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棠氣個半死,周黎到底在和她演戲,還是藉機嘲她報復她呢?
「啪!」
黎驚棠忍無可忍,拍案起身,一腳踩在椅子上,「周黎,你是不是還想跟我干架?」
戰慎辭拉住她緊握的小手,安撫的摩挲中,含笑的嗓音落在她耳邊,「阿黎,我人品好,道德高尚,不家暴女朋友。」
「別演了,你們根本不是情侶。」姜明也出聲了,只看着黎驚棠,「棠棠,他說的都是騙你的,我現在心裏只有你,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黎驚棠想打人,忍住了。
接下來有工作,沒功夫應付這個前任,且擔心他給自己添亂。
黎驚棠深呼吸,坐回位置上,靠在那個流氓肩上,一本正經的編。
「姜明,我和周黎是戰地情緣,歷經磨難,周黎強悍的外表下有一個可愛的靈魂,你是不是說過,如果覺得一個男人可愛,恭喜你,你已經非他不可了。」
戰慎辭微微側首,看着記者小姐一本正經的編。
「我非周黎不可,我不能沒有周黎,懂了麼?」
姜明難以置信的搖頭,「我不信。」
戰慎辭眼底掠過一抹深邃的笑,伸手勾住黎驚棠的腰,「阿黎。」
黎驚棠偏頭看他,戰慎辭低磁溫寵的聲音接踵而至,「不接個吻,你這個前任只怕不會相信咱倆是情侶。」
黎驚棠暗暗炸毛,這個流氓嘲她就算了,還想親她?
姜明嗯一聲,「沒錯,你們不接吻我是不會相信的。」
戰慎辭傾身靠近黎驚棠。
黎驚棠瞪着他,用口型說:「這可是我的初吻,你敢親過來試試。」
「你不吃虧。」戰慎辭無聲說完,一手扣在她的後腦處,繼而附在她耳邊,聲音很輕很輕地,像在誘她,「這也是我的初吻。」
黎驚棠耳廓一燙,還未有所反應,唇上就猝然一軟。
「唔——」黎驚棠瞪大眼睛,唇上軟的,她竟忘了推開他。
這個人的骨頭硬拳頭硬,嘴唇卻是軟軟的,濕熱的。
隨着扣在後腦的那隻手加重力道,和他緊貼的唇間就像點着的火,燙的她大腦都迷糊了。
姜明也瞪大了眼睛。
和黎驚棠談了三個月戀愛,黎驚棠傳統的手都不讓拉,跟有潔癖似的。
如果不是情侶,黎驚棠不會讓周黎碰。
普通卻自信的姜明嗷嗚一聲,死心的走了。
黎驚棠反應過來,用力推開趁機親自己的人,先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小嘴巴,後一巴掌朝他臉上打過去。
不料戰慎辭在她打過來之前側身彎腰,拎起地上的數碼紙袋。
她一巴掌打了個空。
戰慎辭將紙袋放到黎驚棠面前,青筋暴起的右手點了點數碼紙袋。
「相機賠償了,歉道了。「戰慎辭暗紅眼眸瞟一眼面紅耳赤的女孩,嗓音啞然,「阿黎,我還欠你一個條件。」
「你演戲演上癮了?」黎驚棠兩眼放光的看着數碼紙袋凶他,凶完蹙眉看向他,「你為什麼喊我阿黎?」
從小到大,有人喊她棠棠,有人喊她小棠,有人喊她小棠棠......
只有這個周黎,喊她阿黎。
戰慎辭嘴角升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長指勾過她臉頰邊的發,勾到耳後。
嗓音徐徐落下,「因為,阿黎,獨一無二。」
黎驚棠忽略掉他怪異的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怎麼知道我姓黎?」
戰慎辭從善如流地回答:「中東誰不知道戰地玫瑰黎記者。」
黎驚棠沒有懷疑,鬆開他,警告:「你不許再喊我阿黎。」
「記者小姐,等你電話。」戰慎辭說完起身,去了兩排位置之外。
黎驚棠看着那個嘴毒的流氓在一個男人面前坐下,眼眸眯起的時候,邪氣地勾起唇角。
剛剛他起身時,她看到他腰間別着一把槍。
真傢伙。
黎驚棠報復的鬼主意就來了,掏出手機,一通電話打給警察表哥。
表哥很快接通:「棠棠......」
黎驚棠小聲說:「表哥,有人非法帶槍進入某咖啡廳,你趕緊過來抓個人贓並獲。」
「真的?」
「我什麼時候給你放過假消息?」
表哥:「你躲好,表哥馬上到!」
收起手機,黎驚棠瞥了一眼和人談話的男人,從數碼紙袋裏拿出裏面的相機盒。
打開盒子,黎驚棠暗暗驚呼一聲,她要新款相機,周黎送她一個還沒上市的新款誒。
哇咔咔,這下去槍支黑市可以拍到最清楚的罪證了。
十分鐘後。
警車呼嘯而至,片刻的功夫,警員將咖啡廳包圍。
表哥帶隊進入咖啡廳。
黎驚棠靠在椅背上,悠然品嘗咖啡,看着表哥帶隊到周黎身旁,槍口齊刷刷對着周黎的腦袋。
戰慎辭在數支槍口的威脅下,從容不迫地偏過頭,望着歪頭壞笑的女孩。
黎驚棠朝他做了個鬼臉,戰慎辭漫不經心的用舌尖抵了抵腮幫,然後笑了一下。
掏出槍交給表哥。
黎驚棠揚起下巴哼一聲,然後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來了。
刑偵大隊的隊長主動和周黎握手就算了,怎麼還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向周黎點頭賠笑?
黎驚棠深深皺眉,那個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疑惑不解時,表哥收槍過來,板着臉斥她,「黎驚棠,以後不許謊報軍情,不然帶你去喝茶!」
黎驚棠起身指了指繼續談事情的周黎,「表哥,他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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