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
柯平凡和那爆炸頭婦女的聲音同時響起,也就在這個時候那戴眼鏡的四眼男也認出來了柯平凡正是前段時間裏在雲安市夜店裏遇到的那個土巴老。
「是你。」四眼男看見柯平凡後,眼裏頓時射出宛如噴火一般的仇恨目光,陰笑的說道:「嘿嘿,竟然是你小子,還真的是老天有眼啊,竟然讓我再次遇到你。」
「呵呵,不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我也沒想到竟然在這破舊的通城縣醫院裏也能夠看到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人渣,真是髒了我的眼睛。」柯平凡也是不甘落後,陰仄仄的聲音響起。
「你們……怎麼認識?」就在這時,一道弱弱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
柯平凡扭過腦袋看過去,卻原來是一旁的尤果果此刻眼裏滿是驚訝的看向自己和那對狗男女,當下楞了一下,重新看了那對狗男女一眼,然後再將目光看向尤果果和病床上的婦人,目光里有着絲狐疑和好奇。
「這對狗男女不是在雲安市的嗎?怎麼會出現在通城縣裏?而且按照這護士剛剛說的,那不是意味着尤果果或者是果媽和那對狗男女認識?可是以果媽和尤果果這樣性子的人怎麼會和這對人渣有關係?」
柯平凡腦海里瞬間閃過無數道念頭,最後將目光看向尤果果,希望從她那裏知道答案。
「認識?哈哈,豈止是認識,我和這小雜種可是很熟啊,已經熟的不能在熟了,你問問他,有多麼了不起,當街對對我動手,呵呵,打我的時候不是很爽嗎?你不是很了不起嗎?那幹嘛又要跑?有本事你別跑啊?」那爆炸頭女子惡狠狠的瞪着柯平凡,說道。
語氣陰寒,仿佛真的和柯平凡有着生死不共代天的仇恨一般。
的確,爆炸頭女子名叫張珍花,年輕的時候頗有些姿色,仗着家裏有錢,其舅舅又在雲安市警局裏擔任着副隊長,手裏有些權力,於是經常放浪形骸,在雲安市乃是出了名的交際花。
張珍花從小到大除了被其父母打過以外,就沒有被別人打過,更別說當着眾人的面被扇耳光這樣難堪的事情,可是柯平凡卻是做了,不僅僅做了,而且還讓得張珍花找人報仇都沒有找到人。
那天,張珍花小舅帶着人趕到的時候,就只看見了張珍花坐在街道邊上嚎啕大哭,宛如潑婦一般,皺了皺眉頭上前詢問,可是哪裏還有什麼犯罪嫌疑人的身影,人家打完了人早就跑沒影了,她小舅仔細詢問一番後,什麼消息也沒得到,沒辦法只得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珍花那沒有用的老公四眼男後,悻悻然的收隊回警局。
臨走的時候還罵了四眼男一句:「百無一用是書生!」
就差直接罵廢物了。
「呵呵,不跑讓你叫人把我打一頓啊?那要不我站在那裏讓你打一頓好了?不跑才是傻/逼呢。」
柯平凡在心裏腹誹了一句,不過面色上倒是不變,說道:「你也不看看我為什麼要打你,如果不是你老公對我姐姐有想法,我會打你老公,會打你這個潑婦,呵呵,真是髒了我的手。」
「你……」張珍花顯然不善於言辭,被柯平凡這樣一頂,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只得將這一切怪罪於身旁的四眼男,狠狠的瞪了後者一眼,罵道:「都怪你,死性不改,真是狗改不了****!」
柯平凡說起他的時候,四眼男便是有些尷尬,此刻當着眾人的面被老婆這樣不留尊嚴的罵,頓時更加尷尬起來,不過他顯然十分的害怕張珍花,也不敢頂撞,只是訕訕的將目光偷偷的看向病床上的婦人還有站立一旁的尤果果,卻也不敢直視。
聽到柯平凡這話,當場眾人面色都是有些變化,柯平凡敏銳的發現,先是尤果果面色一變眼圈微紅,然後病床上的果媽卻是咬了咬牙沉默着半天沒有說話,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抬頭看了這對狗男女,之後便是一直低着頭似乎壓根就不想看見這倆奇葩。
「說話啊,怎麼了,還敢朝老娘瞪眼,呦呵,你前妻在這裏,你就不敢吱聲了啊,怎麼了,忘記了今天來的目的了?跟那賤人說,不說等會回去看老娘怎麼收拾你,上次你去那髮廊的事情老娘還沒跟你算賬呢?」
看見四眼男悶聲不吭的站在那裏,四眼男朝着病床上的婦人偷偷看去的眼神,張珍花自然瞧在了眼裏,當下便是惱火起來,斜瞥了病床上的尤小嫻一眼,然後便是繼續開罵起四眼男起來。
尤不解氣,依舊是喃喃自語:「老娘的身子很髒是吧,不碰老娘,竟然情願去那很髒的髮廊,十塊錢一夜的髮廊小姐,你也敢去找,你就不怕得病?」
被張珍花這樣一說,四眼男頓時有些羞憤起來,不過卻是不敢頂嘴,畢竟她說的也是事實,當下林展鵬只得挪了挪步伐,走至病床前,看了一眼尤小嫻,問道:「你的病怎麼樣了?」
「呵呵,當着老娘的面秀恩愛吶?」聽見這話,張珍花剛剛歇下去的火氣又蹭蹭的往上冒了起來,大喝道。
「喂,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他不是你老公嗎?你怎麼這樣子罵他?」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卻是尤果果看不下去了,說道:「還有你,她這麼罵你,你也受得了,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給我甩她一巴掌。」
前者是對張珍花說的,說後面的話的時候,尤果果轉過了身看向的是四眼男。
柯平凡看了看,發現事情越發的詭異起來,只得沉默,因為他還沒有搞清楚這一房子內的人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柯平凡有些頭疼。
「我有病?呵呵,就算是老娘有病,要你這小雜種來管,他是我老公,你叫他來打我,哈哈,真是太搞笑了,你叫他打我試試,他身上穿的,手上戴着的手錶,每日裏吃的喝的,還有包括偶爾去逛逛那些骯髒的場所去那些臭婊子那裏借宿,哪一個不花錢?哪一樣不是老娘給他的?」
張珍花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繼續說道:「林展鵬,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女兒,長得多水靈啊,可是你這個白眼狼偏偏當初就這麼狠心給拋棄了,哈哈,真是搞笑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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