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很清楚。
因為熊王之力護體,箭的深度不對。
正常情況下。
後背那一箭,就是致命傷。
越想越毛躁,必須得搞點事情,轉移他們注意力才行。
「有你在,我太省心了!」
縣尉哈哈大笑,音調提高几分:「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查,若遇到啃不動的硬骨頭,我讓鷹鳩配合你。但是要看準,搜魂術代價不小,搞錯了鷹鳩大人會生氣。」
「是!」
吳濤應了一聲:「若證據足夠,請鷹鳩大人搜魂!」
話題到此為止。
王昊收了手段,閉目養神。
裏面響起腳步聲,兩個人走了出來。
「我對你,還是很信任的。」
走到王昊面前,縣尉開口說道:」任何有關混江龍的消息,你都要告訴我!」
「是!」
王昊點了點頭,裝作很糾結的樣子:「我……我剛才想了想,其實……」
「怎麼?」
縣尉眼珠子一轉,開口問道:「有事兒?」
「他們……」
王昊看了看周圍,欲言又止。
「你們出去!」
縣尉心領神會,對都保和周圍的人說道:「沒我命令,不許靠近。」
是!
都保應了一聲,和吳濤他們走出院子。
王昊看了看周圍,對縣尉說道:「我可能知道,這些人從哪裏來的!」
「真的?」
縣尉急忙說道:「快說!」
「但是說錯了……」
王昊低着頭,眼神很忐忑:「求大人不要怪罪!」
「這是自然!」
縣尉點了點頭,急忙說道:「我緝捕盜匪多年,十個消息有一兩個準的,就謝天謝地。錯了無妨,如果消息准,本大人有重賞!」
「謝大人!」
王昊點了點頭,看着上遊說道:「前兩天我和閆大人馬武去上游探察,發現一個哨卡,裏面有三個人。我懷疑……他們有問題!」
「這個我知道,上游哨卡是戚縣安排的。」
縣尉想了想,對王昊說道:「他們那邊是重點,佈防比我們早。」
「但是我懷疑,那個哨卡已經被水賊端了!」
王昊猶豫了一下,對縣尉說道:「哨卡里的三個人,就是水賊雀占鳩巢!」
什麼?
聽到王昊的話,縣尉急忙問道:「證據呢?」
「在哨卡里,我聞到了血腥味,馬武說是魚血。」
王昊搖了搖頭,對縣尉說道:「我覺得不像,天天在河邊跑,魚血啥味兒還不知道?」
嗯!
縣尉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閆大哥也有些懷疑,可不敢得罪馬武。」
王昊看着縣尉繼續說道:「現在越想越不對勁兒……他們肯定有問題!」
「如果他們沒問題……您想啊!」
王昊繼續分析推理:「那昨晚這三個人,是怎麼下來的?」
「有道理!」
縣尉眼前一亮,哈哈笑道:「你這腦瓜子,確實可以!」
咦?
縣尉臉上的笑容僵住,轉頭對外面喊道:「馬武是不是帶人去上遊了?」
「是!」
有人回道:「馬武剛才帶着十幾個軍士,說巡視河道去了!」
「巡視個屁!」
縣尉哼了一聲,朝外面喊道:「立刻集結人馬,快!去找船!」
是!
那人應了一聲,朝曬穀場方向跑了。
「他是衛軍,巡視河道這種活兒不需要他干。」
縣尉自言自語,哈哈笑道:「是了!一定是想到有問題,想吃獨食兒了!」
「大人!」
王昊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急忙說道:「他們走了有一陣兒,划船你也追不上!」
「對!」
縣尉收斂了笑容,急忙問道:「你可有良策?」
「他們是外地來的衛軍,不熟悉本地環境。」
王昊想了想,對縣尉說道:「村子前面幾里處,河道很平緩。你們沿着河邊跑,速度比他們划船快!」
「那上游呢?」
縣尉急忙問道:「從戚縣下來,一半是懸崖峭壁。只能走水路!」
「懸崖絕壁之前,有個回水彎。」
王昊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大致地形圖:「這個回水彎,有幾戶漁家。他們有船,你們可以徵用直奔上游!」
「好!好!好!」
縣尉急忙站起來,一邊跑一邊朝王昊喊道:「若是成了,算你首功!」
首功?
看着縣尉消失,王昊笑了笑。
功勞無所謂,把這幾個滅口就好。
剛才這會兒功夫,王昊也把事情琢磨透了。
虎威營那些人是精銳,做事兒非常專業。
他們肯定清楚,活口價值更大。
若是讓他們布下天羅地網,封死所有退路,搞不好真抓回來三個活人。自己的事兒,立刻露餡。
若是有人爭搶!
那就不一樣了,馬武很難從容佈置。
他們自己犯的啥事兒,被逮住肯定死路一條。
一旦打草驚蛇。
他們要麼跑路,要麼殊死抵抗。
兩種結果,對自己來說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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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外面響起縣尉咆哮聲:「快快快!朝河邊跑!」
等他們跑過去了。
王昊站起來,朝外面走。
走到停屍房外,門口站着兩個人。
閆文清的媳婦兒李珍癱坐地上,稀里嘩啦哭得像個淚人兒。
「嫂子!」
王昊滿臉悲愴,走上去請罪:「我對不起大哥!是我對不起他!可我勸不住,那個雷虎……又愚蠢又自大,是他把閆大哥害了!」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李珍一邊抹眼淚,對王昊說道:「都是豬油迷心想升官,嫂子不怪你!」
走到門口朝裏面看,王昊對兩個守衛問道:「我能進去看看閆大哥嗎?」
王昊看到兩具屍體上,飄着幾團光芒。
兩團墨綠色光芒,應該是經驗。
左邊屍體上,一團銀色光芒,應該是屬性點。
右邊的屍體上,透着一片金光。
金光很強烈,王昊感覺到一股強大力量,和雷虎身上的氣息很像。
這?
一直以為掉落的經驗和屬性點,落在哪裏就是哪裏。
可現在看來,事情並非如此。只要沒被人拾取,就會一直跟隨屍體。
「不行!」
守衛按住刀柄,瞪着王昊很警惕。
「我在這裏拜拜他們!」
被守衛拒絕,王昊開口問道:「可以嗎?」
「不進門就行!」
守衛盯着王昊:「別墨跡,拜完就走!」
好!
王昊雙手抱拳,對着裏面拜了三拜。
拜完之後。
王昊走到李珍面前,開口說道:「嫂子!節哀!」
李珍哭得稀里嘩啦,不停抹眼淚。
「以後若是有需要幫襯的地方,儘管開口。」
王昊嘆了口氣,對李珍說道:「閆大哥待我不薄,我絕不推辭!」
「真的?」
李珍抬起頭,急忙問道:「你沒騙我?」
「當然!」
王昊點了點頭:「大哥不在了,你也是我嫂子。我王昊,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謝謝!」
李珍站了起來,破涕為笑:「怪不得大家都說,你是厚道人。有你這話,嫂子心裏踏實了!」
踏實?
聽到她的話,王昊愣了一下。
搞半天她哭這麼慘,不是因為死了丈夫,而是因為沒靠山了?
「好!」
看着李珍的樣子,王昊覺得真相就是如此。
「弟弟!」
李珍看着王昊,面露難色:「我一個婦道人家,也操持不了這事兒,你看……」
「閻大哥的喪事,必須體面。」
王昊點了點頭,對李珍說道:「你放心,兄弟們會幫着辦好。」
塵歸塵。
土歸土。
看着閆文清的屍體,心裏想到一個絕妙主意。
這傢伙狐朋狗友一大堆,現在死了多少得有點兒表示吧?
風光大辦收份子錢,彌補村民的損失,也算是他最後的剩餘價值!
把李珍送回家。
王昊回到家裏,閉目養神。
咚咚咚。
院子外面,響起敲門聲。
王昊朝外面一看,站着一個男人。
男人看着二十來歲,一身灰色長袍,眼睛紫色透着幾分邪魅。
危險!
王昊毛骨悚然,渾身顫慄。
「在下楚天闕。」
男人看着王昊,開口問道:「初來貴地饑渴難耐,能討口水喝嗎?」
喜歡武道修行:從成為箭神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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