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月還不知道,晏承之又給她過戶了幾套房子。
她和康伯一起下廚,招待晏外婆和洪大虎。
至於段菲菲
就是個蹭飯的,陸明月只當她不存在。
正準備開飯,時尚坊派的那一輛大貨車,把衣服送了過來。
家裏幾位老人都震驚了,忙問陸明月怎麼回事。
陸明月睜着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撒了個善意的謊言:「我們公司最近跟一家時裝公司合作,這是他們公司贊助的衣服。」
幾個老人家聽得一愣一愣的。
但陸明月平時就是個懂事乖巧又老實的好孩子,他們還是信了。
正好這時,趙小荷和鄧晴寧檸她們都過來了。
陸明月加碗加筷子,叫她們一起吃飯,最後才一起開開心心地試衣服。
段菲菲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
趙小荷就是個賣東西的銷售員,鄧晴更加,之前家暴離婚的事,鬧上熱搜,還害得陸明月跟着挨罵。
宋檸和白珠在她這裏連名字都沒有。
可陸明月對她們比對她還好!
段菲菲氣得眼圈都快紅了。
晏外婆還問:「菲菲怎麼不去挑幾件衣服?」
段菲菲假裝不在意,「我家裏的衣服已經穿不完了。」
哼,本小姐才不稀罕!又不是什麼特別上檔次的東西。
陸明月和趙小荷她們試了一晚上衣服。
段菲菲眼紅了一晚上。
趙小荷和白珠拎着十幾袋挑中的衣服,只覺得如夢似幻。
趙小荷說:「跟明月做朋友也太美了吧?又可以吃到美妙的晚餐,還有漂亮的衣服隨便挑。」
白珠拼命點頭,「我這輩子都沒有買過這麼多這麼漂亮的衣服。」
鄧晴和宋檸還算比較淡定,但也對明月口中的大冤種有些好奇。
鄧晴問:「明月,最近又是哪個富二代在追求你?怎麼送這麼多衣服?」
寧檸還挺擔心,「你收下這些衣服,是不是要接受對方的追求了?」
陸明月還沒有出聲,段菲菲已經在一旁笑出了豬叫聲。
神他媽追求陸明月的富二代!!
段菲菲快要被笑死了,當場給江若歆發信息——
「江二小姐,你對陸明月那麼大方,大家都以為你是追求她的舔狗呢!」
江若歆從時尚坊回來時,已經氣得吃不下飯。
收到段菲菲這條信息,氣得胃都疼了起來。
敢說她是舔狗!
段菲菲怎麼比陸明月還招人討厭!
江芯見她臉色發黑,小心翼翼地說:「姐,陸明月她就是小人得志,你不用把這種臭蟲放在心裏。」
江若歆轉頭盯着她:「你的意思是,我連一隻臭蟲都比不上?」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江芯被她的眼神嚇得慌忙低頭,更加恭謹,「姐,你要是想教訓陸明月,以後讓我出馬吧。」
江若歆盯了江芯一眼。
陸明月貌似有毒,誰惹誰倒霉。
江芯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萬一又被陸明月反殺怎麼辦?
被反殺倒無所謂,最怕就是把麻煩招惹回來,還連累她跟着倒霉。
江若歆冷淡道:「行了,陸明月的事你先不要管。」
江芯聽話地點頭。
心裏卻覺得,雖然江若歆不讓她動手,但如果她悄悄去搞陸明月,最後成功了,江若歆肯定會對她刮目相看!
段菲菲發完了信息,想像江若歆無能狂怒的樣子,覺得格外解氣。
這樣一看陸明月,就覺得更順眼了。
可惜這隻漂亮的小狐狸精,一點不識貨,居然不跟她玩!
挑好衣服,陸明月送趙小荷她們出去時,有一台黑色奔馳商務停在路邊。
陸明月下意識看了一眼車牌號。
不是晏承之那一台。
陸明月也不知道自己還在期待些什麼,自嘲一笑,轉身回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那部車才降下車窗,露出江父那張俊雅的臉。
他朝小區裏面看了好幾眼,聲音有些不自覺的緊繃:「派人去查一下,陸明月跟晏承之以前的過往。」
司機應道:「是。」
看着老舊的別墅小區,江父沉沉地嘆一口氣。
朝華,如果明月真是我們的女兒,你又在哪裏?
江父的專職司機,也是個厲害人物,當過特種兵,退役後就來到江父身邊當司機兼保鏢,已經有十幾個年頭。
司機很快就把陸明月的過往都查了出來。
畢竟,她曾經兩度在網上爆火,都火出圈了,要查她太容易。
江父坐在書房,一點一點翻看她的資料。
看到她母親的名字,以前她舅舅的名字,江父當場震住。
原來他沒有猜錯,明月真的是他女兒!
他的女兒還好好地活着!
過了很久,他才壓下心頭驚濤駭浪般的震驚,繼續往下翻資料——
他終於知道,原來明月跟晏承之,以前有過那麼多交集。
隨後,他又拿起司機遞上來的視頻,一個一個點開看。
看着陳彩紅直播自殺,瘋狂給明月潑髒水,引導網友用最骯髒的話,去罵她。
看着明月如何冷靜面對。
看着程叔拿出的那些證據,明月悲慘的童年經歷,一一曝光在媒體之下
江父摘下眼鏡,突然掩面。
一個將近六十歲的優雅美大叔,突然泣不成聲。
這是他的女兒!
本該錦衣玉食過着公主一般的生活,卻從小吃盡苦頭。
朝華,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江父把自己關在書房一整天。
就連晚餐都沒出去吃。
江母敲開書房的門。
「老爺,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江父溫聲道:「今天沒什麼胃口,你和若歆先吃吧。」
他的語氣和平時一樣溫和,但江母親注意到,他眼裏有一絲無法掩飾的悲傷。
江母悄悄握緊了雙手,體貼地說:「那你什麼時候想吃,跟我說一聲,我親自給你做。」
「謝謝。」
江父應付了幾句,又重新把門關上。
他今晚沒有回臥室,一整夜都沒有合眼。
第二天就忍不住,親自去找陸明月。
他來到玫瑰小區時,天將黑未黑。
他沒有陸明月的手機號碼,又不敢貿然上前去問。
堂堂江/氏集團的最高掌權者,面對即將要見面的女兒,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小區外面等了小半天,站得腰有些酸痛。
司機忍不住說:「江先生,要不我去找這裏的保安問一下吧。」
不知道陸明月在不在家,這樣乾等,也不是個辦法。
江父立即搖頭,「不准去問。」
女兒的成長,他已經缺席二十幾年,如果連這幾個小時都等不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去當她的父親?
司機見他堅持,也不好再勸。
大概八點鐘,陸明月終於出現了。
今天公司有點事要處理,陸明月在公司多待了一會。
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江父。
陸明月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後假裝沒看到他,加快腳步走進小區。
江父連忙追過去,溫和地打招呼:「小姑娘,你還記得我嗎?」
陸明月當然記得他,防備地看向他:「江先生,找我有事嗎?」
她防備的眼神讓江父很難過,聲音更加溫和:「小姑娘,我都在這裏等半天了,可以請我進屋喝杯熱茶嗎?」
陸明月眼裏的戒備更重了。
這個江先生,該不會是來幫他女兒出氣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別怪她先跑為敬。
陸明月正想拔腿就跑。
江父語氣沉重地說:「若歆上次確實是錯得離譜,我要向你鄭重地再說一次對不起。」
「不用了吧?」陸明月說:「反正我已經收到補償,只要江若歆不來找我麻煩,我永遠都不會再把證據拿出來的。」
江父愣了一下。
原來,明月以為他是來消滅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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