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朗瞥見她的小動作了,沒想到這傢伙喝醉是這樣一個小色樣,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捏了捏,這傢伙最近怎麼還更加地瘦了
連肉都沒有了。
「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身上都沒幾斤肉了。」
另一邊。
江時幼坐在床上看着信息那邊的人一直不回復,一個電話打過去,她決定了不管這個生意成不成功,都要把人給帶回來。
都去那麼久了,還沒簽上,證明那群人對她家寶貝有別的壞心思。
電話接通,她立馬道,「我現在去接你,不管談不談成,咱都回家。」
陸明朗好笑地道,「你要怎麼接,瘸着腿跳過來?一會你們誰扶着誰?我記得你傷的是右腿,你要用左腿踩油門?」
姜沅聽到這聲音總覺得有一股熟悉感,「你是哪位?」
「陸明朗。」
她呵呵一笑,原來是他啊,難怪這該死的聲音這麼熟悉,「麻煩你幫我把姜沅送回來,改天請你吃飯。」
陸明朗嗯一聲,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看着懷裏還對着他流口水半暈的傢伙,「你想要我送你回家,還是跟着我?」
姜沅毫不猶豫,連想都不帶想,「我想去你家。」
陸明朗漂亮的美眸動了動,把手機重新拿回耳朵處,「怎麼辦呢,她不想要回家呢~」
江時幼咬牙切齒地道,「她這是喝醉了!我現在就去接她,你不准把人給帶走。」她說完就想要下床,結果摔了個頂朝天。
陸明朗聽到那邊的動靜,關心地道,「你沒事吧?用不用給你喊120?」
她看着手機已經飛到離她一米遠,她執着地拖着受傷的腿爬了過去,拿起手機,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都沒摔。」
「原來是摔了啊,既然這樣,我給你打個電話,至於姜沅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好好地照顧她的。」說完就把她給掛了。
江時幼發瘋地啊了好幾聲。
她發誓,一定要讓姜沅不跟他談戀愛,他實在是太賤了。
這個點,有些晚,陳姐都睡着,不想要把她給吵醒,她想着自己爬回床上吧,腿上的痛感漸漸地傳來,她忍住不掉一滴眼淚。
格外地注意着受傷的腿, 把重力都壓在沒有手上的那一邊,緩緩地朝着床上走去,等爬倒的時候,重點來了。
她該怎麼爬上床呢。
陷入困難,嘗試過幾種方法,都好像沒有什麼作用,忽然想到個最好的辦法,也最省事,直接一把把被子給拉到地上。
給它甩開,人爬上面去。
露出一抹甜美地笑容,她可真是個大聰明啊。
顧淮安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見她沒形象的睡在地上,這傢伙摔了也不知道喊人,要不是陸明朗打電話,他都不知道。
陳姐想着起來,順便煮杯牛奶給她。
結果就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我的小祖宗誒,這是怎麼回事,你咋從床上下來了。」她走過去把她給抱起來,直接就是一個公主抱,輕輕地把她給放到床上。
被子拿走,從床單櫃裏拿出一套新的。
「謝謝陳姐。」
陳姐沒好氣地道,「你摔下來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
江時幼吐了吐舌頭,她這不是想着說自己可以嗎,哪裏能夠想到就是,沒爬起來,更何況,她這睡着摔下去的事情,說實話很丟人。
「陳姐,別罵了,我知道錯了。」
陳姐臉色這才稍微地好一些,下次可不能夠這樣了。」
陳姐走後。
顧淮安走到她的身邊,檢查她的腿部,「會不會疼?」
江時幼沒好氣地道,「要不,你摔下去看看腿會不會疼?」
這不是問廢話嗎,誰家摔下去,腳不會疼啊,神仙來了,腳都會疼的好嗎,尤其她還爬了一小會,嗚嗚嗚,這下好了。
又要在床上多躺幾天。
「我帶你去看醫生。」
江時幼拒絕掉,「明天早上家庭醫生會來的,到時候幫我檢查一下就好了,再說了,我也沒那麼嬌氣。」
她說的是實話。
現在痛也不是很痛,輕微地疼痛而已。
顧淮安見她是真地不想要去見醫生,也沒有強迫她,開始脫自己的上衣,解開褲子的時候,江時幼疑惑地道,「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我睡覺的時候,什麼時候穿過衣服睡覺了?」
江時幼支支吾吾地道,「那你把房間門鎖上。」
她房間雖然陳姐會敲門,通常情況下她是聽不到的,所以她和陳姐說過,敲門只需要敲三下,她沒有回應的話, 直接把門給推開。
「也沒別的外人。」
江時幼沒好氣地道,「陳姐難道不是外人嗎?我爺爺奶奶難道不是嗎?你居然想着被他們看光?不是吧,你變態到這個地步?」
顧淮安黑着臉道,「你不要亂說話。」
江時幼唔一聲,「我可沒有亂說話哦。」
「對了,你打電話警告一下陸明朗,我怕他會對姜沅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顧淮安一向都很相信陸明朗的為人,「你說有沒有可能需要警告的人是姜沅呢,只要她不亂來,陸明朗絕對不會亂來的。」
江時幼如鯁在喉。
這死丫頭,最大的愛好就是男色。
她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愛男色死得快!
不對,她也沒好到哪裏去,她戀愛腦,從前那麼一下,就徹底的愛上,眼睛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睡覺吧。」
顧淮安抱着她閉上眼睛。
江時幼掏了掏耳朵,他什麼都沒做然後就說睡覺,這傢伙最近改性了?
她抓着他的手往胸上遊走。
「要我幫你捏...小...饅...頭?」
江時幼氣炸,「你才是,你全家都小!」
顧淮安沒有因為她這麼說就炸,順着她的話道,「的確我很小,但對你剛剛好。」
.......
.......
江時幼無言以對,這傢伙說起話來簡直了,「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呢?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算了,弟弟。」
「你說的哪個喜歡,是指我還是我二弟?」顧淮安輕輕地咬住她的耳朵,笑着詢問道。
江時幼沒忍住地縮了縮,這個傢伙幹嘛每次都故意地咬她耳洞啊,明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咬耳朵,她羞紅着臉,「你不要咬我耳朵。」
「那要咬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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