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莉娜陸陸續續做了半年噩夢了,她每一次都能夢到不同的人,其中很多都是曾經在預言家日報里看見過的人,那場大戰真的死了很多人。
為了避免噩夢,她每晚都要服用無夢酣睡劑,這有一些用,它能阻擋大部分夢的到來,但無法阻止全部。
每一次做噩夢後服用的鎮定劑與緩和劑,導致獨角獸角粉與鱷魚心大量消耗,她不得不去對角巷大量採購。
一把飛路粉「對角巷。」伴隨着壁爐里蔓延的綠色,她帶着梅拉踏入,再邁出已經到了對角巷。
對角巷275號商鋪,推門而進,「普里姆珀內爾女士,這是這次的美容藥劑。」
「哦,格里芬小姐感謝你的藥劑,它們的效果總是格外的好。」
「魔藥與煉金果然都是來錢的好路子。」出了店鋪後梅拉在科莉娜的肩頭左顧右盼。
拿好加隆後,科莉娜轉頭就要進藥店。「如你所見花銷也是極大的,你不知道當初我炸了加文·艾姆斯多少個坩堝,那個時候我如果沒有用處,就要進坩堝里當材料,就是這樣刀頂脖子上,我才練出來的。」
「您好,我需要獨角獸角粉,鱷魚心。」肩膀上站着烏鴉的女巫說,此時科莉娜抬頭看見了一份罕見的材料。
「加上這個。」科莉娜眼睛一亮。
「我要那個。」身旁傳來聲音。
「大蝙蝠。」這是科莉娜的烏鴉梅拉,科莉娜連忙捏住鳥嘴。
「先生我為我的烏鴉對您道歉。」她突然覺得烏鴉說話是一個壞事,這也太冒犯別人了。
這時候店員打破了尷尬,「二位,材料只有一份。」
「給那位先生。」科莉娜放好加隆,拿好材料,說完就走。
從頭到尾斯內普只和科莉娜對上一眼,看見了一雙異色的眼睛,其中有一隻是亮綠色的,還有一頭耀眼的金色頭髮,過於耀眼了,已經到晃眼的程度。
科莉娜急匆匆的走出藥店,甚至都沒有鬆開捏住鳥喙的手,「梅拉,管住你的鳥嘴,那個人一看就不好惹,我帶只烏鴉到處走已經很惹眼了。」
「對不起,我真的沒忍住,明明街上的人穿着是各式各樣的,他的穿着並不起眼,可我的腦子就突然冒着了這句話,不過真的很像大蝙蝠。」
「確實。」科莉娜把被拐跑的思維拉了回來。「那你也得避着點人說,如果沒有這回事,我可以拿下那份材料。」
科莉娜其實覺得那個男人很眼熟,但是又確實沒見過,直到她在夢裏夢見他。
一個倒在地上的男人,他的脖子在噴血,耳邊是呼呲呼呲的可怕聲音,她知道那個男人要死了,隨即銀藍色的物質從他的耳朵、眼睛、嘴巴里冒出來,那是記憶。
他在一個男孩的懷裏,那雙黑色的眼眸逐漸開始空洞無神,伴隨垂落的手的是消散的生命,他死了。
科莉娜喘着粗氣,抓起床邊桌上的緩和劑就灌了下去,這是她回到過去後第一次那麼直白的夢見一個人死去,如此詳細與具體。
她在彼岸見過他,那是死亡的人才能到的地方,隨後嘴裏不自覺的吐出一個詞,「女貞路4號。」
科莉娜殺死加文·艾姆斯兩次,但從未夢見過他,過去她也曾處理過不少骯髒的材料,但是感覺不一樣,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相信,那是即將發生的,真實的。
也許這是一個預知夢,也許是過去我聽到過類似的信息,精神緊張導致她產生了一個這樣的夢。
畢竟她是因為今天遇到了那個男人才做了一個這樣不祥的夢,夢見活人死去可不算好事。
科莉娜開始調查女貞路這個地方,最後找到六個相似的街區,她一個一個的親自前往,最終只剩下薩里郡的沒去過。
「薩里郡 英格蘭。」伴隨綠色的火焰她走進公共壁爐,來到了薩里郡,再順着路牌找到了小惠金區的女貞路。
這時是夜晚,街道沒什麼人,所以科莉娜很快就融入了夜色,天黑漆漆的,她從高挑的女子變成了一個瘦弱的孩子。
有時拋棄眼睛可以看的更清楚。
女貞路4號,她將自己隱藏在牆壁旁,閉上眼睛感受着屋子裏的人。
一樓有一個小男孩,住在一個閉塞的小房間。
二樓三個人,一對男女住在一個房間,一個男孩住一個房間。
三個麻瓜,一樓的小男孩是一個小巫師。
她不知道為什麼夢會指引她來這,也許和這個小巫師有關。
不過不管有什麼事,她今天也應該離開了,夜色已經很晚,在牆角盯着睡着的人不會有什麼新收穫。
最後科莉娜得出結論,這家人對待孩子真是不公平,溺愛孩子以及苛待孩子,但是那可是單獨的房間,直到回到過去,她才擁有一個像模像樣的房間。
這個男孩和夢裏死去男人身旁男孩的臉對應上了,閃電形疤痕確定了那是一個人,而不是什麼擁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難以想像,親愛的,哈利竟然爬上來學校的樓頂上去……」刺耳的女聲穿透了玻璃。「那個孩子是個怪胎!他和她一模一樣。」尖利的聲音開始帶着一些驚恐。
「親愛的,我不會讓哈利傷害我的家庭,你相信我,你和你的妹妹不一樣,你是那麼好的人。」
麻瓜界的愛人們真直白。
科莉娜想為什麼她要來這,是否要改變過去,她能做什麼。
那個大難不死的男孩,為什麼就這樣被養在了他的姨媽家,哈利·波特很有名,波特家族也很有名,如果回到巫師界他會活的更好。
科莉娜回到了蜘蛛巷尾,她沒有改變任何事情,她覺得哈利波特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丟在他的姨媽家。
她在翻倒巷地下室都知道這個男孩,更何況在之後他會愈來愈有名,註定的結局,那個預言成真了,只是為了實現預言,死了太多的人。
自從遇到那個男人,夢境就不停的重複,科莉娜只能飲用無夢酣睡藥劑來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偶爾即使是藥劑都無法阻止夢境。
緩和劑像水一樣被灌進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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