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一起洗,是個陳述句,更確切說像在命令林清歡一樣。
何言朗進浴室了,整個房間已經安靜了下來,只有浴室里嘩啦啦的放水聲,次臥外面也歸於了寂靜。
林清歡盯着房門的方向,那些人應該已經打掃好了房子,留給她思考的時間並不多,她當下咬了牙下決心,向房門走去。
門被拉開,林清歡走到客廳,眾多人之中,她第一晚就看見了出類拔萃的陸一,與他四目相對。
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誰都沒說話,短暫的目光交流之後,林清歡低着頭向玄關處走去。
陸一使了個眼神,挨大門最近的男人擋住了林清歡的去路,「不好意思,小姐,你要走的話麻煩你等一下二少爺。」
果然走不掉,林清歡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掉轉過頭,不知什麼時候何言朗已經到了客廳,環抱着雙手好整以暇看着林清歡,他嘴角上揚,散漫極了,「過來。」
她乖巧地走了過去。
何言朗將她摟進了懷裏,手撫上她的腰,捏着,不大的力度甚至有點兒癢,「嗯?你要去哪?」
「透氣。」她答。
沒有想像中的暴躁情緒化,她性子轉化得倒是挺快,打算走乖乖女路線了。
落地窗加嵌入式圓形大浴缸,連次臥都搞得這麼豪華,不得不感嘆有錢人真的在享受生活。
何言朗甚至在旁邊倒了兩杯紅酒,點了香薰,放了舒緩的音樂。
他當着林清歡的面脫掉了所有的衣服,然後去浴房的花灑下將身上的血跡衝掉,從浴房出來了,林清歡仍舊站在原地沒動。
「要我幫你脫?」他定眼看林清歡。
林清歡咬着嘴唇,「不用。」
他自顧自下了浴缸,倒了一杯紅酒,一手搭在浴缸上,盯着林清歡。
再親密過的事都已經做過了。
一咬牙,林清歡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走了上去,她朝何言朗對面走了去,人才剛剛半入水,何言朗就將她拽了過去。
她重心不穩,水花四濺,溫水從頭頂滴落了下來,眼睛都睜不開。
為了尋求住重心,她摟着何言朗的脖子,半坐在他腿上,嘴唇被堵住,夾雜着紅色水果的香味瀰漫在彼此之間。
他總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引她沉淪。
一吻結束。
曖昧氣息更加濃烈了,彼此眼眸里都染了情慾。
林清歡往後挪了挪,紅着眼,低下頭,盯着何言朗深邃的五官,「我們在打賭,我不主動,你不能碰我。」
他將林清歡又抱了回來,比剛才還近的距離,笑着答,「寶貝,你搞錯了,我們賭的是你會打破自己原則,背棄道德,求着和我發生關係,但現在是我在主動,不是我們的賭約,二者並不違背。」
林清歡的身子僵了僵,抓着男人肩膀的手不自覺用了些許力道。她目光挪到了一旁的高腳杯上,真想拿起高腳杯朝他潑過去,但是她忍住了,「無賴!」
何言朗手上動作卻沒停,煽風點火,引誘着她,唇貼到了她的鎖骨。
林清歡反過來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壓了下去,咬着何言朗的唇,聲音拉得很低,「何言朗,總是用強是不是很沒意思。我主動,心甘情願的時候,體驗更好,你難道不想念那天晚上嗎?」
他最盡興的確實是她主動的那一晚。
「玩花樣?」他摩挲着她的下巴,拙劣的話術,一眼識破的伎倆。
「其實,你器大活好,我喜歡得不得了。但是,我暫時真的無法接受你有未婚妻,你總該給我一個適應過程,好不好?」她可憐兮兮盯着何言朗說道。
她的確很會裝,而且裝到了他的點子上,讓他心花怒放。
何言朗挑眉,妖孽一樣的臉上笑得邪氣,「叫聲老公聽聽,我就放過你。」
一瞬間氣血上涌,這次是害羞的臉紅,林清歡叫不住口,她臉皮子是真的薄。
「嗯?」他盯着她,臉紅通通,像蘋果一樣。
林清歡心一狠,薄唇輕啟,叫一聲而已,死不了人的,「老...老...老公。」
真好聽。
他愛聽。
仿佛真的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了。
他抬手,壓下林清歡的後腦勺,涼薄的唇又覆上林清歡的唇,他呢喃着,「以後都這麼叫我。」
她叫他「老公」。
那他的未婚妻呢?
林清歡很想反問一句,但是不能開口,也不該開口。
他似乎被她哄得很開心,那她呢?
誰又在乎她內心裏的情緒。
何言朗起了身子,林清歡挪開了視線不去看他。
他慢條斯理走出了浴缸,然後又彎下了身子,湊在了林清歡耳垂旁,「歐陽靈的事我會處理好,我不會娶她,我的新娘只會是你,歡歡。」
林清歡有過一瞬間的動容。
我的新娘只會是你。
多美的一句情話啊。
可是何言朗說出來的話,他自己信嗎?
她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身後的何言朗,身後浴房的花灑被打開,嘩啦啦的水聲往下流着,何言朗在沖冷水澡,給自己降欲。
浴缸和浴房不過四米距離而已,林清歡能聽到裏面微微曖昧不明的喘息聲,什麼高冷禁慾男神,撕下濾鏡,其實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該自己解決的也會自己解決。
林清歡起了身子,去拿架子上的浴袍。
「要不進來幫幫我?」何言朗嗓音低沉,染了很重的情慾。
喜歡寶貝別哭,今晚就家法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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