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跟總裁鬧脾氣。你也不能捅傷他呀!」
我驚魂未定,就聽見蕭謹言的私人助理在教訓我。
我一股倔脾氣上來。
回答說:「誰跟他鬧脾氣?是他自己要來接刀,與我有什麼關係?」
我上下起伏着胸膛。
思緒還停留在剛發生的那一幕。
我在他的死敵,雷龍面前貶低他。
不過是心裏還有氣。
他就那樣諷刺我。
「好。這麼說的話,就證明你行了?你那麼行,那麼有種,你有膽子捅自己一刀嗎?怎麼,你不敢嗎?」
我就回想起,第一次到奉天集團找他的時候。
他就是這樣威脅我拿刀捅人的。
事後還嘲諷我軟弱無能,根本沒有本事靠自己接近雷龍實施復仇計劃。
我這次主動投靠雷龍。
不外乎就是想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沒有他,我也照樣能靠我自己的力量打入雷龍的交際圈,實現我的復仇計劃。
他不是很聰明嗎?
為什麼就是想不到呢?
還這樣諷刺我,故意激怒我,無非就是想讓我當眾難堪,無非就是想證明我不行。
那我就更要給他證明我行。
不就是拿刀捅自己一把嗎?
自從遭遇了家庭變故,父母雙亡,親戚吃絕戶,失戀,被心上人一家人合夥欺騙以後。
我本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敵意。
只有蕭謹言在我身邊。
一次次給我提供幫助。
我對蕭謹言已經產生了重度依賴。
我相信他,依賴他。
跟在他的身邊。
聽從他的指揮。
一次次挑戰突破我的心理承受底線。
用我以前都沒有想過的手段,向我的仇敵雷龍展開復仇攻勢。
哪怕是讓我身陷險境,我都沒有猶豫過。
我費心費力的討好他。
他卻又一次次傷害我。
明明是他要我住進他家。
他突然就那麼粗暴地趕我出來。
把我的心都傷透了。
既然他這麼瞧不起我,那我就用行動證明給他看。
他不就是想故技重施。
想看看我有沒有膽量拿刀捅自己嗎?
誰怕誰?
蕭謹言剛說完諷刺我的話。
我咬咬嘴唇。
把心一橫。
直接轉身去水果區。
拿了一把水果刀。
徑直走到他的面前。
一句廢話沒有。
直接雙手握刀,往自己的腹部上扎。
我已經抱上了決心。
誰料,他直接空手接白刃。
在半空中將我的水果刀接下。
狠狠地握着。
鮮血沿着刀身飛速滑落。
我看向蕭謹言的臉。
發現肉眼可見的疼痛和兇狠。
才想起這是奉天集團的年會現場。
中層以上都到場了。
連董事會,股東都在台上看着。
此時,越來越多的目光朝這邊看來。
我開始後怕。
不知道該怎麼辦。
手中的水果刀就被蕭謹言奪去,粗暴地丟到牆角去。
傳來能穿透背景音樂的動靜。
會場上更多的人往這邊看。
雷龍一直在看熱鬧。
我知道他不會幫我。
我更怕了。
雙腿發軟。
極度恐慌之際。
我看見蕭謹言向我說話。
「小月,你喝醉了。快,快出去。」
我沒反應過來。
轉頭卻看見台上的董事和股東都在盯着我看。
嚇得動彈不得。
就看見蕭謹言喊來陳助理。
將我帶出了會場。
陳助理確認沒有受傷以後,就開始對我說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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