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接着回答韓主任的問題哈。首先呢,我的所有預知那可真的是來源於我的夢境哦。為了確定這些夢境的真實性,我可是進行了多次驗證呢。深思熟慮之後,我才去找秦老和沈老匯報情況。」
「至於我的AI嘛,雖然它確實先進又強大,但真的沒辦法預知未來喲。而且我的夢境會因為我在現實中的改變而發生變化呢。」季子然不緊不慢地說着,眼神中滿是認真與篤定,那模樣仿佛在宣告着自己所言非虛。
「到目前為止,一共出現了三次變化。第一次變化是因為我的愛人。在夢境裏呀,我聖母心泛濫救了不該救的人,結果在末世開始的第一個月,我的愛人就被同伴偷襲慘死。」
季子然微微垂眸,似乎在回憶那段痛苦的夢境,聲音中帶着絲絲感慨。「不過經歷了夢中的末世後,我現在心堅如鐵啦。而因為我的改變,後續的夢境裏,我的愛人就沒有再犧牲。」
「第二次變化呢,是因為我的弟弟。櫻花國海底地震這件事,是我給我弟發出的預警。我弟弟找到櫻花國的同學許奕驗證後,成功躲開了夢境中被輻射的命運。後續的夢境裏,我弟弟那病懨懨的身體也變好了喲。」季子然看向季子期,眼神中滿是關愛與欣慰,仿佛在為弟弟的改變而慶幸。
「第三次變化呀,可以說是我弟弟帶來的蝴蝶效應。在我原來的夢境裏,根本就沒有許奕這個人。我弟弟找許奕驗證後,把許奕從櫻花國叫了回來,讓他逃過了死亡的結局。在後續的夢境裏,許奕就成了我們並肩作戰的戰友呢。」季子然的目光掃過許奕,像是用眼神給他傳遞着力量。
季子然緩緩講述着夢境的變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昨晚我還夢見了今天的會談場景哦,我可以簡單說一說各位可能想問的問題,大家幫我看看我的夢境準不準呀?」
說完,她的目光掃過全場的每一個人。看到桌面上沒有擺放桌牌,她猜到這肯定是官方的考驗之一,於是開始依次對話。
「李將軍,您想問的無非就是,末世爆發後,真的會像我視頻里展示的那樣,連現在現有的武器裝備都不能完全保護好同胞們嗎?」
「還有我視頻里展示的那些末世後期的武器能不能提前研製呢?李將軍,我說得對不對呀?」季子然看着李靖,眼神里滿是狡黠和篤定,那明亮而銳利的目光,仿佛能把人看穿。
被季子然點名,李靖捋了捋自己的鬍鬚,眼神看向朱定方,眼神里既有疑惑又有詢問,仿佛在說:「你小子是不是提前給這小丫頭透題了?」
看到朱定方微微搖頭,李靖心裏大驚,但表面上還是笑着說:「不錯,不過不知道小友怎麼回答呢?」李靖的聲音沉穩有力,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現有的武器裝備和戰鬥機制主要是用來對抗人類的,但是末世爆發後,我們要對抗的可不僅僅是人類哦,還有喪屍、變異動物和接連不斷的自然災害呢。」
「所以現階段的武器裝備和戰鬥機制只能維持一陣子,可不能高枕無憂喲。」季子然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分析得頭頭是道。
「而且要知道,末世中期資源會枯竭,社會秩序也會崩塌。想通過武裝力量保護民眾?說不定我們的戰士們不是死在敵人手裏,而是被自己人背後捅刀子呢。所以第一個問題很明確,不能。」季子然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擔憂。
「至於武器裝備能不能提前研製,那當然可以啦。有了那些武器裝備,我們確實能更好地應對即將到來的末世呢。」季子然有條不紊地回答着,一點也沒有拓展回答的自覺,只是直直地看着李靖,好像在等他對這個回答滿不滿意。
「哎呀,你這丫頭。光說可以,接着說呀!」一聽說武器裝備可以提前研製,李靖激動得東北腔都冒出來了。他眼神中滿是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
「李將軍別急嘛,您這個問題也是陳教授想問的哦,不僅如此,陳教授還想問我關於武器量產的問題呢。當然最重要的是,陳教授想問我的AI能不能用於軍工,陳教授,我說得對不對呀?」
季子然又胸有成竹地看着陳執禮提問,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看到季子然胸有成竹的模樣,陳執禮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他本來覺得季子然是通過AI監視大家,才知道每個人上報的提問。但是AI的問題他可從來沒說出口過,那就只能證明這確實是季子然夢見的。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驚訝地看着手中的會議材料,材料上陳執禮的提問根本不包括AI相關問題,這就說明朱定方給季子然透題的可能性被判定為零。於是大家紛紛期待又疑惑地看着陳執禮,等着他回答。
「當然啦,小友果然神機妙算啊,還請小友給老頭子我答疑解惑吧。」看到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陳執禮無奈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欽佩,又有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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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問題我得整合起來回答。首先呢,白澤可以運用於軍工、家居、防禦工事等各個領域哦。之所以說我可以量產和提前研發,一方面是我的記錄可以技術入股,另一方面我已經把相關信息錄入白澤主腦了,也就是說即使我不在,白澤也能輔助研發呢。」季子然一邊說着,眼中滿是神采奕奕的光芒,聲音中充滿了自豪,仿佛對白澤信心滿滿。
「至於杜部長,他想問的無非就是喪屍病毒的來源以及能不能預防和治療。還有末世之下,應該囤積什麼藥物。」
季子然又看向杜若,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奈,說道:「這個問題呀,我還真回答不了。在夢裏,喪屍是突然爆發的,沒辦法治療也沒辦法預防。」
「至於藥物嘛,我在夢裏官方生存基地的藥物一直很緊張,至於都有什麼我不了解,所以這方面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我想杜部長肯定比我有經驗呢。」季子然微微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歉意。
看到季子然終於有回答不上來的問題,一屋子的老者仿佛鬆了一口氣,好像在感慨終於不用再被這個小怪物「吊打」了。
「得,你不用再表演預言了,我信了你是夢境預言了。」韓和光頂着同僚們惱怒的眼神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調侃,又有一絲無奈。
「哈哈,那請問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呢?」季子然乖巧地回答道,眼神中卻滿是促狹的笑意,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能驅散會議室中的緊張氣氛。
「你這丫頭不是說要土地建設基地嗎?我來問問你,你選擇兩塊地選址的依據是什麼呀?」朱定方開口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仿佛想一探究竟。
「啊,我的選址依據呀?我可是秉着不與官方爭搶的原則呢,把夢境中所有的官方基地都排除了。我生長在蒙省,大家也都知道,我祖父母對草原有不舍和依戀,所以我就選擇了草原呀。」季子然留了個心眼,半真半假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好像在隱藏着什麼秘密。
喜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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