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鬼瞧見周爺臉色冷絕,撲通一聲,心驚膽顫的跪在戰慎辭和黎驚棠面前。
按道上的規矩,喊了一聲:「大嫂!」
黃毛鬼哐哐磕頭,「小的不知道大嫂的身份,衝撞大嫂,求大嫂原諒......」
磕了好一會兒,戰慎辭掐住黎驚棠的腰,終於開口,「老婆,解氣麼?」
所有人聽出周爺繾綣嗓音帶着絲討好,暗暗驚呆了。
黎驚棠直接忽視,嫌惡氣憤的瞥一眼磕破頭的黃毛鬼。
要不是這個黃毛鬼攔路,她現在已經查到鬼槍賣家頭上了。
要不是這個黃毛鬼攔路,她用得着找周黎幫忙,被周黎佔便宜麼。
眼下有任務,黎驚棠只想趕緊解決這件事,去查鬼槍,便點了點頭。
黃毛鬼被一個年輕男人拎出去後,黑市大佬之一的人物從人群中走出來。
黑市大佬走到兩人面前,打量着行為親密的兩人,「周爺,市場現在不太平,今天冒出個臥底,明天冒出個記者,實在不能不小心。」
「這姑娘瞧着眼生,周爺說這姑娘是您女朋友,怎麼證明呢?」
黎驚棠瞳孔驚跳,一口氣又提起來,手往腰後暗暗移動時,被人圈入懷中。
她仰起頭,發現前一刻還碾壓全場的流氓忽然笑了。
他將計就計,在黎驚棠看來他是脾氣很好的反問:「馮先生想讓我們怎麼證明?」
馮先生咬着煙思索,人群中有個人說了句:「親一下證明吧。」
「親一個!」
黃毛鬼跟着起鬨,「親一個!」
黎驚棠:「......」
他媽媽的,又要被迫和周黎接吻嗎?
戰慎辭低下頭,對上黎驚棠冒着火苗的眼睛,眉眼含笑,勸哄的語氣。
「老婆,我想親親你。」
黎驚棠:「......」
上次見面喚她阿黎,這次見面喚她老婆。
他怎麼能夠演的如此從容且逼真?
沒有選擇的餘地,黎驚棠微微仰頭,故作含羞的閉上眼睛。
戰慎辭熟練的扣上她的後腦,低頭便吻上她精美粉嫩的唇瓣。
微涼薄唇覆上來那一刻,黎驚棠只覺得唇瓣滾燙如火,燒得的她大腦一空。
一個馬仔說:「這吻的也不激情呀?」
一個女人說:「女方明顯不願意,換我來吧!」
「他們不像是男女朋友。」
黎驚棠驚住那一刻,戰慎辭摁着她的後腦手微微用力,輕易撬開了她的齒關。
黎驚棠被迫張口,思緒瞬間被他的唇舌燒成了灰燼。
在黑市市場,在無數人的注視下,黎驚棠完全不知道這是周黎的處心積慮,節節敗退,任由他越吻越深。
「天吶,聽到接吻的聲音了。」
「媽呀,他好會,看得我好想親他。」
「吻的這麼深情,這姑娘是周爺的女朋友。」
「......」
戰慎辭狠狠吮一口黎驚棠的唇,鬆開快窒息的她。
不想一群垃圾看到她接完吻的迷人樣子,戰慎辭將她藏在挺闊的懷裏。
看向眾人,辭爺意猶未盡又邪魅的舔了舔唇。
女人們看的直吞口水。
馮先生笑了,「周爺,您和女朋友隨意逛,我們就不當電燈泡了。」
群鬼散了之後,黎驚棠推開差點親死自己的男人,羞的要命。
氣的險些跺腳,壓着聲音吼他:「流氓!演戲而已,你親的那麼要命,你還……」
黎驚棠指了指他的下路,「你就不能管住你的東西。」
跟上次打架一樣,硬了。
戰慎辭眼底燒着欲,啞聲表示:「面對別的女人管得住,面對阿黎管不住。」
「這麼會演,你怎麼不去當影帝。」黎驚棠氣紅臉,「周黎,你再對我耍流氓,信不信我給你閹了。」
當着那麼多人的面。
他硬。
戰慎辭瞧着惱羞,哪哪都通紅的人兒,暗暗腹黑的笑了笑,牽住她的手,低聲提醒,「阿黎,大家可都還看着呢。」
黎驚棠當即拉緊他的手,兩人一起暗訪黑市。
「周爺,你知道賀爺的店在哪兒嗎?」黎驚棠小聲問。
「左前方,兩層樓那個。」戰慎辭低聲說完,側目瞧她,「阿黎,剛回國不休息調整?」
戰地記者在極端環境下工作,回國輪換,需要經歷逐步調整的過程,有些記者會出現應激障礙,如噩夢,閃回,需要通過專業心理治療,消除戰爭陰影。
他守護三年的戰地玫瑰不休息不調整,一回國就開始查鬼槍。
「我修過心理學。」交情淺,黎驚棠無意與他言過深,只想儘快查完危害社會秩序的鬼槍,離開這個群鬼亂舞的黑市。
戰慎辭進退有度。
兩人逛到賀爺的店鋪。
一進去,店鋪大門便關上了。
賀爺拎着把槍從椅子上起身,打量着手牽手的兩人。
「周爺,什麼人都往黑市帶,你就不怕混進來個......」賀爺話裏有話,來到兩人面前,倏然抬手,槍口抵住黎驚棠的額頭,「記者。」
中東霸主殺氣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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