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自己儘快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也為了徹底放棄對我的沉迷。
蕭謹言再度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他違背了他以往的原則。
把「床伴」帶回家。
就這樣。
蕭謹言的女秘書緹娜。
得償所願地住進了蕭謹言的山頂小別墅。
和蕭謹言過上了同居的生活。
蕭謹言許了緹娜女主人的權利。
助長了緹娜想要獨佔蕭謹言的野心。
夜晚。
緹娜像條蛇一樣趴在蕭謹言的身上,得寸進尺,小心試探。
問:「那間房間反正空着也是空着,離你的房間又近,上了鎖,多可惜。不如讓我住進去,你也好隨時來找我。」
蕭謹言側臉過去。
緹娜又爬到蕭謹言的耳邊。
誘惑着。
問:「你該不會真的對她動了真心了吧?」
蕭謹言突然從投入中抽離,睜開眼睛。
冷冷地回應:「你知道那麼多女人當中,為什麼只有你能出現在我的身邊嗎?」
緹娜仿佛被點醒了一般,怔了一下,而後又強顏歡笑着,明知故問道:「為什麼?」
蕭謹言側臉看向緹娜。
回答說:「因為你從來不會問我問題。」
說完,就起身回他自己的房間去了。
很顯然。
他再也無法像之前那樣。
通過「床伴」來舒緩他精神世界極度壓抑。
他的壓抑更重了。
緹娜坐在床上。
聽着房門閉合的聲音。
抓起枕頭,狠狠扔了出去。
就這樣。
緹娜白天上着班。
晚上就會向蕭謹言匯報奉天集團的情況。
大約一個星期。
蕭謹言收到雷龍正在家裏大擺筵席的消息。
又聽說原先支持他的人也開始倒戈到雷龍那邊去了。
勝負心重的蕭謹言立馬就趕了過去。
他想要看看,是哪些牆頭草背叛了他。
當他滿腔怒火地趕到的時候。
又避無可避地看見了我。
他故意克制壓抑的情緒,只一瞬間,化作了更加強烈的渴望。
在這樣帶着功利心和爭強鬥狠氛圍的渲染下。
他的渴望變得扭曲。
折磨着他。
讓他一時間給不出合適的反應。
於是,他默不作聲地找位置坐下。
看見我在沒有雷龍的迫使下,居然會主動來給他倒酒。
他突然產生主動和我說話的衝動。
希望我能像以前那樣說點溫軟的話來緩解他長久以來的壓抑。
「你在雷龍這邊真是越來越上手了。知道主動給人倒酒了。」
蕭謹言小心翼翼地跟我試探。
馬上換來我的無情奚落。
「因為我是懂禮節的。不像某些人,不請自來。」
寥寥幾句,都精準地戳在了蕭謹言的心坎了。
蕭謹言感覺到震驚。
他開始深深感覺到,自從我離開他以後,說話的言辭都變得犀利,每次跟他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
在他的認知里,我還是那個只會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的小白兔。
不應該是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他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看着我倔強又偏執的表情。
心裏眼裏都是疑惑不解。
他還跟我交流求證時。
又再度遭到我的冷嘲熱諷。
還聽見我拿他和雷龍作比較。
蕭謹言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拿來作比較了。
我非但拿他去和雷龍作比較。
還和雷龍一唱一和的。
好像對雷龍很順從的樣子。
他覺得更加不能理解了。
在他的印象中,我對雷龍恨之入骨,巴不得親手殺了雷龍,而是這段時間以來,雷龍一直在打我,侮辱我,我怎麼會在他面前表現得如此乖順呢?
明明在幾個月之前。
這樣的乖順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他不能理解,也無法接受在所有人都準備背叛他的時候,連我這個完完全全被他掌控過的人,又曾經完完全全信賴過他的人,也不在他身邊。
於是,他壓抑已久的渴望全部化作了負面情緒,朝我發泄了出來。
開始用總裁的身份來壓制我。
說我沒有資格跟他們說話,叫我滾。
結果沒想到我真的就滾了。
這讓剛剛經歷了把養父送進醫院,信念逐漸崩塌的蕭謹言感覺到難以適從。
他此時無比需要我能像從前那樣用溫柔輕聲的語調跟他說話,安慰他受挫的心靈。
於是。
他再次做出了錯誤的選擇。
他把自己灌醉。
用盡全力將緹娜的臉幻想成我的臉。
讓緹娜一遍一遍學我那天拒絕他的驅趕時,對他深情流露說話的樣子。
然後趁着酒勁,把這種苦悶全部發泄在了緹娜身上。
這種錯誤的處理方式讓緹娜下定了要更加強烈地打壓我的決心。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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