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武器基位於大馬士革一座山坳里。
黎驚棠潛伏進這處正在秘密製作絕密生化武器的研究基地,戰慎辭的心腹,戰追風和戰朗月在基地找到她之後,陪她暗訪完,護她來到基地外圍。
看着那道堅韌,任何時候都不懼危險的纖瘦背影,兩位下屬肅然起敬。
發現辭爺鍾情黎記者後,他們暗中保護的過程中,見證了這位戰地記者,如何的淡定和持槍毒販談人生理想。
見證她數次隻身闖入毒窟,見證她在戰火現場險些被無差別鎮壓打死,也從未退縮……
今天,她和過去數次冒險一樣,深入危險,拍最真實的照片,用相機傳達人間地獄的故事。
戰朗月是戰慎辭培養的心腹中最年長的男人,用中文說:「黎記者,我們護你撤退。」
黎驚棠稍稍回頭,「你們是誰的人?」
「周爺的心腹,朗月。」
「追風。」
原來是周黎派來的人。
黎驚棠不容拒絕道:「一起撤退。」
「是。」
直升機降落在安全地帶,戰朗月提前安排車輛接應。
戰追風打開車門那一刻,一輛越野車急速駛來。
車子停在黎驚棠面前,戰慎辭下車,箭步奔向黎驚棠,「阿黎,你真是不聽話。」
即將跑到她面前時,黎驚棠費力抬起逐漸僵硬的右手,呵斥住他,「別靠近我。」
戰慎辭聚着擔憂的藍眸瞬間風起雲湧,快步上前,打橫抱起她坐進後座。
戰朗月上駕駛座,戰追風上副駕駛座。
越野車駛離山坳。
和過去一樣,黎驚棠報道,戰慎辭摧毀。
自中東戰家投射出的數枚防空導彈,如煙花一般划過中東天空,精準摧毀神秘的生化武器基地。
中東數個城市均響起防空警報。
車子在荒原中顛簸,黎驚棠在戰慎辭懷裏,渾身越來越僵硬。
暗訪過程中,雖然解決了發現她身份的人,但對方在死之前,通過自殺引爆的方式,釋放了具有毒化學品的武器。
比核武器更恐怖的生化武器,以狠毒殘忍着稱,如果她當時沒有戴防毒面具,此刻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戰慎辭緊抱着渾身冰冷的黎驚棠,用外套裹住她,大腦高速運轉,思索救她之法。
他不說話,黎驚棠也沒有心力揣摩他的心思。
毒素在瘋狂蔓延肆虐,強悍的戰地記者說句話都要用盡全部力氣。
「周黎,我這次暗訪挽救了無數無辜生命。」
戰慎辭聽着她虛弱的聲音,一瞬間心如刀割,失去她的恐慌盤旋在心頭。
「阿黎,我永遠為你驕傲......」戰慎辭啞聲,似乎怕懷裏的人消失,手臂不斷收緊,命令的語氣因為嗓音顫抖,所以沒有一絲威懾力,「以後不許單獨冒險。」
黎驚棠輕輕地笑了一聲,「記者都需要冒險精神,臨陣脫逃不是新聞記者的作風,不符合新聞操守。」
「我以為我會死在戰場上,沒想到死在生化武器上。」
「不過,在死之前揭開生化武器的秘密,我黎驚棠死而無憾了。」
黎驚棠在戰慎辭懷裏搖了搖頭,「我有遺憾,我還沒向戰慎辭表白......」
「幸好沒跟偶像表白,如果偶像也喜歡我,我就捨不得死了。」
「哥哥會照顧爸爸媽媽,我不讓家裏鬧心了。」
黎驚棠交代遺言一般,說着說着,忽然就哭了。
因為清晰感覺到頸窩一陣滾燙。
知道那是什麼。
中東軍火商周黎,人前瘋批,人後哭了......
為她哭了。
但她已經沒有生命力去面對了。
黎驚棠試圖抱一抱他,但是手臂已經僵硬了。
身體也在僵硬,連抬頭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意識被吞噬之前,黎驚棠勸他,「周黎,我要死了,無論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放手......」
「生不放手,」戰慎辭臉貼着她的頭頂,聲音沙啞,字字偏執,「死也不會放手。」
音落,他捧起黎驚棠的小臉,在她昏迷之際,低頭吻在她唇上。
第一次,不帶一絲欲望吻她。
咬破她嬌嫩的唇瓣,繼而吮着她出血的唇瓣。
她的血液與他相融。
前座的兩個血性男人察覺戰慎辭的想法之後,瞬間紅了眼眶。
中東都道戰家家主不近女色,沒有人知道,他心底藏着個小姑娘,初見便想將她據為己有。
黎記者被生化武器所傷,生機渺茫,辭爺吻上黎記者那一刻,註定一起生,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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