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不忍睹啊!
實在是令人不忍直視!
眼前所見之景,讓人心生憤慨,怒火中燒,那些士兵們的表現簡直如同孩童玩鬧一般,毫無章法可言,着實讓人失望至極!
如此這般,我又怎能按捺得住心中的惱怒呢?
無需任何藉口或理由,我便毅然決然地踏出了大營。
此時,因為林巡監早已乘坐着馬車離去,沒了馬車的我只能依靠自己的雙腳前行。
經過幾條繁華的街道,終於抵達了一家名為「醉春樓」的地方。
這座樓閣乃是隸屬於魔教的妓院,也是閩統領特意為我安排的聯絡據點,在這裏,魔教會通過各種方式與我交換情報,並向我提供必要的援助。
儘管這家醉春樓的規模相較於翠香樓略顯遜色,但它的生意卻並不冷淡。
只見那老鴇與一眾姑娘皆站在門口高聲呼喊,招攬過往行人,好不熱鬧!
老鴇看見我,立刻上前來:「這位公子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咱們的姑娘是最有味的,包你滿意。」
我沒功夫聽她介紹生意,低語道:「閩統領讓我來的。」
「好嘞,仙草,帶他進房間。」
仙草?怎麼不叫仙桃?
一位姑娘已經挽着我的手朝着樓里走去,這姑娘身材樣貌那簡直就是……平平無奇。
仙草把我帶到一處房間後見離開,這裏裝飾非常樸素,應該不是一些客人的「長居之所」。
此刻一名女子到桌子的一邊坐着,看見她臉的時候,我的內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這女的我見過好幾面,我見過兩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面孔。
是的,她的長相就是賣豆腐的柳大嬸,她沒有析縣西城那位眼角下的痣,也沒有東城那位的那種潑辣。
她自帶一種文靜,似乎不會因為什麼事而感到驚訝,她的眼神非常冷淡,知雅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什麼事?」
「我已經成功擔任城西參軍,我打算重新招募一些新兵,那些老頭兵根本沒什麼用。」
「巡城監和太守同意了?」
「沒,但我有很大的把握,順便可以安插咱們的人。」
「所以你需要什麼?」
「錢。」
「我會向高層匯報。」
看見已經沒有什麼要說,我想着能不能給她留個好印象。
就是不知道析縣的那柳大嬸會不會也是魔教的人,按我的猜測和感覺來說,她們應該是眾生教瀾部。
「不知道姑娘是否有兩個姐妹?」
噗
我聽見了破空的聲音,她的劍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居然沒有注意她居然帶着劍。
「說。」
要我說什麼?你倒是問啊?
她手裏的劍更近一些,我感覺已經劃破皮膚,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我之前在其他地方看見兩個和姑娘一模一樣的人,一個非常潑辣,一個有些怯懦。」
「她們在哪裏?」
「姑娘,是否可以把我脖子邊的劍先拿下來,你不知道,我一受到刺激就會失憶。」
「會失憶?」
她回了一句話後,朝着我的胸口刺來,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擦着我左胸的皮膚刺穿衣服。
這個女的她真敢,她是真會殺我,本來想着可以拉近關係,現在倒好,已經適得其反了。
我連忙補救:「姑娘別急,我之前是在陽州看見她們兩個在賣豆腐。
看見你和她們兩個面容別無二致,所以才想問一下。」
嗖
劍已經被她收回,她思索片刻後喃喃道:「豆腐?應該是她們,她們在陽州哪?」
「析縣。」
「嗯,你回去吧。」
醉春樓,門口。
我靜靜地佇立着,感受着那股從門外吹來的、夾雜着濃郁胭脂氣息的暖風。
微風拂過我的臉龐,卻未能撫平我內心的紛亂思緒。
原本計劃與聯絡人拉近關係,但結果卻事與願違,一無所獲。
當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林府時,遠遠地望見有兩個人正駕馭着快馬從林府疾馳而去,仿佛身負重任般匆忙急迫。
我不禁心生好奇,目光緊盯着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
當進入林府後,看到了在一旁專心致志澆花的林巡監,便隨口問道:「他們如此匆忙,究竟是為何事而去呢?」
只見林巡監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他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故作鎮定地回答道:
「哦,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派他們出去探尋魔教的一些線索罷了。」
然而,他那稍顯古怪的神情並沒有逃過我的眼睛,直覺告訴我這裏面肯定有什麼隱情。
但我並未深究下去,心想或許這位老爺子正在忙於處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務吧,這種情況在官場之上也是屢見不鮮的。
隨後,我向林巡監提出了一個想法:
「伯父,依我之見,不如將現有的這些兵士全部遣散,另行招募一批新的士卒。」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林巡監竟然毫不猶豫地點頭應允:「可以,本我會親自去向太守大人稟報此事,而你則只需着手準備招募事宜即可。」
如此輕易就得到了他的支持,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原本以為自己還要費盡唇舌才能說服他,可現在僅僅只用了一句話,就讓一切變得如此順利。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一時之間有些茫然失措,心中暗自琢磨着林巡監這般爽快答應背後是否隱藏着更深層次的意圖……
我真的是越來越搞不懂這些人,我無法猜到他們下一步打算,雖然事情按照我所想的最好方向走,可這種結果雖然與預想一致,過程卻完全相反。
有疑問就問,別人的回答多少會有用:「不知伯父為何這麼容易就讓我重新募兵?」
「你想要什麼?」
林巡監又是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這是一些高位者的作風?總是神神秘秘不知所云。
「我只想活着。」
「呵呵。」
他那充滿嘲諷意味的笑聲雖然壓得很低,但卻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打着我脆弱不堪的心靈。
從他冷漠而又不屑一顧的態度中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於我給出的這個解釋或者說是藉口,他根本就沒有絲毫信任可言。
他甚至連頭都懶得抬一下,依舊專注於手中正在澆灌着花朵的水壺,似乎完全將我這個人以及我說的話當作了空氣一般無視掉。
喜歡征服世界:從擊殺穿越者開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4.051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