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汐看似盯着奏摺,實則在看屏幕,「果然又是要錢的,西南旱了?真的假的?系統,調一份那邊的天氣預報給我,過去幾個月的也要哦。」
「好。」
雲汐看着西南那片的天氣,「也就十來天沒下雨吧,官員也太急了。」
又看了看西南地區未來的天氣,發現兩天後有大雨,遂放了心,找出幾個官員奏摺批上安慰的話,大致意思是:卿們的擔憂我都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且再等等看,若是五日後還不下雨,朝廷必定會有所表示巴拉巴拉了……
「這幾個附屬國又想跳了,幾個元帥將軍給我強硬點,哦,強硬點需要軍費啊。」
「系統,我之前買的四個仿真機械人是不是還在?」
時間太久,空間的東西也多,雲汐有些忘了。
「在,幹嘛?」
「我想讓他們去送軍費,哎!通過官員送過去不知道要被貪多少,時間還慢,機械人武功高,還只聽我的命令,我很放心,就是人數太少了。」
說着說着,雲汐的想法又歪樓了,連國面積遼闊,每年稅收有兩千萬石,但是連國前期一年有三千萬石的稅收還不止,土地兼併已經日趨嚴重,而最大的地主便是皇家。
連國面臨的問題和明朝中期很像,但是沒有明朝面積大,也沒有明朝軍事強盛。
若是想短期解決問題,可以用張居正的「一條鞭法」,一條鞭法即把各州縣的田賦、徭役以及其他雜征總為一條,合併徵收銀兩,按畝折算繳納。
意思是一個農戶以前要交糧食,要交布匹,要去當軍戶,徭役等等,雜七雜八很多項目,而這些東西運到京都呢又有損耗,官員再貪點,苦的是誰?苦的是百姓。
一條鞭法大大簡化了稅制,方便徵收稅款,同時使地方官員難以作弊,進而增加財政收入。
但是也有弊端,額外增派,火耗問題,銀貴谷賤等問題相繼出現,只能解決短期問題,不能解決根源。
若要解決這些問題,雍正皇帝的攤丁入畝、火耗歸公和官紳一體納糧當差等政策都很好。
這是什麼意思呢?比如我家人多地少,但收稅卻是按照人頭收,那我家支出多,收入少,負擔大,又沒有其他出路,慢慢的負擔不起,抗風險能力越來越弱,一旦發生什麼事兒,這時候怎麼辦呢?賣地當佃戶,加速了土地兼併。
而攤丁入畝就是不按照人頭收稅,按照地畝收稅,定納稅之數目,地多者多納,地少者少納,無地者不納,這對於封建社會的農民是非常友好的,還有另外兩項政策,都是減輕百姓的額外負擔。
但這能保證一個封建國家長治久安嗎?並不能!
很多人總結了明朝的滅亡原因,有的說土地兼併,有的說是商人的剝削,有的說是官員的黨爭,有的說是皇權力量被架空,也有的說是朱家對王朝的吸食,是因為皇室的合法掠奪性……
海瑞勸君父改過自新,請他不要再掠奪了,但沒有結果,這讓嘉靖放棄自己的特權,誰能捨得放棄呢?
歸根結底就是隨着社會發展封建制度是要被拋棄的,所以可以一步到位的就是偉人的所說的革命,實行土地公有化等等。
雲汐陷入了沉思,至於革命後皇室怎麼辦?這和雲汐有什麼關係?
「你想要革命,難度很大。」
「是很大,但有你在,前路不是沒有終點。」
……
這件事雲汐誰也沒說,默默的批着奏摺,批完後已是深夜十點多,簡單的吃個宵夜,洗個澡,一天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雲汐收到消息,許多官員請求大朝會,眼睛一轉,問:「皇帝那邊怎麼說?」
「稟太后娘娘,陛下拒絕了。」
「總拒絕也不是事兒。」雲汐嘟囔一句讓人下去搬銀子來,「東南西北各要二百萬兩白銀的軍費,拿我的手諭去國庫支銀子,讓人都搬來吧。」
「喏~」
每次批銀子,戶部都要拖很久,銀子運來時,雲汐已經把奏摺看完了,銀子把仁壽宮的院子占的滿滿當當。
八百萬兩白銀非常多,運送困難,所以雲汐趁人不注意讓系統給換成了金子,
一旁召喚出來的四個機械人,另有今天早上買的五十個機械人,齊齊戰成一排。
「雲一,你們帶我的懿旨把這些銀子送到邊境,先去最緊急也最近的北境,每位士兵餉銀翻倍。」
之前剛給士兵發了上上個月的工資,這些是上個月到年底的工資,士兵們的工資很低,最底層的,一個月才幾百文錢,還不到一兩銀子,朝廷若是還拖着不發,那就真的沒良心了,這次宮裏裁人,省下不少錢,所以她給發雙倍的工資,希望他們能抵禦住外敵。
連國邊境的兵力加起來不到八十萬人,這些金子應該是夠的。
「是!」
五十四個仿真機械人嚴格執行她的命令,雲汐讓人把銀子裝車,一共裝了二十輛馬車,安排五十個機械人去運送,留下四個保護她。
機械人充滿電能用兩個月,他們又不吃不喝的,夜晚行駛也不影響,兩個月足夠他們返回來,而且白天的時候還有太陽能充電,所以雲汐不擔心。
一支隊伍悄然從皇城出發了,不管盯着的有多少人,終將折戟沉沙。
完成一件大事,雲汐伸了個懶腰,再次看向奏摺,這第二件大事就是今年海邊海嘯大,海賊多,百姓受災嚴重。
海賊這個問題,等軍餉到了,鳳焰大將軍看到她的密信後自會解決,救災問題嘛。
雲汐想了想,先免三年稅吧,海嘯嘛,這個是不可抗力的天災。
再讓當地官員開倉放糧救濟災民,等災難過去發放糧種,讓百姓儘快擺脫困境。
「咦?怎麼還有個案子送到我這裏評判的?」
雲汐來了興趣,仔仔細細看了看,緩緩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一起失手害死繼父案?」
「是的,下面的官員對此案子爭論不休,有說張立殺父是為了護母,而且不是故意的,有的說有緣由就可以殺人嗎?故意不故意也很難從主觀上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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