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劍十方身旁的陸長之,驟然伸出手,以風馳電掣之勢猛地一把抓住宮行雲的手腕,接着稍稍發力輕輕一捏,只聽宮行雲的手腕處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緊接着便是那人猶如殺豬般悽慘的嚎叫聲。
「哪來的狗在此亂吠。」陸長之神色淡然,語氣冰冷至極地說道。
「啊,小子,快放手,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對我動手……」宮行雲話尚未說完,陸長之便毫不猶豫地抬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跟着宮行雲一同前來的十幾個人目睹此景,紛紛取出各自的靈兵,明晃晃的刀劍直直指向陸長之和劍十方等人。
「怎麼,想動手?」一旁的劍南方和林九幾人見此情形,也紛紛站起身來,迅速取出自己的靈兵,毫無懼色地指向那些人。
而劍無情早已站在了陸長之身旁,一臉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寒意緊盯着這些人。
「小子,很好,敢對我出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動手!」宮行雲狼狽不堪地從地上掙扎着站起來,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怒不可遏地吩咐道。
十幾人在宮行雲的命令下,紛紛運轉靈力,周身光芒閃耀,朝着陸長之幾人迅猛攻去。
陸長之幾人見狀,亦是毫不退縮,直接出手迎敵,就連平時一向謹小慎微的楊奇,此刻也毫不猶豫地運轉靈力,加入到戰鬥之中。
酒樓內的眾人見狀,紛紛驚慌失措地退出了酒樓,有的飛身躍至空中,有的則跳到隔壁的樓房上,遠遠地觀望着酒樓內激烈的戰況。
而酒店的掌柜和一眾小斯仿佛早有準備,一群人紛紛拿出手中的算盤,噼里啪啦地撥打起來,算盤的清脆響聲與酒樓內激烈的打鬥聲相互呼應。
隨着「砰」的一聲巨響,宮行雲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砸穿了酒樓的樓牆,以一個月弧形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土。
緊接着又有幾十道身影以同樣的月弧形從酒樓中飛出,陸長之幾人則是整齊有序,身姿矯健地飛出酒樓,穩穩地站立在了宮行雲的面前。
「宮行雲,你也不過如此嘛,怎麼這般不經打。」劍十方此刻徹底釋放,滿臉譏諷地朝着躺在地上的宮行雲說道。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嚴厲的呵斥聲猶如驚雷般響起,緊接着十幾道身黑衣的身影在一人的帶領下,如同疾風一般快速襲來。
「哈哈哈,小子,你敢對我出手,我劍宮的人絕不會放過你的。」宮行雲見狀,立刻掙扎着站起身來指着陸長之笑道。笑聲中充滿了得意和嘲諷,似乎已經看到了陸長之悲慘的下場。
劍十方卻是毫不在意,他轉頭看向來人,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欣喜之色。他連忙快步走上前去,恭敬地說道:「小叔,您可算來了。」
宮行雲見狀疑惑地看向來人,待看清楚後,臉色浮現出一絲冷意,說道:「怎麼是你?」
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直接繞過鼻青臉腫的宮行雲一行人,徑直走向劍十方和劍南方,目光中滿含關切地問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會如此吵鬧喧譁!」
「小叔,您可算來了,這宮行雲在此仗勢欺人,若不是我們發現並及時出手阻攔,這位道友恐怕就要遭欺負了。」劍十方一臉正氣凜然,拉着陸長之向中年男子解釋道。
中年男子看着陸長之問道:「小友,他所言可是屬實?」
看着不斷朝自己示意的劍十方,陸長之瞬間戲精上身,帶着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長老,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小友放心,你有何冤屈儘管說出來,我劍宮執法殿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中年男子面色微變,安慰着陸長之道。
「這……」陸長之猶豫着看向劍十方,又看了看宮行雲等人,似乎有些害怕不敢說話。
「別怕,有什麼委屈都說出來,有本殿主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中年男子鼓勵地拍了拍陸長之的肩膀。
「長老,這……這宮行雲,仗着劍宮弟子的身份,在酒樓中肆意妄為,欺男霸女,還企圖對我出手,若不是這幾位道友出手相助,小的恐怕就……」陸長之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悲憤交加,眼眶發紅,聲音哽咽,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先……」宮行雲頓時急眼,當場反駁。
然而陸長之根本不給他機會,連忙打斷道:「長老,您瞧瞧,他又要威脅我了。」接着佯裝慌亂地朝劍十方的身後躲去。
「你……」宮行雲氣得臉色漲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拳緊握,渾身顫抖,愣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憤怒地吐出一個「你」字。
「閉嘴,宮行雲,有什麼話到執法殿再說!」中年男子劍三經見狀,立刻怒喝一聲。
「劍三經,你瘋了,竟敢對我出手。」宮行雲氣憤至極,瞪大雙眼,用手指着中年男子劍三經怒吼道。
「放肆,竟敢對殿主大呼小叫,來人,給我拿下!」劍三經身旁的男子對着宮行雲怒吼道,然後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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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身後的人一個個身着黑色勁裝,手持武器,眼神冷冽,渾身散發着一種殺伐之氣。
聽到命令後,他們立刻如猛虎撲食般向前,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了宮行雲等人面前。
宮行雲等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這些黑衣人制住了。他們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劍三經,我爹不會放過你的。」被壓制住的宮行雲,滿臉怒容,聲嘶力竭地朝着劍三經吼道。
劍三經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冷冷地回應道:「哼,那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帶走!」說完,揮手示意手下將宮行雲等人帶走。
就在這時,劍南方突然開口叫住了準備離開的眾人:「等等,小叔,這宮行雲打壞了人家酒樓還沒賠錢呢。」說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劍三經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轉頭看向劍南方,笑着點了點頭。接着,他又看向眾人,大聲問道:「誰是掌柜?」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一邊擦着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費力地擠出人群,走到劍三經面前,恭敬地說道:「劍殿主,您好,小人王富貴,是這酒樓的掌柜。」
「王掌柜,你瞧瞧這得賠多少錢?」劍三經漫不經心的問道。
「劍長老,一共五百七十塊中品靈石,給五百塊就行。」王富貴笑嘻嘻地說道。
「好。」劍三經說完,大手一揮,宮行雲左手上的納戒瞬間就出現在了劍三經的手中。
「劍三經,你幹什麼。」宮行雲見狀憤怒地吼道。宮行雲剛說完,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然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劍三經這邊,已然強制破開了納戒,取出五百中品靈石扔給了王富貴說道:「這是五百中品靈石,你拿好了。」
「多謝,劍殿主。」王富貴忙不迭地接過靈石說道。
這時陸長之也連忙快步走上前,對着劍三經拱手道:「多謝劍殿主主持公道。」
劍三經擺擺手:「不必客氣,我劍宮乃是一個講公道的地方,任何不公之事,我們都將依法處置。」說罷,便帶人離去。
喜歡開局道祖境,座下弟子皆是大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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