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一臉焦急地對賈政說:「老爺,金釧畢竟懷着您的孩子啊。不如我們一起去問問她,以免冤枉了玉釧,也能讓金釧安心養胎。」說完,王夫人緊張地搓着手,眼中滿是憂慮和不安。
賈政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弄清楚,不能冤枉了任何人。於是,他們一同前往金釧兒的住處。
一路上,王夫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金釧兒會怎麼回答。而賈政則表情嚴肅,似乎在思考着什麼。終於,他們來到了金釧兒的房間門口。
到了門口,發現房門緊閉。他們站在門外,聽到屋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姐姐,你的肚子都有六個月了吧!政老爺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會給你一個名分呢?」金釧兒的聲音帶着滿滿的沮喪傳出來:「沒有呢!男人啊,真的不可信。在床上時,他覺得我是最美、最好的;一旦下了床,我就成了蚊子血。」
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姐姐,你別傷心,要注意身體。如今京城到處都是關於政老爺的流言蜚語,不知道他是否會迫於壓力將你納入房內。」
王夫人看着臉色越來越黑的賈政內心笑的很是歡快,正想開口說幾句好話刷刷好感度的時候,卻被賈政的舉動嚇了一跳。只見賈政一腳踹開了房門,然後像閃電一樣衝到了金釧兒身邊,緊接着就是「啪」的一聲脆響,隨後金釧兒便痛苦地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等眾人反應過來,看到金釧兒正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身下有血正在慢慢滲出。玉釧連忙跑回過去抱着金釧,關切地問道:「姐姐,你感覺怎麼樣?怎麼流血了呢?快找大夫,求太太可憐一下姐姐!」說着對着王夫人磕頭,只聽「砰砰」的,不過兩三下額頭就紅腫不堪,鮮血順着臉頰流下,觸目驚心。
金釧兒微微抬起頭,看着王夫人和賈政,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她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我……我很好,玉釧還小不懂事,還請老爺,太太見諒。」說完強撐起身子跪在賈政夫妻面前,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滴落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小花。
賈政見狀,眉頭微皺,開口問道:「金釧兒,關於玉釧的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他的目光銳利,仿佛能夠看穿一切。
金釧兒低着頭,緊咬着嘴唇,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內心的恐懼和不安。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眼神堅定而決絕,緩緩地說道:「老爺,玉釧兒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您不要責怪她,我願意以死謝罪。」
王夫人和賈政對視一眼,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和疑惑的神色。他們原本以為金釧兒會百般抵賴,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坦誠,主動承認錯誤,並願意承擔全部責任。
王夫人輕嘆一聲,語氣故作溫柔地握住金釧兒的手,輕聲安慰道:「金釧兒,你放心吧,只要你如實交代,老爺自然不會怪罪於你。而且,你現在懷有老爺的骨肉,日後的好日子還多着呢!」說完,她還別有深意地看了金釧兒一眼。
金釧兒心中一沉,她深知王夫人的狠辣手段。自從她與賈政的關係被揭露之後,她便清楚自己已經難逃一死。此刻,她只是心有不甘,不願意輕易屈服。然而,面對王夫人的威脅利誘,她又能如何呢?
金釧兒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她知道自己別無選擇。於是低頭小聲說道:「太太,我知道我給府里添麻煩了。只是玉釧她年紀尚小,懇請太太饒了她這回。」王夫人微微頷首,表示同意。金釧兒見狀,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賈政看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他面無表情地看着金釧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和厭惡。沉默片刻後,賈政緩緩開口道:「好自為之吧!」說完,他甩袖離去,留下一片寂靜。
王夫人看賈政走了,目光轉向金釧兒,語氣冷淡地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可以放過你的家人,但如果你食言,後果自負。」說完,她也轉身離去,不再多看一眼。
待眾人離開後,房間內只剩下金釧兒和玉釧兒兩人。玉釧兒淚流滿面,顫抖着雙手將金釧兒扶起,心疼地問道:「姐姐,你為何要這樣做?這不是等於尋死嗎?」
金釧兒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動,虛弱地說道:「妹妹,你不知道王夫人的心狠手辣。如果我不自盡,不僅我們一家人都會受到牽連,甚至會連累更多無辜的人。只有這樣,才能給你們和爹娘爭取一線生機。你趕緊離開這裏,以後不要再靠近王夫人的身邊。記住,離二房越遠越好。」
玉釧兒緊緊抱住金釧兒,淚水不斷流淌,她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然而,金釧兒卻用最後一絲力氣推開了她,堅定地說道:「快走!別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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