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做了那種事,還有什麼臉碰她!」脾氣最是溫和的尚九熙說起話來也忍不住帶上了刺。
憑什麼,憑什麼這種爛人也能入得劉輕雲的眼?難道真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你以為她不知道嗎。」何九華痴迷的把玩着劉輕雲的頭髮,語氣滿不在乎,「女人不就是那麼回事,還不是乖乖待在我懷裏。」
身體給了誰,心也就給了誰。
關九海看着劉輕雲的側臉,已經沒有那股怦然心動的感覺。他動心的是那個初見時陽光明媚,意氣風發的少女,可不是現在這個膽小鬼。
只是一想到她變成這樣他也有一點連帶責任,關九海就覺得煩躁。
還是太急了,把小丫頭嚇壞了。
何九華準備了一棟別墅,金碧輝煌的歐式風格,入眼之處皆是奢靡。他覺得,只有這種純金的囚籠,才配的上如此美麗的劉輕雲。
三人從草原帶回來一隻金絲雀的消息沒有隱瞞,插着翅膀一樣飛進德雲社。
欒雲平幾人忙着追劉輕雲的蹤跡沒心思聽他們的八卦,安排他們去的孟鶴堂倒是很有興趣。
「九華,幫我跑趟私差怎麼還抱得美人歸了。」孟鶴堂說着還在屋裏打量着,卻沒有看到他們的金絲雀,「還金屋藏嬌?」
「孟哥,你就別打趣我了,她在樓上歇着呢。」何九華笑着給他斟茶,只是提起劉輕雲他就笑的十分溫柔,可見是動了幾分真心的。
樓上?孟鶴堂眼神微動,剛才他來的時候是不是看見九海和九熙上樓了……
「九華,你們這是想好了?」孟鶴堂作為他的師兄還是想勸一句,他們共享司寇楚曼是不得已,女人這種東西如果真放進心裏,那還是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選擇才好。
「想好了,我們都不想讓。」何九華看向二樓劉輕雲房間的方向,眼神中有着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愛意。
那麼美的女子,驕傲如烈日,只可惜現在……
不過沒關係,他們會慢慢把她養回去的。
「得,最近也不知道你們集體犯什麼病了,一個兩個都為女人發瘋。」孟鶴堂見勸不動他無所謂的擺擺手,反正該說的他都說了。
「司寇楚曼?你們不是追到手了麼。」何九華來了興趣,難道跟師兄們鬧脾氣了?
沒看出來也是個骨頭硬的呢!
「要是她就好了。」孟鶴堂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事情是越來越麻煩了,「他們不是帶着曼曼去公海了麼,結果好像在那兒認識一個女的,一個個跟瘋了一樣找人家。」
偏偏那女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似得,怎麼找都找不到蹤跡。
本來看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想幫他們一把,孟鶴堂酒店的情報網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卻三緘其口諱莫如深,打死不肯透露半句那女人的消息。
「不過劉輕雲也沒回來。」孟鶴堂隨意的倚在沙發上,神情慵懶,「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們扔海里餵魚了。」
想起劉筱亭那個侄女,何九華就忍不住蹙眉,「這麼開心的日子別提她,愛死不死。」
「怎麼了這是,以前也沒這麼討厭她啊。」孟鶴堂樂了,難道是他看不到的地方又發生了什麼?
「沒怎麼,就是覺得晦氣。」何九華呸了一聲,居然和他的云云一個名字,真真是晦氣。
「……」孟鶴堂一言難盡的看着他,真是個奇葩的理由,人家好像也沒得罪你啊。
另一邊遠走他鄉的其木格,已經拎着新買的行李箱行走了哈城的大街上。
臨近過年的哈城是最熱鬧的時候,這裏的冰雪大世界很受外地遊客的歡迎。
其木格早早定了滑雪場的門票。高級滑雪跑道早就不能滿足她了,她之前身體破破爛爛的時候還能勉強自己滑高級道。
現在她身體大好,自然該去滑一滑危險但刺激的野雪。
在這裏,她遇到了另一個陌生但熟悉的……病人。
不算朋友,這個人是她從路邊撿回來的。撿到他的時候,他命懸一線,渾身上下有十二處彈孔,最重要的他的眼疾已經幾近於全瞎的狀態了。
「坐在這裏這麼久,不怕得雪盲嗎。」
南楓墨鏡下的眼睛掃了她一眼,準確的說出她的名字,「其木格,德雲社何九華的地下情人。」
說完似乎嗤笑一聲,充滿了輕蔑與嘲諷,一雙大長腿懶懶的伸直,「我對別人的女人不感興趣,滾開。」
還是這麼傲氣,明明都快死了。
其木格沒忍住笑了起來,她的長相偏英氣,可是這個笑卻很溫婉。
南楓一時間分不清是雪地更亮,天上的太陽更亮,還是笑起來的其木格更亮眼。
「你的眼睛只能模糊的感知光線了吧。」其木格蹲下身篤定的說道,不然他不會出現在極冷的哈城。
他的身體受不住。
雪會反射紫外線,正常人看太久會刺瞎眼睛,但這已經是南楓最後感知到光明的方式了。
南楓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眨眼間,其木格就被他按在了牆上,脖子上橫了一把大白狗腿。
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他的身體情況?德雲社的人手已經伸這麼長了嗎?
可是不應該啊!他的眼疾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因為他的眼疾沒有人能看,也沒有人能治。
大白狗腿的刀身在雪地上泛着寒光,其木格絲毫不懼,一雙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墨鏡下的灰藍色的眼睛。
拋開她知道的太多這點不談,南楓覺得,這個女人確實很有意思,至少她很不要命。
這不動如山的淡定模樣讓南楓很想逗逗她,手中的刀貼到她的脖頸上,在這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冰涼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南楓調戲的話還沒說出口,其木格的話就震的他手裏的刀掉在了地上。
「我能治你的眼。」
「不保證完全恢復,但是在戴着墨鏡的前提下,晚上百分百的視力,白天大概是近視八百度的感覺。」
她說的太過篤定,南楓喉頭滾動,內心一陣火熱。
難以自控的心動了。
他現在看起來完好,生活自理,還能輕而易舉的制住其木格,其實全是憑藉習武之人的直覺和敏銳感知力,他連雪光都感覺的很模糊了。
「如果你騙我……我一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喜歡穿書之我成了秦霄賢小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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