你是否聽說,魔教最近要來這四安城,聽說魔教裏邊的那個小魔頭墨一庸已經混進來了。」
杜白辰重重的捶了下桌子。
「我已經讓人去查所有外來人,只要找到這個小魔頭,我一定要替天行道,為枉死的無辜者報仇。」
「那查的如何了?」
「說來慚愧,所有的客棧,青樓,酒肆全都找了一遍,就連城外荒村里我都搜了一圈,但是絲毫沒有這個小魔頭的身影。」
杜白辰恨恨的說。
陳方安似笑非笑的抬頭看向了安靜坐在一旁的墨一庸。
「這位公子應該也是外來人吧。」
墨一庸表現的絲毫破綻都沒有,他畏畏縮縮的先看了一眼杜白辰,杜白辰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眼神,他這才對着陳方安點了點頭。
「不知小兄弟可會功夫。」
墨一庸搖搖頭。
陳方安輕笑一聲。
「那可否麻煩小兄弟幫我倒杯茶,我的手前兩天傷了,有些力不從心。」
來了。
溫時晏心裏想。
這是陳方安的試探,等一會兒他只需要假裝被陳方安的內力打倒,然後吐一口血,再昏迷過去,這場戲就算拍完了。
溫時晏乖巧的倒了一杯茶遞到了羅一宇面前。
羅一宇接過茶,手一歪。
原本應該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被他突然一揚,整杯茶都被潑在了溫時晏的臉上。
現場所有人都怔住了。
這場戲不是這樣的呀。
「羅一宇,你幹什麼!」
茶有些燙,許隼連忙用袖子幫溫時晏擦臉上的茶水。
溫時晏察覺到了羅一宇想要做什麼,但是他要是躲開了,這熱鬧不就沒得看了嗎。
被袖子遮蓋住的臉輕輕的勾了勾唇角,再然後,溫時晏眼尾微微下垂,眼睛裏蓄着淚,牙齒咬着唇角。
許隼看他哭了以為是被燙到了。
「我送你去醫院。」
溫時晏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沒事。」
張導這時走了過來。
「小羅,剛才是怎麼回事,這場戲不應該是你把墨一庸打倒嗎!」
羅一宇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啊?導演我剛才沒和你說嗎,我覺得只是試探就將人打倒顯得陳方安太暴虐了,不如改成潑一杯茶,要是這墨一庸下意識的閃躲,就說明他會功夫,您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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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導單手托着下巴想了想。
這樣改好像也行。
張導找來了編劇老師商量改劇情,羅一宇站在眾人之間說着自己的想法。
他的小助理偷偷的拍照。
小佳湊了過來,拿冰水給溫時晏敷臉。
「溫哥,你真的沒事吧!」
溫時晏搖了搖頭。
「我已經耽誤劇組一天了,不能再繼續耽誤下去,放心吧,我真的沒事,要是不舒服的話,我會去醫院的。」
溫時晏像是怕小姑娘還在為他擔心,輕輕的笑了笑。
「我可是靠臉吃飯的,當然不會拿我這張臉冒險了。」
許隼站在旁邊看着溫時晏,明明剛才被欺負的眼睛都紅了,為什麼不反抗?
他不是有背景嗎?
怎麼有靠山了還能被人欺負的這麼慘?
沒一會兒導演們商量完了,張導覺得羅一宇的提議不錯,這場戲就由墨一庸被打倒,吐血改成了墨一庸被潑一臉茶水。
之後,不知道是羅一宇演技真的有那麼差,還是他對自己的要求太高,茶水一遍一遍的潑,羅一宇一遍一遍的喊他。
都是以這條不行為藉口。
溫時晏的衣服都被潑濕了,冷風一吹,他被凍得直打哆嗦。
「真是抱歉啊,我覺得剛才那一條還不行,要不然我們再來一遍吧!」
「你。」
許隼看不下去了,正準備發作,溫時晏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
像是個任人可欺的小可憐一樣對着他搖搖頭。
「沒關係。」
許隼恨鐵不成鋼。
這人明擺着在欺負溫時晏,溫時晏是軟柿子嗎,被人潑了十幾杯茶了,竟然都不發火!
他背後的金主是傻叉嗎,自己的人被欺負了都不知道來撐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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