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那張嘴,你是知道的。估計這會身邊的人應該都知道你要當爹了。」
蕭承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無奈的閉了閉眼,眉頭緊鎖。
「秦晉這個大嘴巴!」他低聲咒罵了一句。
罵完,又覺得應該感謝秦晉那小子,不然萬一那傻女人背着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孩子處理掉,那豈不是哭都沒地兒哭去。
司高韻表情淡淡,開口寬慰着他。
「楚荷不告訴你,或許是有什麼顧慮。孩子畢竟在人家肚子裏,想要,就好好跟她談談。」
蕭承自嘲的呵了一聲,這麼說,他有孩子了,身邊人都知道,只有他這個當爹的自己不知道。
難怪老太太剛才跟爺爺視頻的時候,會信誓旦旦的說讓他爺爺等着抱重孫。
而且那女人不跟他說,難道是真沒打算留這個孩子?
聽完司高韻的這番話,蕭承沒覺得好受,反而感覺心裏更堵了。
整個人像是有八匹馬,同時往不同的方向拉扯,也不知道是疼,還是腦子亂,總之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後背又開始隱隱作痛,牽扯着頭皮也跟着發麻,抬手壓着突突直跳的太陽穴,皺着眉,深深呼了口氣。
「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靜靜。」
司高韻目光在他臉上盯了幾秒,心裏已經猜到,他這是神經痛又發作了。
「你遇上她,也不知是福還是禍!」
說完,他慢條斯理的打開診療箱,拿出一瓶白色小藥瓶遞給蕭承。
蕭承抬手接過,緊緊攥在手裏,嘴角扯出個苦澀的笑容。
「吃了不管用,就過來找我。」
話落,司高韻拍了拍蕭承的肩膀,轉身要走,又被蕭承叫住。
「阿韻,那個喬月月沒表面上那麼簡單。你這麼久沒碰女人,小心別被她釣上了。」
司高韻狹長的眸子眯起,只覺得莫名其妙。
換了張人間清醒的臉,卻只是淡淡的回了個:「嗯。」
「你嗯是什麼意思。別跟我說你對那種女人有興趣?」蕭承一臉認真,非得問出個答案。
「沒興趣!」
司高韻回答地斬釘截鐵。
他是沒想到,蕭承被老太太沒頭沒腦的幾句話一說,竟然還當真了。
他一臉無奈的搖搖頭。
「別瞎操我的心了。」
「總之,那種茶女,你別沾!」
「那麼多年兄弟,你還不了解我?我沒那麼飢不擇食!真是飽漢子看誰都像是拉饑荒的。況且我單身,也要防也應該是你防着點。」
司高韻說完,白了他一眼,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聽他這麼說,蕭承才算放心。
主要是他這兄弟女人絕緣體,根本沒在女人身上吃過虧,更別說經歷女人的傷了。
要說司高韻都二十七了還是個處男,配上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誰都會浮想聯翩。
這人一旦缺少愛情的滋潤,就容易荷爾蒙失調。
所以他這心該操還得操。
看着司高韻離去的背影,蕭承將手裏的藥瓶漸漸捏緊,視線轉而飄到樓上。
樓上房間裏,楚荷洗漱過後,趴在木質大床上正跟孟琪打電話。
孟琪在電話那頭咋咋唬唬:「怪不得我們一直找不到柳耳的行蹤,原始一直搞錯了方向,柳耳竟然是位老奶奶。」
說完,轉而壓低聲音又問:「哦對了,看到新聞我人都驚了,現在整個皖城都知道你們家蕭承是隱藏大佬了,誰能想到他竟然是HC集團的大老闆,財富榜前三,比他哥蕭肅還猛。這蕭家人還真箇個都是人尖子,這基因絕了。」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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